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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時有服務(wù)生上來喝止:“你說話注意點!這是我們阿菲姐。”溫煦揉了揉胸口,搖頭晃腦地想了一番:“哦,阿菲。對,是叫阿菲。你憑什么勾引我老公?”哇,大戲??!周圍的吃瓜群眾紛紛來了興致,都朝著他們這邊看來。阿菲高冷地笑了一笑,隨即挺了挺胸膛:“憑我有你沒有的?!?/br>“我有的你不是也沒有嗎!”阿菲不愧是久在江湖混的,鄙視了溫煦一眼,說道:“那又怎么樣?他不還是把你甩了嗎?!?/br>“我不同意!”溫煦借著半醉的酒意撒瘋,一把推開了桌子,“他說分就分,我沒同意?!?/br>“小子,人家都凈身出戶了,你還想怎么樣?再說了,就算你倆在一起能有什么結(jié)果?你又生不出兒子來?!?/br>生不出兒子的溫煦啞口無言了。這時候,蹲在車?yán)锉O(jiān)聽的三個人都快笑岔了氣。杜忠波從溫煦那句“你憑什么勾引我老公”開始笑一直沒停,這會兒扒著花鑫的肩膀擦著濕潤的眼角。羅建坐在后面還是比較矜持的,捂著嘴盡量不讓花鑫聽見自己的笑聲?;坞m然也一直在樂,可他還是有點擔(dān)心,這么罵下去,阿菲那幫人什么時候才能拉溫煦下水。忽然,就聽溫煦說:“我可以找代孕你懂嗎?我有錢,我有的是錢!”溫煦從口袋里掏出十來張卡摔在桌子上,其中不乏一張黑色的卡。有點見識的都知道這種卡代表著什么,眼睛頓時都亮了!溫煦摔了卡之后東倒西歪地跌坐在椅子上,阿菲的目光從一堆卡上流轉(zhuǎn)到了他的身上。看似醉的一塌糊涂的溫煦摸索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手機。車?yán)锏幕握诎l(fā)愁的時候,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身邊的杜忠波也感覺到了震感,忙收斂了笑聲,說:“來了,快接?!?/br>溫煦撥通了花鑫的電話,阿菲也料到了他在給誰打電話。只見,溫煦還沒開口,忽然癟了嘴,哭了起來。溫煦悲悲戚戚地叫了一聲:“老公……”阿菲搓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繼續(xù)看好戲。溫煦吸了吸鼻涕,展開精湛的演技:“我到底哪里做錯了,你跟我說,我改還不行嗎?咱倆這么多年的感情了,我不信你不愛我?!?/br>阿菲的眼睛里露出一絲狡詐,探身靠近溫煦,在手機旁邊喊了一聲:“帥哥,你家傻小子來興師問罪了?!?/br>“你走開!討厭啦?!睖仂阆胍崎_阿菲,結(jié)果一手推空,摔下椅子坐在了地上。阿菲跟看大戲一樣看著他。溫煦連續(xù)打了好幾個酒嗝,哭哭啼啼地說:“我在家呢……沒有,我就是在家……那又怎么樣?我是看了你的電話怎么樣?你拋下我來找狐貍精你還有理了?你來接我,馬上來!要不然我死給你看!”溫煦還在威脅“拋棄自己的老公”馬上出現(xiàn)在面前,阿菲的手機震動了起來。她看了眼號碼,冷笑了一聲,接聽。“帥哥,你趕快來把他弄走。我這生意都沒法做了?!?/br>花鑫沒好氣地說:“不好意思,我手機被他看到了。這樣,你直接把人丟出去吧,我是不會再見他的?!?/br>“那他要是真為你殉情了呢?”“那是他的問題,跟我沒關(guān)系。”阿菲瞥了眼還在假裝打電話的溫煦,又看了看桌面上放著的一堆卡。隨即說道:“好吧,今天的麻煩事我?guī)湍憬鉀Q。那你怎么感謝我呢?”花鑫呵呵笑道:“你選個時間,我請你吃飯怎么樣?”“好啊,一言為定?!本痛耍⒎扑貟鞌嗔穗娫?,朝著幾個服務(wù)生使眼色,這幾個人伸手架起了溫煦。“老公啊,人家真的很想你啊。你來看我好不好?我們一起回家好不好?”阿菲假模假式地拿過溫煦手里的電話,說:“他來了,你別鬧了。”溫煦的雙眼迷離,站也站不住,揪住面前服務(wù)生的衣領(lǐng)便問:“他是來找我的,跟你有個屁關(guān)系?”阿菲翻了個白眼:“走吧走吧,醒醒酒,等會你老公就來了?!?/br>車子里,杜忠波和花鑫都沒有了笑意,聚精會神地聽著酒吧里面的情況。羅建看著筆記本上顯示出來的代表溫煦位置的標(biāo)示,說道:“他移動了二十米,開始往地下了。”花鑫深深吸了口氣,說:“魚上鉤了?!?/br>第139章酒這種東西之于男人就像是精神食糧,開心了要喝酒,難過了要喝酒,閑來無事也要喝酒。想要喝酒可以找到很多很多的理由,所以呢經(jīng)常有人說:媽的,又喝斷片兒了。這種人往往記不住喝酒的時候說了什么,做了什么,其實十之有五都是在回避問題。今天,溫煦是為了釣魚喝酒。把自己喝得頭重腳輕,每走一步腳下像踩著棉花一樣,但是他知道明天一早是不會說出經(jīng)典語句“喝斷片了”的,因為現(xiàn)在的感覺太難受了,完全刷新了他的負(fù)面感受指數(shù),如果現(xiàn)在他可以選擇離開,他會在離開這個令人作嘔的地方之前暴揍一頓拖拉著自己的兩個人。拖著死狗這種形容詞,原來是真的。地下室的某扇房門被打開,室燈隨即將整個窄小的房間照的通明。溫煦被丟在一張簡易床上,噗通一聲,簡易床發(fā)出使人擔(dān)心的聲響。在白熾燈的照明下,溫煦的眼睛非常難受,他嗯哼了兩聲翻身找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躺著,忍著不適感,睜開一點眼睛,在恍如白晝的環(huán)境里模糊地看到兩個穿著兩個穿著服務(wù)生制服的男人,一個穿著黑褲黑衣染了一頭金發(fā)的男人。兩名服務(wù)生解開了溫煦的衣扣,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搜了一遍。末了,將溫煦的錢包和手機放在桌子上,對金發(fā)男說:“這小子很‘干凈’?!?/br>金發(fā)男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手里夾著一根細(xì)長的香煙,拿起錢包翻了翻。里面裝卡的地方已經(jīng)空了,一千多的現(xiàn)金,便是所有。他謹(jǐn)慎地說:“手機拿出去丟了?!?/br>其中一個服務(wù)生接過手機離開了地下室的房間。關(guān)門聲溫煦聽得很清楚,只是無法動彈,不能說話。“上次炳哥送來的貨還有多少?”金發(fā)問留下來的服務(wù)生。服務(wù)生回道:“不多了,成色好賣得快?!?/br>“都拿過來,給這小子。”“???”服務(wù)生似乎很吃驚,“他應(yīng)該是第一次,別過量了?!?/br>金發(fā)男并不在意服務(wù)生的意見,自顧自地說“算了,我去拿吧。”“那我干什么?。俊?/br>金發(fā)男不耐煩地說:“總得留個人看著他?!?/br>聽到這里,溫煦才知道,阿菲并不在這個房間?;蛘撸⒎频纳矸葜皇秦?fù)責(zé)物色客人,真正出售毒品的是正在發(fā)號施令的金發(fā)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