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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世之中,沒有目標,沒有希望,隨波逐流。 少女緊貼少年胸膛,熟悉的味道讓她倍感溫暖,心底深處小女人姿態(tài)盡現(xiàn)。 片刻后,楊奕辰輕輕將柳清溪從懷中拉出:“還沒吃晚飯吧?我叫人送上來,你吃點洗漱一下趕緊休息?!?/br> 柳清溪溫柔點頭,哪兒還有在十里鋪村民面前表現(xiàn)出的強勢。 軟膩的白粥配幾盤清爽可口的小菜,柳清溪足足喝了兩碗。 接著在一人高的浴桶中舒舒服服泡了個澡,擦干頭,晾了一會兒,打著哈欠爬上床,三秒之內(nèi)就已陷入夢鄉(xiāng)。 一夜好眠,次日,她早早醒來,洗漱完畢,換上溫氏特意為她做的新衣服,在客棧簡單用了早餐,和楊奕辰打完招呼,坐上馬車出門去了。 參加五年一度的建筑座談會。 大清早,應府門前門庭若市,比起昨日的清凈,今日著實吵鬧。 柳清溪到達之時,已經(jīng)有十幾輛馬車停在前面,等待進入。 至于為什么每次會議都在應府舉行,一是因為應老在業(yè)界的地位,二是應府建造面積大,正好有一個大會客廳。 三是可以節(jié)省開支,避免浪費。 它以傲然的實力證明應老業(yè)界大佬名不虛傳。 柳清溪的到來讓身旁參加會議之人紛紛回頭,多數(shù)人露出疑惑表情。 這么重要的場合,這么嚴謹?shù)臅h,怎么會有小姑娘出現(xiàn)? 第二百九十八章 輕蔑 馬車從車窗處露出來的少女看起來十四五歲,臉上帶著未褪的稚嫩,水汪汪的大眼睛讓年紀顯得更小。 一本正經(jīng)的端坐其中排隊等待,他們面上疑惑表情更重。 有實在忍不住的好奇之人示意車夫詢問柳清溪前來的目的,畢竟今日來應府的人都是要參加難得的建筑座談會。 為柳清溪趕車的楊家車夫,他挺直脊梁,以平等的態(tài)度回答:“我們家小姐受應老邀請參加今天的座談會?!?/br> 嘩?。?!什么?這個小姑娘是來參加座談會的? 環(huán)顧四周,無一不是頭花白老人,亦或是留著胡子的中年男子,何時這么年輕的小姑娘都能受邀了? 旁邊馬車之中,等待的中年男子恰好和柳清溪并排,一轉(zhuǎn)頭就能看到端坐的柳清溪,一聲重重的鼻音出:“哼!” 恰好前面檢查請?zhí)亩容^慢,這位中年男子掀開車簾,只見他身著一身黑色祥云錦袍,身材適中,留著兩縷八字胡,舉手投足間傲慢之氣盡顯。 沒辦法,縱觀前來之人,沒幾個比他年輕,由此可見三十多歲的年齡,就能受應老邀請,此人十分驕傲。 此人名喚任強生,來自津汝縣,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 這是他第一次被應老邀請,來到凌江省,面對這么多業(yè)界專業(yè)人士,他本強忍心中自負,在看到受邀之人都比他年齡大之后,心里的虛榮開始膨脹。 傲慢的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可以說,他自認為自己專業(yè)知識豐富,沒有幾個人有越他的能力。 三十二歲的年紀,能做到如此地位,可見前途無量。 因此和周圍同行打招呼之時,語氣中隱隱有高高在上的優(yōu)越感。 話說能來之人哪個是小人物?或者說這些老人不是應老的至交好友,就是有多年交情的同行,怎能是他一個年輕人能比的? 大家只是不愿意計較,在心里給他畫了個叉叉而已。 耐著任強生以為自己了不起,端坐馬車之中,在別人相互攀談問好之時,擺出不屑一顧的姿態(tài)。 幾年之后,我比你們都強,確切的說,他認為這些大佬做慣了高高在上的地位,有些時候真正建造中,技術還不如他。 只是他忘記了,人家將近一輩子的經(jīng)驗,豈是他一個小年輕能比的? 毫不夸張的說,人家吃過的鹽都比他吃過的飯多。 就在他得意洋洋之時,突然冒出來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 這直接讓他的優(yōu)越感從天上狠狠摔到底下?那怎么受得了? 一時間,心底的嫉妒和憤恨讓他赤紅雙眼,冷哼一聲翻了個白眼,對柳清溪不屑一顧。 當然,其他幾位老人心中也有看法,只是沒表現(xiàn)出來罷了。 馬車緩緩前進,一輛輛漸漸駛?cè)霊?/br> 柳清溪緩緩掀開車簾,看向應府大門,兩個小廝一左一右,對每一個進入的車輛進行檢查,畢竟邀請這么多人,誰不誰都能進去的話,應府再擴大兩倍都盛不下。 昨日和柳清溪打過照面的應付山作為主人站在門口迎接,和每一個前來之人笑著打招呼:“歡迎歡迎,里面請!” “哎呦,李叔好久不見,我爹掛念著您呢?” “是嗎,那老頭子能想著我?不是沉迷畫圖?”一個五十多歲頭花白,臉色紅潤,身材微胖的老人笑哈哈撫摸胡子,和應付山打趣。 “小侄怎么敢在您面前說笑?您里面請?!?/br>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于輪到柳清溪的馬車上前,就在這個時候...... 剛剛并排而行的馬車猛的一甩鞭子,啪嗒一聲馬匹加快腳步,硬生生將柳清溪擠在路旁。 趕車的車夫好在經(jīng)驗豐富,猛然拉住韁繩往左轉(zhuǎn)身,這才避開兩輛馬車相撞的慘烈后果。 “你?。。 睏罴臆嚪蚝莺莸闪藢Ψ揭谎?,眼看他們快要到達門前,硬生生被擠到后面。 你說你早點加快度也行???愣是只剩下不到兩米寬的距離之時,從縫里擠過去。 奈何對方回以輕蔑和挑釁的目光,好似在說:“有本事你來過我啊!” 只是...... 對方能這么蠻不講理,柳清溪不能這么做,畢竟在應府門前,又是自己新拜的師父,總要顧忌他老人家的臉面。 可對方不這么認為,任強生就是故意的,就是要在柳清溪上前的瞬間搶奪她的位置,好似這樣就能將柳清溪甩到后面,證明自己地位一樣。 他就是看不得柳清溪這么年輕就被邀請,想當年他十幾歲的時候,還只是個跟在一個瓦匠身旁的小學徒。 后來因為好學又勤快,對方將畢生技藝全部傳授給他,加上后來的摸索,漸漸大廚名氣。 奈何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