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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后,穆淵從衛(wèi)生間出來,沒看到白月的瞬間,眼睛里一片惶急??觳阶呋刈琅裕l(fā)現(xiàn)了桌子上放著他給她的新手機,腦子里嗡的一聲!語氣不善地問老板:“我女朋友呢?”老板迷迷糊糊地抬起頭來,尋么了一眼,說:“剛才,好像出去了啊?!?/br>出去了……手機上還帶著白月的氣味,仿佛它的主人就在面前一般。穆淵從酸楚的心境中走出來,拿起手機急忙追了出去。風雪變成了巨大的拳頭迎面而來,穆淵嗆了冷風,半瞇起眼睛,四下尋找白月的身影。他沒辦法不想象她在風雪中孤單寂寞的身影,沒辦法不考慮,接下來的路她要怎么走。眼睛看的是漫天的白,耳朵聽見的事呼嘯的風,白月離開時的腳印已經(jīng)被掩埋的干干凈凈。老天真的不公平,不是嗎?“白月!白月!”穆淵徒勞地叫喊著。回應他的只有灌進嘴里的雪,呼呼啦啦的風。你還要找什么?是多年來的執(zhí)著,還是愛情?在事實面前,愛情值幾個錢?你是不是應該認真思考一個問題——找到愛情之后,你該怎么辦。穆淵的腳步非常惶急,他需要去尋找答案。白月好像被漫天的風雪吞沒,沒有給穆淵留下一星半點的痕跡。穆淵的車在白月家與小巷之間來回奔波,溫煦開車跟著他,來回奔波。這時候的他才明白,為了感情,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比自己還傻的人。穆淵的手機再也沒有用過,溫煦無法通過這一點來獲取信息。而軟件上顯示白月位置的那個紅色小箭頭,一直跟代表穆淵位置的綠色箭頭重疊。溫煦知道,白月已經(jīng)徹底離開了穆淵,還知道,穆淵也知道了白月徹底的離開他。手機振動起來的嗡嗡聲在車廂里非常清晰,溫煦點開通話鍵,哆哆嗦嗦地說:“老老老老板?!?/br>“你復讀機上身了?磕巴什么?!被我桓焙苡崎e的口氣,問道。溫煦打了哆嗦,老老實實地回答:“凍得,還沒,沒沒緩過來。跟著穆淵呢。哎呦我去,我在外面站了快兩個小時,凍透了!”花鑫忙不迭地說:“我看到你的位置了,走香海路。我就在路口?!?/br>“你出來了?”溫煦覺得有些意外,“我走了,那穆淵這條線怎么辦?”“會有人接替你。我們的重點是白月,既然她已經(jīng)離開穆淵,再跟著穆淵沒多大意義。我們要趕去總部。”聽過老板的解釋,溫煦還是有點放心不下穆淵??杉热焕习逭f會有人來接替,想必就不能放任穆淵走得太遠。溫煦囂張地在馬路中間調了車頭!車燈在夜色中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新司機溫煦把車開出了“擋我者殺”的氣勢!車剛剛駛入香海路,溫煦就見兩輛黑色車對自己閃著大燈而來。他把車??吭诼愤?,放下車窗,看到花鑫從一輛黑車里下來,幾步跑到跟前,繞過車頭,到了另一側上車。花鑫上車后的第一件事是就是確定一下溫煦的手溫,結果讓他非常不滿。溫煦大大咧咧,沒把自己當回事,花鑫又把車里的溫度調高了些,才說:“開車,到前面路口接小七?!?/br>他們的車走在前頭,溫煦瞥了眼跟在后面的兩輛車,心頭多了幾分疑惑,問道:“老板,出什么事了?”花鑫的臉色忽然難看了很多,就像一瞬間掉進了冰窟窿里。第153章花老板很少會在溫煦面前臭著一張臉,雖說平時也會發(fā)發(fā)小脾氣,鬧鬧小情緒,但真的很少會在與溫煦獨處的時候把心里的怨氣表現(xiàn)的如此淋漓盡致,這讓男朋友感到非常的不安。想起老板曾經(jīng)讓小七調查鄭俊勝的下落,怎么又忽然要接小七去總部了?溫煦一邊開車一邊整理線索,漸漸的,一些脈絡清晰了起來。溫煦側頭看了眼還臭著臉的老板,問道:“箱子有結果了?是不是跟鄭俊勝有關?”花鑫遲了遲才點頭,說:“只是檢測出了指紋,有白月的,也有鄭俊勝的?!?/br>“汪厲呢?”溫煦急著問,“沒有他的嗎?”“沒有”說著話的時候,花鑫忽然轉身向后面看去。溫煦不能像他那樣隨便的大幅度扭轉身體,安全起見只能從倒車鏡里看。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本跟在后面的兩輛車不見了。這時候,花鑫轉了回來,先是嘆息了一聲,聲音中透露著疲憊。溫煦愣是從疲憊的嘆息中聽出了性感。真是中了他的毒!花鑫渾然不知自己在無意識的時候勾引了一把溫煦,他還琢磨著案子的事,自顧自地說:“汪厲販毒這事算是坐實,有沒有指紋不重要了?!?/br>“那白月怎么處理?”溫煦想起那個對穆淵戀戀不舍的白月,心里還是有些牽掛的。花鑫又一次遲了遲,才說:“老副的意思是做完所有檢測,就讓杜忠波抓人?!?/br>“但是,沒有證據(jù)啊?!睖仂阆肫鹜魠柊傅膯栴}——雖說,案情基本已經(jīng)清楚了,可至今沒有找到確鑿的證據(jù)。如果是監(jiān)理會結案,還說得過去,警方結案,可就難說了。說道證據(jù),花鑫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一旁的溫煦居然聽見了磨牙聲。溫助理了然地給自己一個答案:“還是沒證據(jù)啊?!?/br>“你以為抓住白月就算結案了?早著呢?!被涡那椴凰?,只能跟溫煦念叨兩句:“你看,在汪厲案中,有兩個兇手,一個下毒的,一個搶劫殺人的,這樣一來就等于有三個涉案空間。警方?jīng)]有指證白月的證據(jù),只能從制毒工具上下手撕開一條口子,順藤摸瓜。但是,鄭俊勝這個人,我們肯定是要扣下的,這就等于掐斷了警方的線索鏈。”溫煦聽得有點頭大,好在還是明白的,故而跟著一起犯愁:“那怎么辦?”花鑫蹙眉咂舌,“怎么辦?我們要負責幫警方找到確鑿的證據(jù)?!?/br>哦,原來臭臉的原因在這兒啊。話及至此,他們已經(jīng)趕到了接小七的地點。小七穿著連帽長款羽絨服,背著雙肩包站在風雪中,好像一只孤零零的電線桿子。打老遠花鑫就看到了他了,特別是背包上的熒光袋,那是去年他送給小七的生日禮物。花鑫忽然拍了腦門一巴掌。“你干啥???”溫煦搞不懂,老板怎么突然一副忘了天大的事的舉動。結果,沒等花鑫回答,他也跟著想了起來。小七啊小七,站在風雪中孤孤零零的小七……“小七的生日!”溫煦提高了嗓門大喊一聲,“糟了,忘得一干二凈?!?/br>花鑫懊惱地點著頭,跟著說:“我也忘得一干二凈。早就過去了,真是的,怎么能忘呢?”車子緩緩停了下來,小七拍打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