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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 呵呵,少年手上東西出現(xiàn)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前內(nèi)心深處的恐慌根本不是毫無理由,而是第六感帶給她的。 可是他不愿意認輸,一定要斗到最后一刻,結(jié)果呢? 不行,不能就這么認輸,他眼底閃過一道精光:“這是什么?難道這就是柳姑娘你害人的工具?不然它怎么會出現(xiàn)在水下?” 柳清溪也是醉了,這么厚顏無恥的人,可以和王氏相媲美了,也是簡直了。 “梁老,請睜大您的眼睛看看,這是什么?這是一個袋子,沒有你說的尸體,想誣陷我找個好方法,一個布袋子說明什么?”柳清溪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你還要這么強詞奪理下去嗎?如果現(xiàn)在認輸,以后不再來找我的麻煩,或許我可以放過你一馬,不過如若你不愿意,那也沒辦法,我柳清溪只能公事公辦了?!绷逑驹诹核紳媲埃谒呡p輕道。 聲音大小恰好可以供兩個人聽到,而其他人只看到柳清溪說了幾句話,但是不知道說的是什么。 梁思濟臉色漲紅:“你說什么?” 柳清溪再次低聲道:“什么樣的結(jié)果就看梁老您怎么選擇了?作為晚輩,自然不敢置喙您的決定?!?/br> 梁思濟腦子不停轉(zhuǎn)彎,分析判斷柳清溪所說的話的準確性。 “不過,梁老,事情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我認為您還是主動承認自己的錯誤,說出自己這樣做的目的,否則等我將事實公布出來以后,您的名聲可就徹底沒了。” “你!”梁思濟氣結(jié)。 柳清溪對他沒有一絲一毫的同情,如果換位思考,自己處在梁思濟現(xiàn)在的位置上,他會怎樣對自己呢?恐怕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事情真相吧。 對于這種心思惡毒的人,她從來不會心慈手軟,既然他直接想毀了自己,就要想到后果,做好心理準備。 眾目睽睽之下,讓梁思濟承認自己的錯誤,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可是...... 如果不按照柳清溪說的做,少女眼中的狠厲不似作假,如此銳利的目光只有在少女這里看到過,讓人心驚。 “我......”他欲言又止,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了。 畢竟,多年以來建立起來的聲譽就要毀于一旦,讓誰誰都不好受,都很難做到。 “我錯了,沒想到誤解了事實,既然柳姑娘沒有做錯,大家就都散了吧,老頭子我老眼昏花了,沒搞清楚情況?!?/br> 簡簡單單幾句話,梁思濟想將這件事情揭過去,只要人們不追究,這件事情就沒什么,以后自己依舊是百姓們敬重的建造大師。 只是這次確實計劃有些粗糙,沒想到那么大的動靜居然沒有砸進去人,真是重大失誤。 只是他都不想想,為什么計劃會有偏差呢? 至于柳清溪一早就察覺出來,從而做出相應的應對措施,這個可能一秒鐘都沒有在他腦海里閃現(xiàn)。 為什么呢?在他看來,柳清溪根本不可能做到如此。 他話音一落,人們立刻議論紛紛:“梁老,您是這方面的行家,既然您說是誤會,就沒啥可說的了。” “是啊是啊,搞明白就行了,我說柳姑娘也不是這樣的人,是誤會最好?!?/br> “人這輩子誰沒犯過錯啊,梁老您不要太自責了!” 句句都是為梁思濟說話,句句表示著包容。 柳清溪:“......” 為什么剛才那么同仇敵愾的對待自己?為什么換了個人,完全不一樣的態(tài)度?為什么梁思濟能夠如此厚顏無恥? 嘴角揚起一抹弧度,看人們逐漸原諒那個笑面虎的人,實則是一個十分惡毒之人。 而自己被冤枉就這么過去了?她柳清溪看著像是這么任由別人欺負的嗎?開神馬玩笑? 梁思濟厚著臉皮道:“柳姑娘,今天的事情全都是誤會,老夫錯了,給你道歉,如果沒什么事兒的話,我就先走了?!?/br> 說完抬腳就準備離開,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就在他轉(zhuǎn)身的瞬間,柳清溪脆聲道:“慢著!” 第三百九十四章 作證 “呃!”離開的瞬間,梁思濟生生停住腳步,回頭問道:“柳姑娘,還有什么事情嗎?” “呵呵!看來梁老沒有聽明白我剛才的意思,我不介意幫您解釋一下,想必大家都看到了,從剛才出事到梁老出現(xiàn),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從這兒趕到梁老的府邸,坐馬車恐怕也不止一刻鐘吧?您怎么出現(xiàn)的這么及時?” 梁思濟心跳咚的一下停止跳動,咯噔一下沉到谷底:“不過我剛好在附近辦事,趕到的比較快罷了?!?/br> “好,就算您的解釋是對的,那么您來到之后,從頭至尾都不聽我們解釋,一個勁兒說我們這里出了人命,要一命償一命,您能理直氣壯的說自己做到公平公正了嗎? 我絲毫沒有感覺到,從頭至尾您都在咄咄逼人,怎么?現(xiàn)在事實證明沒問題,您就想這么走了?那么對我的精神損失,名譽損失呢?” “我看這一切都是您老在后面安排的吧,是不是看我們十里鋪的施工隊越來越受歡迎,你就看不下去了?因為威脅到了您的地位?思來想去,放眼碧溪鎮(zhèn),也就只有您有這樣的動機?!?/br> 柳清溪一番分析讓人們嘩然,不會是真的吧? “梁老看著不像這樣的人??!” “可是柳姑娘說的也對啊,咱們剛才那么生氣,不就是聽了梁老的話以后嗎?”人們都不是傻子,剛才被人蠱惑,現(xiàn)在回過頭來一想,果然有問題。 那么最大的問題就是梁老此人了。 “你......你血口噴人!” “呵呵,我是不是血口噴人您心里最清楚,我既然能說出這樣的話,我就有足夠的證據(jù)證明,我們這兒是你故意搞破壞,是你派人破壞我們建筑的根基,從而導致倒塌,然后污蔑到我們身上,從而把我們趕回十里鋪,我說的對嗎?” “對!”呃,梁思濟猛咽口水,連忙轉(zhuǎn)移話頭:“對什么對?一切都是你的推測,我一個前輩犯得著跟你一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計較嗎?” “犯不犯得著當事人最清楚,相信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今天還要靠大家伙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