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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嚎啕大哭,那可是所有的家當(dāng):“大白天的誰來家里了?怎么遭賊了?” 兩老的面容一瞬間老了十歲,本就干皴的面容一下子耷拉下來,黯淡無光。 怎么辦怎么辦?兩人六神無主,渾身軟。 聽到兩老的哀嚎,二房的門打開,蔣氏扭著腰走過來:“爹娘,咋了?哭啥呢?” “老二家的,你在家,看沒看到人來俺屋里,咱們錢丟了,全都丟了?!笨湛帐幨幍墓拮永?,一個銅板都沒剩下。 蔣氏愣了一下,沒外人進(jìn)來啊,她一直在家呢。 轉(zhuǎn)念又一想,不對啊,今天王氏回來了,對了,她還聽到門砰的一聲,不過當(dāng)時被柳老二那個死鬼纏著努力造人,就沒在意。 “會不會是大嫂啊,今兒個她回來了,俺在屋里聽到你們屋的門響了。” “啥?老大家的回來了?”柳田和秦氏都有點(diǎn)驚訝,這個大兒媳走的時候悄無聲息,只讓家里小的留了個口信。 今天一回來就鬧這么大動靜,不用想,肯定是王氏干的。 秦氏腿也不軟了,淚也不流了,好在錢在自家人手里,心不慌了。 “老大家的,你回來了咋不說一聲?你為啥把錢拿走?” 王氏撩撩頭,笑瞇瞇的出來:“娘,你看看俺的衣裳好看不?都是枝兒做的,俺那女婿說了,只要生了兒子,以后日子好著呢。” 閉口不提銀子的事兒,也不否認(rèn),也不承認(rèn)。 可是蔣氏看著她一身裝扮,眼毛綠光,恨不得撲上去。 那金晃晃的飾,看的蔣氏心里癢癢的,要是給她多好啊。 “娘啊,俺想過了,你看家里的房子,吃的喝的花的,就你那兩畝地夠干啥的?還不都是枝兒的錢,所以啊,這家以后還是俺管吧?!?/br> “對了,俺那女婿說了,過兩天接俺過去,照顧枝兒,有啥困難盡管跟他開口?!蓖跏喜簧?,話里話外拿萬德海壓人。 柳家人一聽,這感情好啊,萬德海可是碧溪鎮(zhèn)富,手縫里**就夠他們花了。 秦氏本準(zhǔn)備反駁的話突然停止了,如果她非要掌家,不讓王氏滿意,那以后萬家那邊豈不是沒好處了? 以前柳清枝不怎么得寵,王氏撈到的好處不多,現(xiàn)在身懷有孕,從上到下都金貴著呢,大兒媳跟著水漲船高。 秦氏突然底氣不足了,訕笑兩聲:“行,那老大家的,你還管著吧,娘做不慣管家的事兒,算不清,還是你管著合適?!?/br> 蔣氏在背后沖秦氏翻了個白眼,這個婆婆真是善變。 別以為她看不出來,都是沖著萬家的錢去的。 說真的,秦氏不比王氏好多少,只不過王氏可以不要臉面,秦氏會顧著點(diǎn)。 歸根結(jié)底,都是同一類人。 于是乎,柳家的管家大權(quán)在秦氏掌握幾個月后,再次回到王氏手中。 沒錯,這次王氏回來,就是帶著底氣回來的,萬德海就是她的靠山。 那金晃晃的飾,就是從柳清枝那兒拿來用來撐腰的。 王氏再次有了囂張的資本,仿佛前些日子唯唯諾諾的不是她,現(xiàn)在走路戴峰,鼻孔朝天,瞥了一眼蔣氏。 捏著鼻音道:“二弟妹啊,不是俺說,累死累活的圖啥呀?看看俺們枝兒,穿金戴銀,天天燕窩魚翅,想吃啥吃啥,所以啊,姑娘家,還是嫁個有錢的好?!?/br> 蔣氏嘿嘿直笑,王氏如此豪氣的模樣,羨慕死她了。 “是啊是啊,大嫂你說的太對了,俺們蔓兒過完年十二了,眼看也是大姑娘了,回頭有好人家還得麻煩大嫂給介紹介紹。” 舔著臉巴結(jié)的諂媚模樣讓王氏飄飄然。 瞥了一眼蔣氏...... 第二百四十二章 我擔(dān)心你 瞥了一眼蔣氏,冷哼一聲:“可以是可以,不過蔓兒可比不上枝兒,肯定沒她大姐說的人家好?!?/br>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大嫂您費(fèi)心了?!笔Y氏甚至幻想著以后穿金戴銀的就是她。 對王氏的態(tài)度那叫一個恭恭敬敬啊,恨不得上前跪舔。 王氏看都不看蔣氏,說完轉(zhuǎn)身就走:“等著吧!” 蔣氏沖她的背影狠狠瞪了兩眼,扭著腰回屋:“什么人吶,啥俺蔓兒不如你們枝兒,也不看看柳清枝長那樣兒?俺蔓兒肯定說個更好的?!?/br> 反正對現(xiàn)在的柳清枝,蔣氏一萬個不服氣,她怎么看柳清蔓都比柳清枝好看的多,將來找的婆家肯定更有錢。 只是身為母親,她們從不為女兒的幸福著想,心心念念的都是錢。 兩個女人臭味相投,整天盤算著怎么投機(jī)取巧,一點(diǎn)力氣都不愿意出,一大家子,那兩畝地,全都是兩個老人在照看。 造成這種結(jié)果的原因是什么?其實(shí)不單單王氏蔣氏等晚輩的原因,還有柳田和秦氏的縱容,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縱容,造成這樣的局面。 因此兩位老人被王氏踩在腳下,也是他們強(qiáng)硬不起來。 今天這種局面,如果秦氏拿孝道壓人,往事不聽話她完全可以找張五梁做主,但是她沒有這么做,王氏不行囂張才怪呢。 柳清溪并不知道今日因?yàn)橥跏系臍w來,柳家生了異常大戰(zhàn)。 準(zhǔn)備的說,沒有戰(zhàn)起來,秦氏主動退讓了。 就在這個時候,柳老大回來了,帶著一身的脂粉香味兒,醉醺醺的回來,推開房門,王氏端坐在正門口,嚇得他猛然清醒。 “你咋回來了?” 王氏冷哼一聲:“為啥不能回來?你干啥去了?”女人的知覺告訴她柳老大最近有事兒,要不然不可能無緣無故對她冷淡。 柳老大不耐煩的推了她一下:“能有啥事兒?邊去,別擋著俺睡覺?!?/br> “大白天睡啥睡?說,你干啥去了?” 然而,回答她的是柳老大的呼嚕聲。氣的她拿回掌家大權(quán)的喜悅感依然消失無蹤影。 扯了幾下柳老大,結(jié)果男人睡得跟死豬一樣,王氏氣呼呼的出門。 比起剛才的氣兒不順,她所過之處,回頭率百分之百。 “這不是王氏嗎?到哪兒大財(cái)了呀?你看她頭上頭上的飾,全是金的。”一個婦人羨慕的看著王氏遠(yuǎn)走的背影。 “可不是,不過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