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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因為幾人貪婪成性,根本不會任由另外兩個占據(jù)所有好處。 被拖著的兩男一女這被抓一把,那被擰一下,剛開始還吃痛出聲的他們突然老實了。 因為每一次都會得到更狠的對待,每一聲的痛呼會換來雙倍的招待。 穿過這片樹林,十里鋪近在眼前,距離最近的不是別處,正是柳家大房二房的居所。 張五梁索性大臂一揮:“你們再去幾個人,把王氏那個毒婦給我?guī)С鰜??!?/br> 此次罪魁禍?zhǔn)祝ó?dāng)不能輕饒,否則怎么服眾?怎么讓十里鋪走的更遠? 正在家中想象柳清溪慘狀,以及白花花的銀子,做著美夢的王氏沒有想到自己就這么突然被帶出來。 幾個女人動作粗魯,拽著她的手臂揪著頭發(fā)就將她圓潤的身體拖了出去,鞋子掉了都不給她撿的機會。 “你們干啥?憑啥這么對俺?”王氏尖銳的聲音刺得人耳膜發(fā)顫,頭疼欲裂。 “大福家的,別客氣,把她嘴巴給俺堵上?!?/br> 劉氏一聲命令,女人粗魯?shù)拿撓峦跏夏_上的襪子,蹭的一下團成一團塞到王氏嘴里。 那發(fā)黑的襪子,散發(fā)著催人欲嘔的惡臭和奇奇怪怪的味道,王氏差點沒被熏死。 誰讓她平時懶得要命,襪子十天半個月不洗,想想那個顏色,聞著味道,她恨不得暈死過去,果真是自作自受。 她整個人都處在蒙圈狀態(tài),直到被拖到打麥場上。 此時此刻,空曠的打麥場上已經(jīng)積聚十幾個人,其中包括被五花大綁扔在地上的李氏,柳老大還有張二蛋。 王氏不明所以,劉氏使了個眼色,其中一個婦人將她口中的臭襪子拿下來。 王氏低頭猛然喘著粗氣兒,剛才的襪子差點讓她一口氣兒沒上來,一炷香之后,她才緩過勁兒。 “村長,你們憑啥把俺帶到這兒?俺做什么了?” 果然,還是安靜下來的王氏比較可愛,一給說話的機會,就如此討人厭。 “哼!王氏,你還有臉說?俺們真是沒見過你這么惡毒的大伯娘,清溪這丫頭哪兒對不住你了?你這么惡毒的陷害她。像你這樣的惡毒女人就該浸豬籠,下十八層地獄?!?/br> 宋氏這個火爆脾氣啊,臭罵一通不解氣,狠狠來了幾腳才算暫且平復(fù)心情。 回想人們的表情,王氏臉色越來越難看,難道? 第三百五十七章 慘痛 難道她做的那些被發(fā)現(xiàn)了?不可能???謠言傳的隱秘,不可能有人查出來,那是為什么? 王氏心突突直跳,特別是威嚴(yán)的村長坐鎮(zhèn),更是讓她心若擂鼓。 沒辦法,十里鋪只是一個小村子,在這里村長權(quán)力最大,可以說可以決定你是否可以留下,王氏自知自家本就不是土著村民,在大家眼里地位自然一般。 如果...... 如果他真的要將柳家趕走,想必......不會有人提出異議。 王氏心驚rou跳,眼皮上下跳動:“不行,他們沒有證據(jù),我不能承認(rèn)?!?/br> “村長,這話就不對了啊,俺不懂你們說的什么?柳清溪她私會男人被發(fā)現(xiàn)被傳開關(guān)俺啥事兒?” 張五梁壓根不想搭理這幾個人,一個個不僅惡毒,更是不顧倫理道理,多說一句都嫌棄臟。 “你們,趕緊通知村里人都來,開會!” 如此盛大需要通知全村人的會議當(dāng)真是不多見,而這一次,因為這幾個人渣,勞師動眾,張五梁覺得,不給他們深刻的教訓(xùn)當(dāng)真不足以平復(fù)怒氣以及民憤。 隨著銅鑼沉悶的聲音響起,十里鋪的村民以最快的速度從四面八方用來,短短一刻鐘時間,全部聚齊在空曠的打麥場。 嘰嘰喳喳的詢問在張五梁四周響起:“村長,這次召集大家有什么事兒?。俊?/br> 雖說人們都注意到了像死狗一樣被扔在地上的四人,但怎么都和今天的集會聯(lián)系不到一起。 張五梁臉色不大好,也不說話,幾人算是明白了,估計不是啥好事兒。 要是好事兒的話,張五梁就該樂呵呵的解釋了。 等場面安靜下來,張五梁緩緩開口:“今天的事情,說起來,是咱們十里鋪的恥辱,是百年來的大恥辱?!?/br> 而人群中親眼目睹事情經(jīng)過的人,緩緩將事實的真相暴露出來,眾人此時算是明白張五梁為何如此了。 而看向王氏等人的目光,充滿了厭惡與憎恨。 十里鋪怎么會出這么惡毒不要臉的人:“這樣不守婦道的女人就該浸豬籠,還有男人,按照族規(guī)應(yīng)該杖責(zé)五十大板?!?/br> 說話的是一位老人,對于十里鋪的規(guī)矩十分了解。 只是這么多年,村子里從來沒有出過這樣的事情,相應(yīng)的,也沒有用過這些殘酷的刑罰。 先不說浸豬籠相當(dāng)于直接要人性命,杖責(zé)五十大板和要命也差不多了,身子骨不好的直接就沒命了。 一聽這個,李氏頓時兩眼一翻,就要暈過去。 就在此時,張五梁開口:“李氏,你是選擇浸豬籠嗎?” 村長緩慢綿長的話在她耳邊響起,宛若最毒的魔咒。 她的身體如篩糠一樣顫抖:“村長,村長,俺不敢了,俺不敢了!” 打死她都沒想到女干情有被發(fā)現(xiàn)的一天,而自古以來對于出軌的男女,就有獎浸豬籠這樣的懲罰,這是每一個宗族對于犯錯之人定下來的規(guī)矩。 同一時刻,被捆成粽子一樣的柳老大跪趴著向前:“村長,不要啊,不要??!” 鼻涕一把淚一把糊了一臉,頭發(fā)散亂,衣服凌亂的他讓在場的人無一不投來鄙視的目光。 沒這膽子干嘛還學(xué)別人偷腥,真不是男人。 對于李氏和柳老大張二蛋同時糾纏,人們嗤之以鼻,女人更是鄙視。 “李氏還真是水性楊花,張高粱多好一個老實人啊,干啥不好好過日子?” “誰知道呢?你看平常那妖里妖氣的樣子,還不就是故意勾引男人。” “哎呦,這么一說還真是,看來咱們得趕緊把孩子爹看緊一點?!币蝗徽姹煌跏线@樣的女人勾走可就麻煩了。 李氏在女人鄙夷的目光中緩緩低下頭,現(xiàn)在的她連過街老鼠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