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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能耐撈他。但是你們得保證不能讓他有任何危險?!?/br>“這個當(dāng)然,你放心?!睖仂闳缡钦f。花鑫看了眼時間,距離跟穆淵見面還有二十分鐘。他對溫煦說:“打個電話到酒吧,讓他們清場?!?/br>——小七不知道去忙什么了,不在酒吧。酒吧的小弟早早清了場,等花鑫等人進去的時候,只有一個侍應(yīng)生站在吧臺里??吹交芜M來,很識趣地去了休息室。花鑫走到吧臺里面,拿出各種器皿酒瓶,笑著問道:“喝點什么?”溫煦抓住他的手,把酒瓶拿下來放在一旁:“談?wù)履?,不?zhǔn)喝酒?!?/br>“給我一杯啤酒?!卞X文東吶吶地說。花鑫從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打開蓋子放在錢文東手邊,輕聲問道:“心里不舒服是嗎?”錢文東剛拿起啤酒就聽見花鑫如此體貼的一句話,苦笑了一聲:“當(dāng)然不舒服?!?/br>花鑫笑道:“不舒服也得憋著?!?/br>一秒前的感動蕩然無存,錢文東憤憤地白了花鑫一眼,舉起啤酒咕咚咕咚喝了三分之一。溫煦對老板嘴欠這事也很無奈,索性敲敲桌面,說:“給我也來一瓶啤酒?!?/br>花鑫想起溫煦喝多酒的樣子,很遲疑地問:“你確定?”溫煦想了想:“一瓶啤酒應(yīng)該沒事?!?/br>花鑫笑瞇瞇地拿來一瓶啤酒給他,順便逗一逗:“喝多了也沒關(guān)系,大不了我抱你回家?!?/br>溫煦被鬧了個大紅臉,沖著花鑫呲牙,一副急了要咬人的架勢。一旁的錢文東眼不瞎,心里更是通透,只看倆人的表情互動,就能明白怎么回事了。直接翻了個白眼,把身轉(zhuǎn)過去,喝自己的酒。這時候,門上的銅鈴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一股冷風(fēng)隨著門開灌了進來。溫煦一回頭,正好跟穆淵的視線相對……穆淵看到溫煦,愣在當(dāng)場,再看到吧臺里的花鑫,腳步下意識地向后退去。錢文東斜睨著門口的穆淵,不冷不熱地說:“進來,這點熱乎氣都被你放走了?!?/br>第136章穆淵臉上掛著一百個不情愿,從門口到吧臺用不了一分鐘時間的路,他愣是走出了太空漫步的節(jié)奏。看得溫煦直在心里著急,轉(zhuǎn)過頭去問錢文東:“他沒事吧?”錢文東不耐煩地撇著嘴回了倆字——屁事。屁事的穆淵磨磨蹭蹭走到錢文東身邊,鼻子不鼻子,臉不是臉地瞥了花鑫一眼。花鑫在他手邊放了一瓶啤酒,一扭身坐在高腳凳上看,似笑非笑地端詳著穆淵。穆淵直接把啤酒推開了,半點面子沒給花鑫。錢文東也沒對弟弟的態(tài)度有什么意見,照舊喝自己的酒。他不說話,花鑫和溫煦也不吭聲,倒是心里積攢了些怒氣的穆淵忍不住了,開口問道:“哥,你把他們叫來干什么?”溫煦坐在錢文東的另一邊,喝了一小口酒,擺弄著手里的酒瓶子。他沒去看錢文東,只等著聽錢文東的第一句話怎么說。因為,開場白是很重要的,重要到錢文東究竟怎樣一個態(tài)度。錢文東一仰脖把剩下的酒喝光了,酒瓶往吧臺上一放,發(fā)出不輕不重的聲響,就像是敲響了大戲前的第一鑼!穆淵莫名的有些緊張。“你……”錢文東說了一個字,頓了頓。歪著腦袋半瞇著眼睛,把穆淵盯得死死的,“你怎么就不讓人省心呢?”穆淵雖然有些天真單純,但是他不傻,反而很聰明。一聽錢文東的言辭馬上明白怎么回事了。當(dāng)即怨懟地白了花鑫一眼。“你看他干什么?你跟白月的事他不告訴我,也會有人告訴我?!?/br>“我也沒打算瞞著你?!蹦聹Y理直氣壯地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就把矛對準(zhǔn)了花鑫,“我只是沒想到,你一個成年人還會打小報告了。我跟白月的事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算老幾???”花鑫臉上保持著友善的微笑,心里合計:小兔崽子,還真是什么都敢說啊。穆淵膽子當(dāng)真不小。從小時候起家里就護的好,沒讓他受過半點委屈,再加上有錢文東這么一個半拉混混性質(zhì)的哥在一邊寵著,說他膽大包天也不過為。所以,他還真沒把花鑫、溫煦、放在眼里,想懟就懟了。可明白事件起因的錢文東急的直在心里撓墻,這熊孩子社會閱歷太少。當(dāng)哥的一個電話把你叫出來,到了地方發(fā)現(xiàn)你要控訴的倆人也在場,你就該知道這事不簡單。還梗著脖子叫囂?真是沒摔過破過膝蓋皮??!錢文東的臉色也沉了下來,轉(zhuǎn)了一下高腳凳正面對著穆淵,說道:“你聽好了。要是還把我當(dāng)哥,就坐下來老老實實聽我把話說完;你不想聽,想走也可以。從今往后,我就不是……”沒等錢文東把假模假式的威脅撂在桌面上,穆淵一屁股坐在他身邊的高腳凳上了,速度如風(fēng),干凈利落!溫煦那臉扭到一邊,忍不住笑了笑。穆淵在錢文東面前真的是一點戰(zhàn)斗力都沒有。錢文東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抬手照著穆淵的腦袋就扇了一巴掌:“別人泡妞,你也泡妞,你怎么就能泡出一堆麻煩來?我跟你說什么來著?離她遠點!離她遠點!你腦袋格式化了是吧?”穆淵挨了打,也不敢反抗,囁喏道:“什么一堆麻煩,都是別人胡說八道的?!?/br>“你讓她下了降頭還是怎么著?”說著,抬手又要打。一旁的溫煦趕緊攔著,勸了兩句,“有話好好說,這么大人了,你還能把他抽明白了?”花鑫倒是看好戲一樣打量這兄弟倆,他那眼神真的很不招人待見,別說穆淵了,就連溫煦都覺得自家老板沒安好心??蛇@話他不能說,估摸著錢文東心里明白,嘴上也不能說。畢竟,老板花花腸子太多,這會兒還指不定琢磨什么的。酒吧間里一共就四個人,三個心里明鏡的都不說話,可唯獨那個什么都不知道的什么都敢說。穆淵蹙著眉,隔著吧臺瞪著花鑫,問道:“你想怎么著?讓我哥勸我離白月遠點?還是想從我嘴里套點東西?”花鑫聞言挑挑眉,笑著對錢文東點了點頭:“你弟就是天真了點,思維還是很敏捷的?!?/br>“你什么意思?。俊蹦聹Y不滿地問。“我的意思是,你現(xiàn)在沒有選擇權(quán)。只能聽我們說。”“什么?”穆淵被花鑫氣樂了,從小到大還沒人跟他這么講話,真有種?。?/br>“你叫花鑫是吧?”穆淵冷笑著問道,“你覺得認識我哥就能擺弄我了?你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花鑫對著亮出爪子的中二青年淡淡一笑:“你覺得呢?”“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可是合法公民。我沒做違法亂紀(jì)的事,你又能把我怎么樣?”說到這里,一旁的溫煦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