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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上的感應(yīng)鎖上掃了一下,門應(yīng)聲而開。而兩個看門的大爺竟然還是看也不看一眼。這都是什么套路呢?滿腹狐疑的溫煦跟著花鑫走進小區(qū)里,四下打量,發(fā)現(xiàn)小區(qū)里有不少健身器材,一些老年人在聊天健身,還有幾個帶著孩子的家長,在兒童娛樂區(qū)玩得不亦樂乎。再往里走一段路程,分別看到了三家超市、兩家家政、還有一家診療所和旅行社,以及一家健身中心。一轉(zhuǎn)頭,溫煦看到一家飯店。門臉沒有什么名字,只有幾行字——如果您沒時間照顧家人或是自己,請進來,我們會為您做出最可口的飯菜。這配置也太好了吧?正在溫煦感慨的時候,迎面走來兩個保安模樣的人。花鑫站定腳步。溫煦看看老板,再看看走來的兩個保安,繼續(xù)一頭霧水。兩個保安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跟花鑫打招呼:“花先生,您來了?!?/br>花鑫面色如常地點點頭,說道:“等會老副也會過來,通知你們科室的負責(zé)人,把這幾天的監(jiān)控準備好。保不齊他就要看。“其中一名保安聞言神色一變,看上去就像大考前知道了考題一樣,忙躬身說:“謝謝花先生。”花鑫說:“帶路。”兩名保安頭前道路,花鑫的余光瞥見溫煦一臉懵逼的表情,就湊過去在他耳邊低語:“這里是監(jiān)理會的產(chǎn)業(yè)。養(yǎng)老的?!?/br>“牛逼!等我老了,也可以來這里嗎?”花鑫眼角含笑,斜睨著溫煦:“帶上老板就可以。”這一眼,端的是風(fēng)情萬種。溫煦的心跳猛的飆高,至少每分鐘一百二以上了。溫煦被老板電了一下,暈暈乎乎地跟著那縷他無法抗拒的清風(fēng)走了一小會兒。最前頭帶路的保安在一棟樓門前停下,溫煦這才意識到快要見著錢文東了。他好奇地上前幾步,發(fā)現(xiàn)樓門采用的是指紋鎖。真不愧是監(jiān)理會的產(chǎn)業(yè)啊,高端的咧!保安并沒有進去,只是為他們打開門。說:“三樓A室。”花鑫點點頭,率先走進樓內(nèi),溫煦緊跟在后面,進了電梯上了三樓。三樓只有兩戶,花鑫敲響了A座房門,里面很快有人應(yīng)聲問道:“哪位?”花鑫的手掌完全攤開,覆在房門上,只聽叮的一聲,房門自動打開了。溫煦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房門打開后,里面站著的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孩子,看到花鑫微微一怔,隨即連忙低下頭,說:“花先生,溫先生,你們好。”溫煦忙不迭地回答了一句:“你好。”花鑫隨便地嗯了一聲,邁步走進玄關(guān)。——看似普通老舊的小區(qū)暗藏著各種高尖端科技設(shè)備,而這個看似普通的住宅房是不是也藏著很多從沒見過的“好東西”?溫煦帶著獵奇的心思走進玄關(guān),眼睛到處打量。花鑫換了鞋,朝客廳瞄了一眼,便問女孩兒:“他怎么樣?”女孩兒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各方面很穩(wěn)定?!?/br>花鑫點點頭,揚聲叫道:“錢文東,干嘛呢?”“誰啊?”錢文東的聲音從客廳更里面的房間里傳來,花鑫和溫煦循著聲音找過去,就見這小子光著腳,正在玩電腦游戲。溫煦笑道:“你這日子過得很舒坦啊?!?/br>錢文東看到是花鑫和溫煦來了,也不急著起身,懶懶陽陽地說:“我跟你們講啊,現(xiàn)在就是給我個神仙我都不做。這日子舒坦的,沒sei了!”錢文東在這里生活都是監(jiān)理會養(yǎng)著的。他什么都不用做,不用想,只需要吃吃喝喝玩玩樂樂就行。雖然活動范圍只能在小區(qū)里,好在這里軟硬件配備齊全,完全不會覺得寂寞。想吃什么都能吃到,就算是想喝酒,也會有人來陪著一起酩酊大醉。溫煦想起了剛認識花鑫那會兒的事。當(dāng)時花鑫威脅他,要退出就要承受代價,知道我們會怎么處理你這種人嗎?關(guān)進小黑屋常年不放你出去,等過了兩三年的脫密期,才會考慮你的自由問題。如果早知道這就是所謂的“小黑屋”那時候的自己肯定撂挑子不干了!想著想著,白了花鑫一眼。花鑫還納悶?zāi)?,好端端的怎么翻我白眼?結(jié)果,又得來了第二個白眼。我干什么了!?溫煦沒理睬花鑫無辜的表情,走到錢文東身邊奪下他手里的鼠標,正色說道:“別玩了,有事問你。”“??!我這副本都要打完了,你!”聽見錢文東的抱怨,花鑫直接扯斷了主機電源。顯示屏一下子黑了下來,錢文東眼淚汪汪地看著他。花鑫沒好氣地說:“出來?!?/br>錢文東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怏怏地走出了房間。客廳里,女孩子給他們倒了水,一言不發(fā)地離開了這棟公寓。溫煦估計,這可能也是規(guī)定,照顧錢文東的人不可以聽他們之間的談話。于是,房間里的三個人相互看了幾眼,話入正題。“你跟穆淵關(guān)系好到什么程度了?”花鑫迂回地問道。但是,錢文東卻是一愣,隨即倆眼冒光地看著花鑫,說:“我弟也落你們手里了?那好啊,趕緊把他也弄進來陪我?!?/br>花鑫冷笑了一聲:“想得美。別打岔,問你什么就回答什么?!?/br>錢文東撓撓脖子,有些不情愿地說:“我倆打小一起長大的,你說關(guān)系好不好?”“他是怎樣的人?”花鑫問道。“單純,跟所有歪門邪道都不要沾邊兒。他不像我,我是從小跟著我叔,該看的不該看的小時候就看過了。他可是被他媽捧在手心里長大的,溫室里的花朵?!?/br>花鑫沒等他的話音落地,提出了第二個問題:“他在感情方面怎么樣?”“你真是問到點子上了!”錢文似笑非笑地說,“別看我弟有花不完的錢,倒追他的妹子一大把,可他對感情這事絕對的死腦筋,而且還非常保守。長這么大就談過一個女朋友,還是大學(xué)時期。那妹子就是跟他玩玩的,結(jié)果可想而知,被妹子無情地甩了。”“就是說,穆淵很重視感情,對感情也很專一是嗎?”溫煦問道。錢文東指了指溫煦:“完全正確?!?/br>花鑫把白月的照片拿出來放在茶幾上,問道:“認識這個女人嗎?”錢文東只是抻著脖子瞧了瞧,當(dāng)即就說:“白月嘛,我弟心頭的明月光。”聽到錢文東的回答,溫煦的腦子里蹦出好幾個問號,臉上露出了非常驚訝的表情?;卫仙裨谠诘仄沉怂谎?,沒說什么。于是,在錢文東爆了穆淵的情史以及跟白月的關(guān)系后,談話進入了很詭異的沉默狀態(tài)。錢文東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不明就里地說:“你倆干什么?怎么都不說話了?”花鑫淡定地拿起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