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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了遞到面前的牛奶,縮回被子里,繼續(xù)COS蝸牛。花鑫看著床上隆起的小山包,無聲地笑了。他發(fā)現(xiàn),逗弄小助理似乎比任何事都要讓他覺得快樂。他拍拍他,笑著說:“起來把浴袍脫了再睡?!?/br>“那個,我等會還要去衛(wèi)生間?!?/br>“那就快去,幾點了還磨磨蹭蹭的。明天早起呢?!闭f著話的時候,已經(jīng)放下了半罐牛奶,走到自己睡下的那邊,掀開被子一角鉆了進(jìn)去。而這時的溫煦滿腦子都是——他沒穿底褲嗎?他沒穿底褲嗎?被子里,花鑫光滑的腳踹了踹溫煦:“快去,別懶著?!?/br>溫煦的腳好像受到了莫名的驚嚇,猛地縮了起來。花鑫的嘴角再一次勾起愉快的笑意,但是他的聲音卻很嚴(yán)正:“溫煦,別懶著,快去?!?/br>話音剛落,小山忽然動了起來。溫煦大力掀開被子,逃也似地跳到地上一路跑向衛(wèi)生間。花鑫抿著嘴,笑得肩膀都在顫抖。衛(wèi)生間里,溫煦站在鏡子前看著里面的自己。臉色很紅,就像要滴出血了一樣,眼睛濕潤潤的,這幅樣子看上去就像是發(fā)了春的某種柔軟的動物。太丟人了!他打開水龍頭,掬起一捧捧冰冷的水潑灑在臉上,水花四濺,有一些流淌到了脖子上,一路蜿蜒著滑進(jìn)浴衣里火熱的胸膛上。情況似乎有些好轉(zhuǎn),至少他的臉色看上去不再像一只剛剛被煮熟的螃蟹。溫煦用毛巾使勁地擦臉,努力壓制著各種該有的以及不該有的荒唐念頭,這樣一來,他在衛(wèi)生間磨蹭了半天,等走出衛(wèi)生間,赫然發(fā)現(xiàn)房間里已經(jīng)一片黑暗了。老板關(guān)了燈!關(guān)這么早的燈干什么???溫煦幾乎想哀嚎。無奈之下,他只能摸索著走到床邊。“這里?!被魏鋈婚_口,并伸出手抓住了摸索過來的溫煦。剛剛被冷水澆滅的熱度都涌了上來。“小心點,別撞到腿了?!被蔚穆曇粼诤诎抵新犉饋砀裢獾臏厝?,語氣間還有一點笑意。溫煦忙不迭地彎下腰,找到床沿兒,緊張地說:“沒,沒事?!?/br>“算了,你還是從我這邊過去吧?!闭f著,花鑫不容他有什么意見,用力把溫煦扯到了身上。這是溫煦人生史上的大危機(jī)!雖然隔著一層被子,他還是無比清晰地感覺到下面結(jié)實而又溫?zé)岬男靥?,這讓他格外緊張不說,甚至連開口說話的勇氣都沒了。身體僵硬的就像一條曬干的咸魚。讓我死吧!“你怎么了?”花鑫輕聲地說著,“手這么涼?剛才干嘛了?”溫煦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勉強(qiáng)回應(yīng)道:“洗,洗手?!?/br>溫煦的手背上還殘留著一些冰冷的濕潤感,花鑫的拇指在上面輕輕擦過。黑暗中,這個小小的下意識的動作仿佛被放大了數(shù)倍,指腹之下擦起一片猩紅的火焰,灼燒著心底,把白日里那些懵懵懂懂的東西從里面里扯了出來,匯成涓涓細(xì)流,滋潤著彼此間摸不透看不清的試探。花鑫的呼吸失去了規(guī)律,喉嚨莫名其妙地干渴起來,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tài),敷衍地說:“快過去,別壓著我?!?/br>花鑫的一句話讓溫煦無地自容,近乎于羞恥的膽怯激活了他的身體,連滾帶爬地打從花鑫身上轉(zhuǎn)移到另一邊的安全地帶,從鉆進(jìn)被子到把自己擠到床邊,整個過程快的令人乍舌。。花鑫還沒明白怎么回事,溫煦已經(jīng)拉開了跟他之間的距離。他扭過頭看了看,覺得再睡一個人也是綽綽有余的。“溫煦,你干嘛?”“困,困了,睡覺。老板晚安?!睖仂憧目陌桶偷氐懒送戆?。再逗下去就要炸毛了吧?花鑫暗暗地想著,偷偷地笑著。雖然花老板對逗弄助理這件事上了癮,好在他懂得適可而止,或者說,他們都太累了。放下了多余的心思,花鑫閉上眼安安穩(wěn)穩(wěn)準(zhǔn)備睡覺??上У氖?,十五分鐘過去后,他仍然是清醒的?;ɡ习宀坏J(rèn)床,還認(rèn)枕頭!而在他無法入睡的時候,溫煦已經(jīng)發(fā)出了清淺規(guī)律的呼吸聲。花鑫有點嫉妒溫煦的隨遇而安。時間滴滴答答地流失而去,花鑫也漸漸有了睡意。迷蒙間,身邊的人緩緩動了起來,溫煦的手摸索著搭上了他放在被子上的手臂。腦子豁然清明了幾分,剛剛爬出來的瞌睡蟲跑得一干二凈。溫煦的手在黑暗中順著他的手肘向上摸索,一點點地到了肩頭?;蜗乱庾R舔了嘴唇,所有的注意力幾乎都在肩膀上。下一秒,溫煦掀開了被子,將他露在外面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塞回被子里。花鑫假裝睡熟中翻身,仰面躺了過去。溫煦的手還沒從被子里抽出來,被他的動作驚擾而微微一頓,繼而更加小心翼翼地離開了,隨后,他輕輕拍了拍花鑫的肩膀,就像哄著一個頑皮的孩子睡覺一樣。輕柔極了。再然后……溫煦回到了自己那邊,老老實實地睡下。黑暗中,花鑫睜開了眼睛,側(cè)頭看著這個時時刻刻都在照顧自己的人。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似乎沒有之前那么大了,已經(jīng)容不下第三個人。——第二天早上八點溫煦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老板醒沒醒。奇怪的是,他的身邊已經(jīng)沒人了,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床邊,那里還有點溫度,說明老板剛剛起床。“老板?”溫煦急忙起身,邊穿拖鞋邊喊道。花鑫從浴室里走出來,穿著浴袍,嘴里咬著牙刷,口齒不清地說:“趕緊洗漱,吃點東西好去醫(yī)院看你奶奶?!?/br>“你怎么不叫我???”溫煦趿拉著拖鞋,朝衛(wèi)生間走,“昨晚忘了定鬧表,本來想七點起來的?!?/br>花鑫走回洗臉池旁邊繼續(xù)刷牙,哼哼了兩聲,趕上溫煦站在馬桶前面這個非常微妙的時機(jī)。溫煦猛地意識到老板還在呢,忙把扯掉一點的小褲子提好,訕訕地說:“你洗臉吧,我先把衣服換了。”花鑫拿起杯子漱口,咕嚕嚕,噗!“都是男的,你怕什么???”花鑫的口氣中帶著笑意,對已經(jīng)跑出去的溫煦說道。溫煦嘀咕了一句:“是男的才麻煩啊。”“你說什么?”“沒,沒什么?!?/br>花鑫忽然從衛(wèi)生間里露出頭來,順便給自己的臉抹剃須泡沫,他半瞇著眼睛打量溫煦:“我明明聽見了,你說男人什么來著?”溫煦都不敢回身,僵硬著脖子,勉強(qiáng)地說:“你,你聽錯了吧?!?/br>“哦。”花鑫抹了半張臉的剃須泡沫,繼續(xù)盯著一動不動的溫煦,“你還傻站著干嘛?不是說要換衣服嗎?”“換,這就換?!睖仂闼俣饶闷鸱旁谝巫由系囊卵?,一溜煙兒跑去待客廳,并重重地關(guān)了房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