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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再去鎮(zhèn)上鐵匠鋪打個大鐵箱,做成格子,就說下面要留孔烤東西用。” 柳清樹嘿嘿直笑,仿佛看到下一刻發(fā)大財?shù)淖约海皇堑嗔康嗔渴掷锏你y錢:“娘,這不夠啊,買面買餡兒可以,再做箱子肯定不夠?!?/br> 王氏翻了個白眼,戀戀不舍的又掏出一串錢:“給給給,趕緊去,快點回來。” 柳清樹被王氏描述的美好想象迷惑心智,心心念念都是掙大錢,腳上步伐越來越快了! 十里鋪北側某個破舊的院落,一個婦人小眼珠亂轉:“孩兒他爹,你看看人家做月餅都掙了大錢,咱們要不要也試試?” 現(xiàn)在月餅可是一塊兒了不得的肥rou啊。 男人尖嘴猴腮,坐在高腳凳上翹著二郎腿,一邊剔牙一邊斜著眼睛道:“說的簡單,咱們又不會做月餅。” “不會沒關系,咱們學啊,那可是銀子??!”女人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 男人晃晃悠悠起來,難得打起精神,和女人頭頂頭商量。 這夫妻兩個不是別人,正是張二蛋和田氏,夫妻兩人整天不想別的,就想著不勞而獲。 但不得不說,他們和王氏還真是一路人,完完全全想到一塊兒去了。 更甚者,幾人還坐著美夢,有一天能將柳清溪取而代之,不說別的,柳清溪如果賣出十文錢,他們便宜點,五文錢也行啊。 于是乎,不同的渠道,不一樣的人,針對柳清溪這個共同的目標,展開一系列jian計。 第三百二十五章 吃醋 中秋節(jié)一日日接近,凌江省的楊奕辰接到信件,看到上面內容之后,臉瞬間黑了,陰云密布周身空氣霎時凝結,無人敢接近。 “阿東,你們幾個負責按計劃暗皮,我先行一步?!?/br> 少年矯健的身軀一躍上馬,立刻飛奔而去,本該一天的時間,少年拼命抽打馬匹,兩個時辰就趕回十里鋪。 丟下韁繩,來不及細說,楊奕辰立刻推開柳家大門,只見一群女人說說笑笑忙活著做月餅:“喲,這不是楊舉人嗎?有啥事兒嗎?” 劉奶奶恰好看到推門而來的楊奕辰。 “劉奶奶好,嬸子們好,我找柳姑娘有點事情。” “那可真不巧,清溪今兒個去鎮(zhèn)上了,地基要下好幾天,她這幾日天天去守著,要不是不著急就等她下午回來,要是著急的話,就只能去鎮(zhèn)上找了?!?/br> “那沒事兒,我等她回來吧?!敝皇悄_步怎么都挪不開。 眼睛環(huán)顧四周,試圖找出什么不同。 而四處搜尋的同時,以免大家看出來,他強忍著怒火問道:“嬸子你們做月餅都什么餡兒???” “我能不能嘗嘗?真好吃?!?/br> 完全是沒話找話,在院里踱步,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東側偏房,房門窗戶緊閉,不留一絲縫隙。 想想信件中所說,楊奕辰盯著那扇門久久不能回神兒。 他知道,那里面有一個男人,是的,被柳清溪救回來的男人,在這個他都不曾住過的院子中煮了好幾天。 一股無名之火突然冒氣,夾雜著難以言喻的酸味兒,明明他和柳清溪關系已經(jīng)很親密,兩人已經(jīng)無話不談,可是...... 有一個男人闖入他的領土,想想對方和柳清溪有說有笑,楊奕辰就睚眥欲裂,雙手慢慢握緊。 很不得直接沖進去將對方暴揍一頓,然而他不能這么沖動,不能這么做,不能! 理智不停告訴自己這個事實,不停壓制怒火:“等她回來再說,或許什么都沒發(fā)生呢,我應該相信她?!?/br> 可是,一向勝券在握的楊奕辰突然不自信了,柳清溪不是普通姑娘,她身上有太多太多的閃光點,自己被吸引,那么另外的男人呢? 如若對方也看到她的好怎么辦?楊奕辰突然覺得危機四伏。 他就像一個吃醋的丈夫,腦海里不停想東想西,一會兒想象柳清溪和別人好了,一會兒想象兩人和好,一會兒她又漸漸遠離。 總之就是不停呼吸亂想,跟個深閨怨婦一樣。 東側偏房中,獨孤昊躺在床上休息中,難得享受這輩子都沒有享受過的平靜,或許一開始覺得外面太吵。 可等真正習慣以后,突然發(fā)現(xiàn)這樣淳樸的生活真的很快樂,或許沒有錦衣玉食,或許沒有一擲千金,但心靈是充實的,是滿足的。 如若不是肩負重擔,他真想就這么在這兒待下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不一樣的聲音,一個男聲? 仔細聽,原來對方叫楊奕辰,這就是女人們口中經(jīng)常提到的楊舉人? 獨孤昊這些時日墻角沒少聽,對村里的事兒了解的也差不過多了,自然知道楊奕辰是何許人也,甚至還找人查了他的身份,是一位名副其實的少年英才。 窗內窗外兩個男人各懷心思,可誰都不愿意打開這層窗戶紙。 或許他們都在等地對方最后妥協(xié)。 楊奕辰呢?距離偏房較近的時候,他能聽到對方綿長淺淺的呼吸聲,果然真有一個人。 喉頭滾動突然吞咽困難,被幾個嬸子強硬塞到手里的月餅也突然變得索然無味。 “劉奶奶,嬸子們,我先走了?。 ?/br> 楊奕辰生怕自己再待下去會忽的把門踹開,將里面得意洋洋的男人胖揍一頓。 女人們不疑有他,更具體來說,是從來沒懷疑過屋里還有一個人,自然也沒看明白楊奕辰這一行的目的。 倒是依舊熱情:“楊舉人慢走啊,清溪回來的時候俺們會告訴她你來過。” 離開柳清溪家中,楊奕辰越想越氣,越想心里的火氣越大,無處發(fā)泄,臉漲得通紅,周身冷氣壓不斷釋放。 而如果現(xiàn)在進鎮(zhèn),未免有一些興師問罪的意味,因此,下午的時間,對楊奕辰來說,可謂是度秒如年,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傍晚 一隊牛車緩緩駛來,越來越近,為首一輛車上幾個女人笑著聊著,其中最為亮眼的是兩個麻花辮,身著粗布衣的少女。 在這一群皮膚黝黑,聲音響亮的人群中,少女無疑是一個特例,老天仿佛給她特殊的恩賜一樣,明明一樣曬太陽,大家伙黑的碳似的,就她一個人一意孤行的白。 一日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