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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這個自己安排照顧柳清溪的人,冷冷問道:“發(fā)生什么事兒了?” 小廝戰(zhàn)戰(zhàn)兢兢:“皇上,柳姑娘......” 不等他話說完,獨孤昊啪的一下扔掉奏折,眨眼間消失不見。 徒留劉公公和小劉公公兩人見鬼似的表情,頭頂無數(shù)個問號盤旋。 到底發(fā)生什么了?皇上怎么突然這幅表情?什么事情能讓萬年不變的冰山臉如此失態(tài)?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獨孤昊出現(xiàn)在那個偏僻的宮苑。 可是,當走近的時候,他膽怯了,他怎么以一國之君的身份出現(xiàn)在這個臣子妻子面前?怎么說自己的喜歡?如此有違禮教的行徑,她會如何看他? 抬步的動作停下,他轉身離開,再回來的時候,換掉原本明黃色的龍袍,一身普通黑色錦袍,棱角分明的臉微微柔和,收起萬年冰山臉,儼然杜公子的模樣。 房間內的柳清溪清楚地聽到外面行禮的聲音,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越來越緊張。 想必,腳步聲的主人,就是他們所謂的主子,就是救自己的人。 她神色緊張的望向門口,眼睛一眨不眨,雙唇緊呡,絲毫不敢掉以輕心。 緊接著,一片黑色的衣角出現(xiàn)在門口,隨之而來的是一張比楊奕辰硬朗的臉,來人面帶微笑,冷眸中涼意漸收:“這幾日有事情,一直在外面忙,剛回來就聽下人稟報,清溪你沒事兒吧!” 獨孤昊壓抑劇烈跳動的心跳,裝作不知情的樣子悉心詢問:“下人辦事兒不牢靠,回頭我處理他們,怎么樣,這幾天過得怎么樣?” 他一副迷茫的樣子,仿佛囚禁柳清溪的不是他。 呵!柳清溪放下茶杯碎片,冷哼一聲! 什么不知情?以為別人是傻子嗎? 只是她沒想到救自己的會是杜公子,曾經自己救過一命的男子。 “哎呀,你在京城這么長時間,我們也沒怎么見過面,前些日子從外地回來,才聽說你已經成親了,真是太遺憾了,沒能送上賀禮?!?/br> 柳清溪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話,冷冷的看著他。 奈何獨孤昊看不懂她生氣的樣子,依舊喋喋不休:“那天我恰好經過城外,看到有人要擄走你,就把你救了,只是生意繁忙,沒來得及跟你細說,你不要緊介意啊......” 呵呵呵!不知道?不知道自己以死要挾怎么來的這么快?鬼才相信這么巧合,她剛一尋死,他就從外面回來。 “清溪謝過杜公子救命之恩,不知道我什么時候能回家?” 呃......獨孤昊沒想到柳清溪這么直接,和自己說話的心思都沒有,直接就要求回家。 這讓他的心頓時沉入谷底,內心不可言說的占有欲猛然迸發(fā)。 楊奕辰有什么好的?讓她心心念念,自己就站在面前,都不愿意多說。 更何況現(xiàn)在,有誰敢給他獨孤昊臉色看? 可是,柳清溪就是這個特殊。他臉上的笑意微微收斂:“多年不見,好歹你救我一命,就當我報恩了,讓我好好招待你一番?!?/br> “是嗎?原來杜公子還知道我救過你一命?不過現(xiàn)在你也救了我一次,咱們扯平了,我還是回家吧,就不在這兒叨擾杜公子,給您添麻煩了。” 現(xiàn)在,柳清溪已經可以肯定他不愿意放自己走。 就是不知道這人到底什么身份,能把自己藏到如此隱秘的地方,不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 獨孤昊笑意完全收斂,氣勢猛然一變,他身體瞬間輕移,來到柳清溪身旁:“呵呵,我到底有什么不好?” 溫熱的氣息噴灑到柳清溪臉上,她不自主后退一步:“杜公子慎言,清溪已經是有夫之婦,和杜公子在一起,怕壞了您的名聲?!?/br> 楊奕辰的靠近讓她臉紅心跳,心底甜蜜,可是獨孤昊的靠近,讓她雞皮疙瘩暴起,心底升起一股惡心的寒意。 怎么都沒想到這人對自己有這個心思?呵呵,不過就是救了他一命,怎么上升到這種感情了? 柳清溪心底莫名的升起一股寒意,這個杜公子并不像看到的這么簡單。 “如果杜公子還記得清溪的救命之恩的話,就請你放我回去,我有自己的家,有丈夫,有......” “別說了!”獨孤昊突然暴怒,特別是聽柳清溪口中提起楊奕辰。 骨子里的嗜血和霸道占有欲猛然迸發(fā),剛才溫潤的笑容不過是強裝出來的。 現(xiàn)在才是他真正的面目。 “如果我說我就是要你呢?”他漸漸靠近,柳清溪漸漸后退。 “杜公子身份地位非凡,喜歡你的女子定是千千萬萬,為什么非要......” “可我就是喜歡你呢?!闭f出這句心底的話,獨孤昊突然滿足,輕飄飄的感覺充滿四肢百骸。 比之原來的壓抑好了千倍萬倍:“我喜歡你,我比楊奕辰有錢,比他有地位,你為什么不能喜歡我?” 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他都不比楊奕辰差,為什么得不到喜歡女子的愛。 為什么要看著他們恩恩愛愛呢?他是九五至尊,喜歡誰,憑什么不可以得到? 只是現(xiàn)在柳清溪并不知道他就是獨孤昊,因為每次見面,他都將臉修飾,換一張面孔,并且可以達到栩栩如生的逼真樣子。 獨孤昊面上的暴戾讓柳清溪緊緊閉嘴,不敢多說什么,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陰狠讓她驚懼。 她緩緩后退,遠離處于暴怒中的人。 剛剛的瓷片不過是威脅對方而已,她根本沒打算真的尋死。 她還要和楊奕辰幸福在一起呢。 可是,現(xiàn)在怎么辦?暴怒之中的人終歸少了理智,她低頭沉思。 直至,獨孤昊氣勢洶洶大步離去,走的時候不忘命令:“看好她,不要讓她尋思?!?/br> 然后,見了這一面之后,柳清溪的處境并沒有得到改善,依舊沒有自由。 只是每天多了一件事情,就是用餐的時候,獨孤昊總會準時到來,和她一起。 即使她一句話都不說,他心情也不錯,有些時候還會提起十里鋪的日子。 “當初十里鋪,我們不也像普通人一樣相處嗎?為什么你不能喜歡我?你救我不正說明你不討厭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