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2
書迷正在閱讀:房醫(yī)、老子是基之總裁篇、總龔為母、通關(guān)吧,主角、哥,我要跟你睡、熟男勿近、最重要的決定、男妃升級系統(tǒng)、推出來的愛情[-](NP)、推出來的愛情[二](NP)
嘴硬的溫助理啊,說話都結(jié)巴了。花鑫摸著兔子柔軟的毛,沉思了一下,才說:“石佳偉不可能發(fā)現(xiàn)針孔攝像頭,除非他可以未卜先知?!?/br>“但是,他的確看到了啊。”“所以說,這一點不合理。當(dāng)時情況有點復(fù)雜,所以我沒時間仔細(xì)分析。后來,我進(jìn)入現(xiàn)場的時候,找到了這個東西?!?/br>花鑫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無線單耳機(jī)。耳機(jī)已經(jīng)碎了,上面還有血跡。“這是……”花鑫肯定地說:“有人在cao控石佳偉。通過這個耳機(jī)告訴他檢查花盆,他的確發(fā)現(xiàn)了針孔攝像頭,但是還沒等取出來,就被黎世翔發(fā)現(xiàn)了。”如果花鑫的推測是正確的,那么對方可以告訴石佳偉檢查花盆,就說明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監(jiān)視范圍內(nèi)。想到這里,溫煦的的額頭冒出冷汗。“你也不用緊張。”花鑫說,“被人看到并沒有什么問題。當(dāng)時我讓你馬上離開,只是擔(dān)心那些人會找你麻煩?!?/br>聽到花鑫這么說,溫煦還是很難放心:“老板,歷史是可以被改變的。今晚的2013年8月10號晚上那些人沒有找我們麻煩,不代表以后不會?!?/br>該說什么呢?花鑫想——溫煦真的越來越謹(jǐn)慎了。第53章花鑫上樓洗澡換了衣服,回到一樓的時候溫煦還在沙發(fā)上琢磨cao控石佳偉的那些人究竟是什么來頭。雖然這個問題毫無根據(jù)所以不會思索出什么結(jié)果來,但溫煦可以確定,石佳偉潛入黎世翔家中,絕對是很具體的目的性。在花鑫換衣服的時間,他反復(fù)觀看針孔攝像頭拍下來的經(jīng)過,直到花鑫回到沙發(fā)旁,他還沒有將注意力從顯示屏上收回來。花鑫沒有打擾溫煦,先去廚房倒了兩杯果汁拿了一小盒巧克力,他需要甜食來激活大腦的靈敏度,分泌更多的多巴胺。其實,花鑫同樣在想這個問題——石佳偉要偷的是什么東西?回到沙發(fā)旁,花鑫把果汁放在溫煦的手邊,溫煦揉揉眼睛,長嘆了一聲:“線索太少了?!?/br>“我們剛剛開始,不用急。”花鑫說道。但是……溫煦側(cè)頭望著花鑫,語氣中有些憂慮何和疑惑:“你,看到黎月夕了?”花鑫喝著果汁,摸著兔子,點點頭。“你對他有什么看法嗎?”溫煦問道。只那么一眼,能看出什么呢?花鑫想了想,無法回答這個問題。溫煦又問:“你覺得,黎月夕會殺了自己的父母嗎?”“怎么說呢?”花鑫放下了手里的果汁杯,拿起一塊巧克力,“你的這個問題本身就不妥?!?/br>溫煦立刻變得格外認(rèn)真地說:“我們來想想,石佳偉到底要偷什么東西?!?/br>花鑫笑了,玩味地說:“溫助理,你岔開話題的方法真僵硬。”“不要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br>花鑫把兔子抱起來舉到溫煦眼前:“寶貝兒,來替我打一下。”溫煦出手可快,啪的一下打在兔子的爪子上。兔子一整只都不好了!花鑫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著倒在沙發(fā)上,溫煦的臉漲得通紅,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老板是在叫兔子“寶貝兒”不是在叫……你說你多個什么情啊?溫煦拿起杯子,揶揄道:“我,我去倒果汁?!闭f完,逃也似地跑向廚房,站在廚房里還能聽見花鑫肆無忌憚的大笑聲。丟人丟到姥姥家了!倒好了果汁,溫煦硬著頭皮回到客廳?;芜€倒在沙發(fā)上笑著,幾乎笑出了眼淚。兔子努力掙扎從他的懷里跳下去,跑到溫煦腳邊蹭啊蹭。他把兔子起來,揉揉小爪子,親親小額頭,就差開口跟兔子道歉了。再看自家笑得沒啥形象的老板,溫煦敲敲桌子:“還能不能談?wù)铝???/br>“還談什么?”花鑫翻了身,懶洋洋地用手撐著腦袋,“了解內(nèi)情的人都死了,只剩下一個黎月夕。我們想要知道具體情況,必須見黎月夕一面。但是,噗……”不能好好說話了是吧?噗什么噗?花鑫捂著肚子,哎呦了兩聲。溫煦無奈地看著花鑫:“老板,笑岔氣了吧?”——與兩個說說案子開開玩笑的人不同,此時此刻在刑警隊里的杜忠波一臉苦逼地看著站在面前的下屬。“來,再說一遍剛才的話。”杜忠波沉聲道。下屬忐忑地說:“就是,你不在的時候來了個精神鑒定專家,我,我都說了隊長不在,他不能見黎月夕??墒?,跟他同行的還有個律師?!?/br>“你的態(tài)度會讓群眾們懷疑我們的堅定立場啊?!倍胖也闷鸱旁谝慌缘木笨墼诹讼聦俚哪X袋上,手指彎曲敲著帽檐兒,“我走的時候怎么交代的?沒有我跟副隊的允許,誰都不能見黎月夕。你耳朵里塞驢毛了?。俊?/br>下屬委委屈屈地說:“但是那個,精神鑒定……”“要作精神鑒定也是我們先申請,誰申請了?是我還是副隊還是你?”杜忠波推開面前垂頭喪氣的下屬,邁開大步朝著談話室走去。下屬趕緊追上杜忠波,小聲地說:“老大,局長打電話來說可以的。你就這么闖進(jìn)去,明擺著不給局長面子啊?!?/br>“什么面子?沒按照程序走還要什么面子?”杜忠波白了下屬一眼,“你也辦了好幾年的案了,你覺得黎月夕像精神不正常的?”“像?!?/br>“以你敏銳的洞察力判斷真相的話,那局里至少有一半的人會舉報我是一個邊緣型精神分裂癥患者?!?/br>下屬被杜忠波挖苦式的玩笑擠兌的欲哭無淚,顛顛兒地跟在他身后,苦哈哈地說:“老大,你就饒了我吧?!?/br>杜仲波故作無奈的模樣嘆息了一聲,邊走邊說,“這案子的疑點太多了。首先,按照黎月夕自己說的殺完人換了衣服才出來自首,那我問你,換衣服的時候他洗手沒?”“洗了啊,要不然衣服上會有血跡?!?/br>“洗了手,為什么他的手上還有那么多血?”“他不是說了嘛,就是確認(rèn)兩名被害人死沒死,所以換完衣服摸了尸體。”“這話你也信?”幾句話的功夫,杜忠波已經(jīng)到了談話室,直接把門推開闖了進(jìn)去。他的忽然闖入讓正在談話的幾個人都是一愣,尤其是坐在黎月夕面前的醫(yī)生。杜忠波打量了一眼,除了靠墻角站的刑警隊警員、坐在黎月夕面前拿著筆的醫(yī)生,靠著窗臺站著的那位估計就是律師了。杜忠波露齒一笑,朗聲道:“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小程,怎么不給客人倒水???”靠墻站著的警員眼睛都直了。“傻站著干嘛?去到幾杯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