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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都交給你們了?!闭f完匆匆忙忙備車出門。 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楊奕辰的父親楊秉山。 兩年前,他逐漸走出家敗的陰影,生活逐漸正常,而一向精明算計的他一旦走出來,又是一副精明商人的模樣。 當初尋上楊奕辰,以兒子的名聲為賭注,踏進臨沂縣衙。 回來之后的楊奕辰和他維持表面的和平共處,這樣就足夠了。 兩年,靠著最后一點點支撐,他手底下逐漸攢下幾處產(chǎn)業(yè)。 而對于楊奕辰這個兒子?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但只是表面上的和平共處帶給他的已經(jīng)足夠了。 不說別的,碧溪鎮(zhèn),只要他出門,誰不知道縣太爺是他兒子,怎能不驕傲不自豪? 而十里鋪的楊奕辰根本不知道這個名義上父親的到來。 見到柳清溪之后,他所有的心思都在她身上,恨不得時時刻刻膩歪在一起,可把在場的年輕小伙子從里到外狠虐一遍。 無人的角落中,少年骨節(jié)分明修長的大手牽著少女纖細的小手,淡淡的體溫從掌心傳遞,如清泉漸入心扉。 屬于兩人的安靜時光隨著越來越忙碌,也變得越來越少,半個月一次的見面就顯得彌足珍貴。 他們不想對方為自己犧牲太多,他們都有自己的道路,真正的愛不是誰為誰犧牲多少,而是舍不舍得對方為自己犧牲。 “清溪,制造的機器已經(jīng)送往京城,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皇上這次會召我進京?!睏钷瘸秸f出自己的推測。 一旦進京,半個月一次的相見也成為奢侈。 柳清溪看看自己的一攤子,突然為自己前些日子停止接生意的決定感到慶幸,否則不完成客人的訂單,怎么能安心離開? 恰好十里鋪這邊房產(chǎn)的建造步入正軌,如果真的離開,相信村長和張三有等人可以安排處理。 “我和你一起去!”少女堅定的說。 不論前方是什么龍?zhí)痘ue,她都愿意陪他一起闖。 兩年的時間,隨著楊奕辰制造出來的東西越來越不屬于這個時代,越來越接近前世,柳清溪心中疑惑更甚。 這段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足以讓兩個僅僅靠在一起的心敞開,彼此了解,彼此接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而柳清溪也知道楊奕辰時不時冒出來的稀奇古怪的想法。 “你不要覺得自己不一樣,或許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而我和你一樣可怕,甚至比你更可怕?!边@是柳清溪當時對楊奕辰說的話。 少年所說的那些發(fā)生在夢中,而她的那些呢?實實在在經(jīng)歷過的現(xiàn)實,清晰的印在腦海中。 第四百一十一章 攀附 兩顆心不知不覺靠近,而他們之間的坦白也讓他們沖破最后的桎梏,心有靈犀,一個眼神,一個表情,就知道對方所想。 只是這個平靜很快被外來因素打破,十里鋪的人們自然不會來打擾兩個人,對于在他們心中依舊是傳奇人物的兩人,仿佛他們做什么事情都理所當然一樣。 如果說以前,大街上一男一女手牽手,即使是未婚夫妻,在他們心中也必然是傷風敗俗的表現(xiàn),可是現(xiàn)在,放到柳清溪和楊奕辰身上,一切都變得那么自然。 柳家宅院,溫氏一身清涼的淺綠色長裙,在炎熱的夏季無端多了一絲沁人心脾的涼爽,茂盛的葡萄架下,女人纖細蔥白的雙手拿著一個噴壺,小心翼翼的澆灌精心種植的花朵。 回廊兩旁姹紫嫣紅盛開的花朵,和女人溫婉纖細的身姿交相輝映,構(gòu)成一幅美麗的畫卷。 任何人看到這樣的場景,都不愿意打破這份靜謐。 在鄉(xiāng)下生活時間越長,溫氏的心就越發(fā)恬靜,身心與大自然融為一體,這種溫婉淡薄的氣質(zhì)暖人心田,讓人忍不住親近。 仿佛自帶一種吸引人的獨特力量。 就在此時,門房來報:“夫人,楊老爺來了!” 而他口中的楊老爺,大家都知道指的是誰,不過這個宅院中的下人對楊家發(fā)生的事情也有耳聞,一致稱呼楊秉山為楊老爺。 溫氏緩緩放下手中的噴壺,看向門口處,對于這個名義上的丈夫,現(xiàn)在她能做到的只是和普通人一樣,連朋友都算不上。 那種少女時代看到他的所有悸動,隨著時間的消逝一點點淡化,就如她現(xiàn)在平靜無波的心湖。 “請他進來吧!”溫氏清淡的聲音傳出。 夫妻兩個人越走越遠,即使楊秉山總會出其不意的制造一些偶遇,可看在她眼里,不過是一個免費的笑話罷了。 至于那個男人說的要重新得到她的心?呵呵!她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怎么可能和小姑娘一樣隨隨便便動心,即使動心,也不會是那樣一個傷她千百遍的人。 至于這個男人主動來宅院中,倒是少見。 “有什么事兒嗎?”溫氏看這一身青衣溫潤中帶著成熟魅力的男人到來,淡淡的道。 “素玲,我們能不能不這么見外?”男人眼中閃過一絲受傷。 “老爺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溫氏依舊淡淡平靜無波的表情,客套而又疏遠。 仿佛知道多說無益,楊秉山不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回想自己之前做的錯事,他還以為溫氏只是心中有氣沒有完全發(fā)泄出來。 兒子都這么大了,加上之前溫氏對他的真心實意,他不相信女人會這么心狠,將他忘得一干二凈。 或許大男子主義的男人都是這樣,以為溫氏只是心中怒火沒有發(fā)泄出來。 不過這不是他今天到來的重點,清清嗓子,男人說明來意:“我今天來,想跟你商量一下辰兒的婚事!” 溫氏錯愕的抬頭,這個男人居然就這么大言不慚的說插手兒子的婚事。 那么前十幾年呢?他寵愛梁梅兒,任由梁梅兒的兒子欺辱辰兒的時候怎么沒有想到現(xiàn)在? 女人眉頭微蹙,本就柔弱的身姿在男人看來柔弱無比,獨有一種我見猶憐的柔弱,能引起男人的保護欲。 忍下心中的異樣,楊秉山接著道:“以前是我錯了,但不管怎么樣,我都是辰兒的父親,現(xiàn)在他都十七歲了,你作為娘怎么不關心他的婚事?畢竟這個年紀.......” 說到這里,楊秉山的大男子主義再次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