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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是為了什么?還有被殺的同事耿納德,因此暴露身份同樣被殺的同事閆小穎……媽的,如果滕華陽不是被警方抓捕歸案,還孩子一個清白,他肯定跟監(jiān)理會沒完!其實,黎月夕對自己即將被通緝的事實不怎么在意。他坐在床邊,手里還拿著剛剛削了一半皮的蘋果,對杜忠波說:“沒關(guān)系的。”“什么叫沒關(guān)系?”杜忠波不滿地說,“不正法了滕華陽你怎么辦?在這窩一輩子?還是整容換臉,換個身份?”“也沒……”“這事聽我的!”杜忠波知道黎月夕想說什么,只是不想聽,干脆打斷了他的話頭,很蠻橫地命令。黎月夕小心翼翼地瞥了眼杜忠波的臉色,吶吶地“嗯”了一聲。下一秒,小七拿著筆記本電腦推門而入,他一直沒有休息,臉上有一雙nongnong的黑眼圈,看上去很是疲憊。“怎么樣了?”杜忠波故作和顏悅色地問道。黎月夕忙起身給小七倒了杯水,并讓出了病房里最舒服的椅子。小七無心抱怨什么,直言:“最后一個見過滕華陽的人是他的一個下屬,時間是兩天前下午五點。據(jù)說他沒有請假,兩天沒去上班,經(jīng)常跟他來往的幾個朋友也都不知道他的下落。不過,我檢測到他的信用卡記錄了?!?/br>小七打開筆記本電腦,點擊某個程序,給杜忠波看:“他在昨天晚上十一點刷過信用卡,上面還有他的電子簽名?!?/br>杜忠波微微蹙眉,自言自語地說:“南豐酒家?靠近音樂學(xué)院的那個專賣海鮮貴的要死的飯店?消費(fèi)金額六千四百六。他絕對不是一個去的,一個人吃不了六千多元?!?/br>小七點點頭,應(yīng)道:“我已經(jīng)把酒家的監(jiān)控拿回來了,可以確定滕華陽一行人有八個,其中有三個人是老外?!?/br>杜忠波聞言挑起眉毛,眼神中有些狐疑:“他們公司的業(yè)務(wù)拓展到國外了?”小七搖搖頭,表示不知。“能查到那幾個老外的資料嗎?”小七的表情又凝重了幾分,說:“D國人盧卡斯,是一家跨國科技公司的副總、M國的約翰遜是一所大學(xué)研究機(jī)構(gòu)的物理學(xué)家、Y國的阿爾杰是國際護(hù)衛(wèi)集團(tuán)的首席安保專家?!?/br>這都什么跟什么?杜忠波越聽越糊涂。小七把頁面最小化,隨后點開一條新聞——2016年RS國際能源博覽會將于10月10日在本市蜂巢舉行,該展會吸引了十多個國家的參展商,國際展商占到了百分之五十四。展出內(nèi)容包括:新能源和可再生能源、能源測量、環(huán)境、環(huán)境咨詢、生物燃料等。杜忠波恍然大悟:“這幾個人都是來參加博覽會的?”黎月夕在一旁插言:“滕華陽只是個賣保險的,怎么會跟國外專家有關(guān)系呢?”杜忠波的臉色已經(jīng)難看的比他中槍那時候還嚴(yán)重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抓住小七的肩膀,問道:“今天九號,明天能進(jìn)去嗎?”“去哪?博覽會?”黎月夕問道。小七說:“副會長已經(jīng)安排了,明天我和支援部的人一起去。如果滕華陽也會去,肯定跑不了他?!?/br>杜忠波垂低了視線,似乎在想著什么非常重要的問題。他忽然撩起眼皮,盯著小七:“花鑫呢?”“已經(jīng)在飛機(jī)上了,今晚十一點左右到家?!毙∑哒f,“他和溫煦會直接到這里來。所以,你趁著現(xiàn)在還有點時間睡一會兒,花鑫到了,咱們會開個碰頭會?!?/br>杜忠波苦笑了一聲,說:“拉倒吧,該睡覺的是你。”說著,指了指房間里的沙發(fā),“趕緊瞇會兒,有事我會叫你?!?/br>小七揉了揉酸澀的眼睛,說:“我習(xí)慣了,跟花鑫辦案幾天不睡都是常事。”杜忠波聞言冷笑了一聲:“那是他不會疼人。我手底下帶著一幫小子丫頭大老爺們,知道什么時候該使喚他們,什么時候該疼他們?!闭f到這里,口氣軟了軟,“明天有你們折騰的呢,趕緊去睡會兒?!?/br>黎月夕也覺得小七真的需要休息,為此還貢獻(xiàn)出自己的眼罩,并親自把小七拉到沙發(fā)上,讓他好好休息。小七接過黎月夕遞來的眼罩,笑問:“這是什么?”杜忠波在一旁幫腔:“蒸汽眼罩,護(hù)士給他的。特別好用,戴上十五秒肯定讓你失去知覺?!?/br>“這是眼罩,還是蒙汗藥?”小七笑著問道。黎月夕幫忙打開包裝,說:“不騙你啊,快戴上?!?/br>好吧,小七脫了鞋躺在沙發(fā)上,把蒸汽眼罩的掛耳戴好,溫?zé)釒酌腌姾蟾采w了他的雙眼,十五秒都沒用便失去了知覺。黎月夕回頭,笑著對杜忠波說:“我是不是應(yīng)該跟護(hù)士jiejie多要幾個?”看著睡熟的小七,杜忠波臉上的笑意蕩然無存。——晚上十一點四十分花鑫和溫煦走出了機(jī)場,趕往總部的醫(yī)療所。被杜忠波說成不懂得疼人的花老板,正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蓋在溫煦的身上。溫煦也是沒有休息好,在飛機(jī)上小睡了一會兒就醒了,上了車,花鑫半強(qiáng)迫地讓他休息。十幾分鐘后,花鑫見溫煦睡得踏實了,才把手機(jī)拿出來聯(lián)系副會長。副會長的狀態(tài)要比他想的好一些,至少沒直接開口罵人。不過,還是冷言冷語地數(shù)落了他幾句。花鑫老老實實地聽著,隨后才說:“現(xiàn)在的發(fā)現(xiàn)不是你愿意看的?兇手已經(jīng)確定,而且我們還能順著滕華陽摸到點線索。別抱怨了,早晚的事,你生氣也沒用?!?/br>副會長怒道:“你和溫煦說走就走,跟我打招呼了嗎?請示了嗎?”“老副,你這是遷怒啊?!被蔚目跉庵袔еσ?,“雖說大老板到現(xiàn)在都沒露面,所有壓力都在你身上,可我們誰閑著了?杜忠波剛做完手術(shù)還在工作,我跟溫煦也連夜趕回來了?!毖韵轮?,你還有什么不滿啊。電話那邊的副會長嘆了口氣,心情似乎平復(fù)了一些。隨后沉聲說道:“我只跟你說說罷了,還能怎么著?算了,說正事吧,你們倆有什么收獲?”睡在副駕駛席上的溫煦哼哼了兩聲,扭了扭身子,蓋著的衣服滑落了下去。花鑫放下手機(jī),拿起衣服又給他蓋好,順便摸了摸他的臉頰。溫柔的,有點柔軟?;涡α诵?,又拿起手機(jī)。“趙煒見過周玉芳,目的是要遺物?!被蔚吐暤卣f。“溫煦父親的遺物?”“是的,還有另外一個人。”花鑫說,“周玉芳的長子跟溫煦的父親一同遇難了。我們已經(jīng)把遺物帶回來,等會你叫人到醫(yī)療所等我,先把遺物帶回總部檢查檢查,順便讓他把羅建給我?guī)н^去。哦對了,遺物里有一把鑰匙很奇怪,讓潘部長留心點?!?/br>副會長沉思了一會兒,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