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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123房間,至于溫煦,你沒看到他嗎?”男人:“什么?”滕華陽:“他騙你,別回頭!”然而,滕華陽的提醒終究是晚了,男人接到花鑫的暗示,下意識地回頭??墒?,身后什么都沒有,除了滿地昏迷的男男女女,一個站著的人都沒有。滕華陽愣了一秒鐘的功夫,馬上明白了什么,繼而猛地轉(zhuǎn)頭去看自己的身后,忽然間,他膝蓋下的人質(zhì)大力頂了上來,滕華陽毫無準備就被掀翻了過去,這一個跟頭摔的結(jié)結(jié)實實!暴起的溫煦幾乎使出了吃奶得勁兒死命踢到滕華陽拿著刀的手腕上!花鑫居然沒去照顧還沒有過實戰(zhàn)的溫煦,他扭頭朝著角落里的羅建大喊:“動手!”羅建早就準備好了時間跳躍器,聽見花鑫的喊聲,馬上啟動了跳躍功能!隨后,就像丟爆竹一樣,把跳躍器丟了出去。本該憑空消失的幾個人還好好地站在原地,被丟出來的跳躍器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嘭地一聲爆炸了。爆炸聲是重疊在一起的,羅建丟出去的那個,以及藏在持槍男人身上的那個,兩個跳躍器產(chǎn)生了相互湮滅的作用,同時爆炸。九十分鐘限制還剩十五秒。滕華陽驚恐地看著花鑫,溫煦趁機拿起他的刀,刀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滕華陽的脖子。花鑫眼球一縮,喝道:“溫煦!”溫煦背對著花鑫,他的手沒有絲毫的猶豫,也沒有因為花鑫的制止聲停下來,只是刀尖忽然改變了方向,狠狠刺入了滕華陽的大臂上!滕華陽慘叫了一聲,伴著他的慘叫聲九十分鐘限制歸零。染了血的刀掉在地板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滕華陽在他眼前消失,就像從沒來過。但是,方才用刀捅了一個人的感覺還殘留在他的掌心里,溫煦愣愣地看著自己的手,有點難以相信剛才自己捅了一個人。花鑫急忙跑過去把溫煦拉起來:“你沒事吧?”溫煦愣愣地說:“沒,沒事?!?/br>羅建連滾帶爬地沖到他們身邊,急吼吼地抓住他們:“別說了,快走啊,我延長不了多少時間,至多十分鐘了。快點走,不然我們都要被留在時間軸夾縫里了?!?/br>小七連聲招呼都不打,掉頭就跑向保安部長辦公室,那速度快的令人乍舌!羅建一手拉著溫煦一手拉著花鑫跟在小七身后,這會兒花鑫還在叫著:“小七,你趕緊通知支援部去把他們部長弄出來。”小七翻了個白眼:“媽的,我,咳咳,沒倒下就不錯了??瓤?,還讓我通知……”話都沒說完,小七猛地軟到了下去。花鑫不耐地咂咂舌,緊跑幾步追進辦公室,把小七拎起來直接扛在肩上,帶著溫煦和羅建順著書柜后面的門溜走。與此同時,救援人員已經(jīng)進入展廳。溫煦一邊跑一邊從花鑫的上衣口袋里拿出手機,撥打09的電話。09的聲音聽起來特別的焦急,接到電話迫不及待地說:“去那個電子檢測門,樓梯緩步臺上面有扇窗戶,我們的人在那里接應(yīng)。不用擔(dān)心部長,我已經(jīng)安排人接應(yīng)她了。你們抓緊時間?!?/br>“多久?”溫煦跑得呼哧帶喘,“多久我們會被警察發(fā)現(xiàn)?”“一分鐘,快。我只能控制那扇電子門一分鐘。”得,啥都別說,跑吧!——等四個人跑到指定地點,一個拉著一個從窗戶上跳下去的時候,蜂巢的警報聲已經(jīng)徹底停了下來,很多的警察、醫(yī)護人員、消防人員涌入蜂巢,開始有秩序和效率地疏導(dǎo)人群。花鑫無暇顧及其他,朝著等候他們的商務(wù)車跑去。眼看著就要上車了,車門忽然打開,從里面下來四個人,其中一個禮貌地對花鑫點點頭,說:“請把小七和羅建交給我們護送?!?/br>花鑫蹙蹙眉,居然一句話都沒說就把肩膀上的小七給了出去,跟在后面的羅建似乎終于松了口氣,拍拍花鑫的肩膀,跟著那四個人朝著另外一輛車走去。花鑫看也不看離開的那些人,抓著溫煦鉆進了商務(wù)車。車門關(guān)上的瞬間,陽光在車窗上映照出一個完美的圓形,好像表盤一樣徐徐轉(zhuǎn)動著?;巫谑娣淖簧?,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隨即眉頭微微蹙了蹙……溫煦還有點沒緩過神來??戳丝椿?,很不解地問:“老板,我們?yōu)槭裁匆∑叻珠_走?”花鑫瞥了眼窗外,隨后疲憊地閉上眼睛,沒有回答溫煦的問題。溫煦并沒有發(fā)現(xiàn)老板的那一眼包涵著太多的意思,他還有很多細節(jié)想不通,就問道:“老板,他們帶走了那個東西,不要緊嗎?你怎么不急呢?”話都沒說完,就被花鑫猛地摟住了肩膀。溫煦愣了愣,待回過神來,才意識到自己居然依偎在老板的懷里……花鑫沉聲說道:“讓我休息一會兒……乖?!?/br>溫煦不敢動了,還沒有放松下來的精神似乎被什么沖擊著,緊張后的疲憊與突然而來的甜蜜相互較量了起來,而溫煦很樂意讓甜蜜占據(jù)上風(fēng)。他甚至想著,大戰(zhàn)之后最能夠放松的事情就是躺在喜歡的人身邊吧?花鑫閉著眼睛,摟著溫煦的手緊了又緊。——醫(yī)療所里的黎月夕愣愣地看著自己的手,他這個樣子已經(jīng)有好一會兒了。躺在病床上的杜忠波捧著筆記本電腦,上面只有藍天白云的界面安靜地陪著他。杜忠波想不起什么時候要了一個筆記本,而站在身邊的小哥同樣緊蹙著眉頭,看上去跟他一樣,有些想不通的事情。黎月夕恍恍惚惚地說:“你們都記得多少?”杜忠波狐疑地問:“什么記得多少?”黎月夕把手機舉到杜忠波面前,只見手機上顯示出一張剛剛發(fā)布的通緝令。通緝連環(huán)殺人案嫌疑人“滕華陽”。第三卷第112章月黑風(fēng)寒,今夜的天氣好像給足了惡人的面子,將光亮收斂的一干二凈,林子深處更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當一束手電光忽然晃過,怪異的嚓嚓聲清晰了起來。寒風(fēng)從林子外面打個旋兒飄飄呼呼地吹了進去,吹過枯樹干枝,掃過塵土碎石,呼嘯著停在一片不大的空地上。手電放在一塊約有半米高的石頭上面,發(fā)出來的光把幾個人的腿照的清清楚楚,還有幾個人手里正在使用著的鐵锨。鐵锨挖出來的土被堆積在一旁,原來的位置上成了一個又長又深的坑。拿著鐵锨的幾個人還在挖著,似乎覺得半人深的坑還是不夠深,繼續(xù)挖,繼續(xù)挖,繼續(xù)到某人滿意為止。“某人”指的是隱藏在黑暗中的那個人。某人站在一棵樹的旁邊,而那棵樹上,捆著另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