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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把你的個人情緒拋開,認真工作?!?/br>溫煦一愣,眼神飄忽了起來。花鑫側(cè)頭去追看他的眼睛:“還是說,你現(xiàn)在還有點不舒服,需要回家休息。”“我可以,我可以認真工作?!闭f著,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在表忠心的溫煦面前,花鑫的眼神始終沒什么變化——溫柔中帶著嚴格,還有幾點的無可奈何。這是常在他眼睛里出現(xiàn)的某種情緒,說明他有些事,有些話,不能對你說,因此而有了情緒上的波動。其實,這種波動很小,就像一片樹葉落在湖面上,可以蕩起漣漪,卻瞬間歸去。“那就走吧,工作量很大。”花鑫挽起溫煦的手,邁動腳步。花鑫的手很大,很薄也修長。大多時候都是暖的,不論溫煦再怎樣忐忑,觸及到了這雙手,就會安穩(wěn)下來。這就是愛情的力量,至少溫煦是這么認為的。走到辦公室不過是二十幾步的路,溫煦好像從蕭瑟的深秋走到了溫暖的春季,那只手真的很有魔力。當他看到數(shù)不清的人臉鋪滿了整整一面墻的時候,已經(jīng)走到了炎熱的夏季。“這是什么?。俊睖仂泱@呼著問道。花鑫拉過一把椅子,讓他坐在特意并排擺好的三張桌子后面,雙手撐著桌面,將溫煦圈在懷里,低聲說道:“這些人里有跟雙弧組織有關的人,也有無關的人。我們必須把每個人的資料找出來,進行分析,確定誰是雙弧組織的成員。對了,雙弧你知道吧?”說著,看了眼杜忠波。溫煦點了點頭:“知道,杜隊長告訴我了?!?/br>杜忠波一臉的后悔表情,言道:“早知道是這事,打死我也不來?!庇X得自己被騙了的杜隊長很不待見地瞥了眼身邊的小七,問道,“技術大拿呢?這事他怎么不來?”小七聳聳肩,說:“羅建另有任務,當然了,如果你愿意幫他從四千人力篩選出幾個人來,我可以送你過去?!?/br>杜忠波哼笑了一聲:“化工廠那點貓膩兒就讓他一個人去查?你們倆真是不拿窩窩頭當干糧啊。”花鑫的眼睛盯著人臉墻,起手給了杜忠波的肩膀一巴掌:“知道你機靈,好好干活吧杜同學。”杜忠波似乎很喜歡新稱呼,笑了兩聲打開面前的電腦?;我沧诹藴仂闵磉叄瑫r打開電腦。小七活動一下手指,說道:“從上至下,我負責四排、老杜負責四排、花鑫負責四排、溫煦三排。你們自己建立文件夾,把情況不同的人分別存檔。如果我們手快,大概明天早上就能搞定了?!?/br>溫煦撓撓頭,舉起手說:“可以預支幾杯咖啡嗎?”“當然。”花鑫恢復了萬事不如男友的事重要的昏庸狀態(tài),“還想吃什么,我去給你買。”溫煦瞇眼一笑,煞是可愛:“謝謝老板?!?/br>花鑫:“乖?!?/br>旁邊的兩個單身狗齊齊對著花鑫發(fā)出鄙視的噓聲。花鑫施施然站起身來,附身輕吻了溫煦的臉頰,在對方面紅耳赤的時候,一臉嫌棄地看向了杜忠波:“走,去拿點吃的?!?/br>“為什么是我?我又不是你男盆友?!?/br>不管杜同學再怎么反抗,花鑫還是把他扯出了房間。房門一關,杜忠波將臉上嬉鬧的表情收斂的一干二凈,遂問道:“那些人怎么來的?”花鑫一本正經(jīng)地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對方心領神會。杜忠波:“我說,這事沒必要瞞著溫煦吧?”花鑫無奈地笑道:“在聽說他找你去查白月那件事之前,我都沒想要瞞著他?!?/br>杜忠波挑挑眉,欲言又止。最后,也只是說監(jiān)理會的咖啡真的比警局的咖啡要好喝很多。有好咖啡,還有好伙伴,并不會讓工作量減小。他們照舊要苦逼明天一早才能整理完所有人的資料。——深夜,月上云梢,掉了葉子的大樹光禿禿的沒有半分美感,連帶著生命力頑強的矮松也沒那么挺闊了,臟兮兮的好像被塞滿了垃圾的垃圾桶。白月走出住院大樓,迎面遇到了跑得氣喘吁吁的美女同事。同事看到白月的瞬間整個人都精神了,加快了腳步迎上去,飽含歉意地說:“對不起白月姐,今天家里有事實在忙不開了。”“沒關系,反正我回家也是一個人。”說著,白月掐了掐美女嬌嫩的臉蛋兒,“當會兒先把臉上的妝洗干凈,別讓護士長看到了。哎,我又不是帥哥,臉紅什么?!?/br>美女靦腆地笑著:“謝謝白月姐。回去的路上小心點,到家了給我報個平安?!?/br>畢竟是深夜兩點,畢竟是懂得關心別人的美女。這很穩(wěn)妥。自從朱鳴海出事后,白月就把車賣了,上下班都要坐公交車?,F(xiàn)在這個時間肯定沒有公交車可坐,她只能預約一輛車。雖然車費只是二十幾元,仍然覺得rou疼。以往加夜班的時候穆淵都會來接,今天沒來,她也沒想起穆淵。直到下了車,走到樓下,她才想起那個用情至深的大男孩兒。因為,家里的燈亮著;因為,只有穆淵手里拿著備用鑰匙。白月會把鑰匙給穆淵,只是單純的做丟了鑰匙的儲備力量。她從沒允許過穆淵擅自走進那個她曾經(jīng)與朱鳴海同居的公寓。白月幾乎是跑著上了三樓,打開房門,越過該換鞋子的玄關,直奔客廳去。客廳的燈明亮而又有些刺眼,把少得可憐的家具那點寒酸勁兒照得分毫畢現(xiàn)。穆淵躺在咖啡色的小沙發(fā)上,懷里抱著泰迪熊。那只熊是朱鳴海在她生日當天送的,究竟是多大年紀的生日她記不得了,因為每一只都一樣,只是大小不同。白月的眼睛里蒙起了一層水霧,視線模糊了老舊的沙發(fā),模糊了躺在沙發(fā)上的人。恍惚間,好像又回到幾年前,朱鳴海躺在沙發(fā)上,等她回家。一滴淚落了下去,視線頓時清明了。沙發(fā)上的是個大男孩,她的男人躺在醫(yī)院的病房里,而這個房間,永遠也不會再有一個男人,對晚歸她說:“吃粥還是喝湯?”這一刻,被侵犯被窺伺甚至是被侮辱了的憤怒,直沖頭頂!“起來!誰讓你進來的?”白月叫喊著沖上去,把沉睡中的穆淵扯了起來。穆淵迷迷糊糊地搞不清狀況,被推搡到門口才明白過來白月生氣了。他忙道歉:“對不起,今天太累了,沒去接你。別生氣了?!?/br>他以為,她是因為自己沒去接她而生氣。白月打開家門,把穆淵往外推:“出去,趕緊走。現(xiàn)在我不想見你。”穆淵:“白月,你這是干什么?有話好好說,白月你別推我啊?!?/br>白月:“出去!”穆淵一腳門里一腳門外,抓著白月推搡過來的手,急道:“你怎么了?你讓我進去,有什么事咱們好好說。”白月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