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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時間軸監(jiān)理會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76

分卷閱讀376

    建呢?”

“馬上就到?!?/br>
話趕話的功夫,羅建和黎月夕一起走了進來。黎月夕還是很乖巧地樣子,規(guī)規(guī)矩矩跟大家打招呼,大老板很喜歡他,特別招呼他坐在身邊。

小七找到了紙杯,自己動手分了一份。羅建坐在距離房門最近的椅子上,打開筆記本,繼續(xù)忙他的事情。

副會長看了眼腕表,朗聲道:“杜忠波有刑警隊的工作要忙,這次會議不參加。咱們長話短說吧。羅建,你考慮好了?”

羅建抬起頭來,朝著副會長和大老板鄭重地點點頭:“考慮好了,三年?!?/br>
監(jiān)理會為了保護能量核,在大山中心建立了觀測站,需要技術人員駐守,羅建是駐守站的站長。那是個枯燥乏味的工作,所以以半年為一段任期。羅建主動申請就職三年。

這是他本人的意愿,大老板和副會長都不會反對。

那次事故以來,他們還有太多太多的疑點沒有解開。比如說:明明記得自己已經死了,為什么會活下來?爆炸現場很詭異,雙弧的人都還活著,只是跟他們一樣全部重傷。第一批趕來支援的人抓了吳菲,事后經過幾番商議,決定把吳菲送進“孤地”,吳菲同樣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她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像個活著的木偶。如此,監(jiān)理會才得以將雙弧連根拔起。

那個提取能量的壓縮罐四分五裂,所有的能量核像是藏起來一般,怎么檢測都沒有發(fā)現半點蹤跡。

回到監(jiān)理會之后,大老板下達的第一道命令就是:將保存在監(jiān)理會的能量核,以及雙弧的能量核歸還給寸草不生之地。

生活還是再繼續(xù),每一個人都有了新的開始。只有花鑫……

大老板看著原本屬于花鑫的椅子,問道:“溫煦,還沒醒嗎?”

會議室里鴉雀無聲,

雖然沒有人知道在爆炸之后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是都可以確定是溫煦讓他們活了下來。

花鑫醒來的時候,得知溫煦也在身邊,蠻橫地要求要跟溫煦一個病房。他守著溫煦,等著心愛的人醒來。可是,大家的傷都痊愈了,溫煦還是不醒。一個月、兩個月、十個月過去,溫煦仍然昏迷。

醫(yī)療所的醫(yī)生們說,各項檢查都正常,可這人就是不醒。

花鑫放下了所有的事,以醫(yī)療所為家,時時刻刻守著溫煦。

那一方,會議室里的氣氛有些壓抑,這一方,室外的陽光愈發(fā)明媚。

杜忠波買好了快餐,一路小跑上了車,把東西塞給黎月夕之后,發(fā)動汽車。

黎月夕打開袋子看了看里面的東西,無奈地說:“你怎么又買炸雞了,再這么吃我會胖成豬?!?/br>
杜忠波伸手從袋子里拿了一塊炸雞,塞進嘴里:“不是給你買的,花鑫說想吃,讓我?guī)б环??!?/br>
“給他買的,你還偷吃?”

“里面還有很多?!?/br>
杜忠波忙完了刑警隊那邊的事,抽空帶著黎月夕去醫(yī)療所探望溫煦。倆人一路走一路聊,不知不覺的又說起了那天晚上的事。

黎月夕摸了摸額頭上的傷疤,想起杜忠波死亡的那一幕仍然心有余悸。下意識地抓住杜忠波的胳膊,眼巴巴地看著。

杜忠波啞然失笑:“我這不是挺好的嘛。別想了?!?/br>
黎月夕閉口不言,抓著杜忠波不放手,生怕一個不留神他又不見了。

生活就是這樣。不論你是平頭百姓,還是特殊人士,心里邊總要裝著點什么。這話說得可能有點爛俗,但不得不承認,世界這么大,人與人的相遇僅憑一句緣分遠遠不夠詮釋。那是更深層的東西,誰牽掛誰,誰等待誰。在往復重行下,一點一點填滿你的心。

等待從來都是最難捱的事,因為你不知道要等多久??赡苤钡桨装l(fā)蒼蒼,也沒有結果。所以,它很可怕。即便是強大的人也只是向等待妥協(xié),接受它的存在?;尾恢佬枰榷嗑?,溫煦像是睡著了一樣,安靜的只有呼吸聲。他堅持讓醫(yī)生每天都給溫煦做檢查,每天得到的結果都是一樣。

各項檢查均無異常。

那他為什么還不醒?

醫(yī)生們束手無策,啞口無言。

九月,花鑫新買了一只小貓,在無視了醫(yī)生護士們的敵視目光后,把小家伙放在溫煦的病床上。那是一只有三個月大的布偶,湛藍的眼睛,毛茸茸的小爪子。小家伙甜的很,經常窩在溫煦的枕邊睡覺,醒來就跑去啃花鑫的腳趾頭。

花鑫沒有給它起名字,把這個特權留給溫煦。所以,他一直叫它“小家伙”。

花鑫照顧著溫煦和小家伙,日子就這么冷冷淡淡地過著。他似乎已經習慣了等待,最初浮躁的心情平息后,任勞任怨地把溫煦納入自己的整個世界。

今天的天氣真的很好,他給溫煦擦了身子,換了加濕器里的水,又打掃了一遍房間。在清理貓砂盆的時候,忍不住抱怨起來:“我跟說啊,咱‘兒子’能吃能拉的。等你醒了好好管教一下,別沒事就啃我腳趾頭。你都不知道,現在整個醫(yī)療所就沒有它啃不動的拖鞋,早上護士還特意送來兩雙新的給它啃。都被慣壞了?!?/br>
放下掃把,花鑫拿起了拖把開始拖地:“溫煦,等一會兒杜忠波和黎月夕來看你。黎月夕正式進入監(jiān)理會了,杜忠波有點不樂意,躥騰黎月夕考研究生。他才大二,是不是早了點?你等我一會兒,我把兒子便便扔了?!?/br>
花鑫拎著垃圾袋離開了病房。走廊里,護士們紛紛跟他打招呼,他只是點頭示意。從醒來后,他變得沉默寡言,更多時候是對著溫煦自言自語。陰天下雨的時候說,風和日麗的時候說,孤獨的時候說,難過的時候說,丟完了垃圾之后繼續(xù)說……

“今天有條新聞特別有意思?!被位氐讲》?,用干凈的布給小家伙擦爪子,“說有個男的用完了共享單車,沒有歸還。騎到橋上,要把單車扔到河里,結果車把勾住了他的衣服,把他也帶下河了。這哥們使壞沒使成,反倒骨折了,住院就花了一萬多?!?/br>
他一個人在病房里哈哈地笑著。懷里的小家伙抬頭看著他,沒有叫,掙脫了他的大手,跳了下去。

花鑫滿屋子抓小家伙:“別跑,爪子不擦干凈不準上你爸爸的床?!?/br>
小家伙還是跳上了病床,走到溫煦的枕邊,把自己縮成一個團團,看似是準備睡了。

花鑫點著它的小腦袋:“臟不臟啊你。”

小家伙抖抖耳朵,伸出小舌頭舔了舔溫煦的臉頰。

花鑫屈指彈了那小耳朵一下:“你要是能把他舔醒了,我天天給你吃罐頭?!?/br>
像是聽懂了花鑫的承諾,小家伙毛茸茸的尾巴在溫煦的臉上掃來掃去。

睫毛忽地抖了一下,像是睡眠中受到了什么的sao擾。

花鑫的自言自語停了下來,病房里安靜極了。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