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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比較頭疼的,因為我分不清里外正反,要摸好長時間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穿反了或者把里子穿到外頭了。弄了一陣我氣喘吁吁,覺得身上有些發(fā)軟,便坐在馬桶上休息。我突然情緒變得很壞,我覺得老天爺真是太愛跟我開玩笑,之前我失語,現(xiàn)在又失明,真他媽太難過了!弄不清楚衣服,我便越發(fā)沮喪,抱著腦袋坐在馬桶上發(fā)呆,想哭,哭不出來,想大叫,又不敢再驚動他們。我的心口壓著一塊大石,簡直喘不過氣來,我只能一遍遍錘著冰冷的墻壁。真的太難受了。門口突然響起開門的聲音,我連忙打起精神站起來穿衣服。許巖的腳步聲傳來,停在我面前。我強笑著拿衣裳遮住上身,嗔怪道:“干嘛?我還沒穿好呢!”他沒說話,嘆了口氣抬手在我臉上擦了一下,柔聲問我:“怎么哭了?”我愣了一下,扯著嘴角笑了一下:“沒有吧,應該是水?!?/br>“難過不要憋著,別憋壞了。”許巖說,“不過也不能多哭,對眼睛不好?!?/br>“要堅持治療,會好的!”他堅定地又補充了一句,說罷,擁抱了我。莫名其妙的,他這個擁抱讓我們倆都很激動。他抱著我坐到水池上,跪在我面前親吻撫摸我,手忙腳亂地解開我的褲子,讓我仰躺在水池上,用手握住我的脆弱,不斷撩撥我。我的眼睛看不見,感覺卻更加清晰,雙手胡亂地在他伸手撫摸著,越發(fā)激動難耐。他俯身親吻我,攫取我口中的津液和氧氣,手上動作粗魯而有力,很快便讓我xiele。那一剎那我屏住呼吸無法抑制地長嘆一聲,愉快的感覺嗖的一下子從脊柱竄向四肢百骸,快樂的連腳趾都蜷了起來。我的腳鉤在許巖腰上,尖著嗓子撒嬌一般地說:“許巖,要我,要我……我要……快……給我……給我……”就像一個在沙漠中又饑又渴的旅人一般,祈求甘霖和美食。許巖重重喘了一口氣,笨手笨腳地在我身后探索。我抓住他的手沾了一些我噴出來的粘液,引導他把那東西涂抹在洞口,然后用手指伸進去擴展……我大口大口地喘氣,長時間的禁欲讓那處緊致異常,手指伸進去帶來一陣陣戰(zhàn)栗般的感覺,但是我仍舊固執(zhí)地希望被他占據(jù),希望疼痛統(tǒng)治我的思維,讓我沉浮于痛感和愉快之中,仿佛只有這種方式能夠讓我心中對左玉禾和向瑾瑜的內(nèi)疚減少一些,然后讓我對許巖的依賴和深深的感情更深一些。更深入……更深入……我要……更多……“呃……許巖……用力……唔……用力……啊……唔……給我……嗯……”我的聲音支離破碎,神智幾乎飛離rou體,那種來自靈魂深處的快感和身體的疼痛如同交響樂一般融合在一起,我只能用哀求和戰(zhàn)栗來表達我的感受。許巖的身體很熱,每一處都像著了火一般,讓我覺得自己都快燃燒起來。“嗯……”他哼了一聲,身體猛地朝前沖撞,肌rou都在戰(zhàn)抖。他越發(fā)地暴戾,動作越來越瘋狂,他抱住我的腦袋深深地進入,把我頂?shù)萌缤黄撇家粯痈膭幼髌鸱N覀儌z身上都汗涔涔的,一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快感一浪接過一浪。我在他手中再次xiele出來,像打擺子一樣抖了起來,嘴里哼哼著品嘗著余味。許巖像要把我毀掉一樣動著、動著,我仿佛昏死過去再醒過來,時間漫長到讓我發(fā)瘋,但是接二連三的快樂卻又讓我戀戀不舍,好久之后,他狠狠地抱緊我,在我身上戰(zhàn)抖著達到了頂點。我感覺腦中火花乍起,眼前白茫茫一片,終于滿足地徹底失去了知覺……﹡﹡﹡﹡﹡﹡﹡﹡﹡﹡﹡﹡﹡﹡﹡﹡﹡﹡﹡﹡﹡﹡﹡﹡﹡﹡﹡﹡﹡﹡﹡﹡﹡﹡﹡﹡﹡意識混沌了片刻,便被許巖的親吻吵醒。他把我抱到浴室清理干凈,然后裹上毯子讓我躺下休息,他就躺在我身后,擁抱著我,讓我覺得無比安心。我低聲叫他:“許巖?!?/br>“嗯?”“許巖?!?/br>“嗯?!?/br>“許巖……”“我在這里?!?/br>“我眼睛看不到了……我是個瞎子……”他不說話,從身后擁抱我,把我摟在懷里讓我能夠聽到他心跳的聲音。我嘆了一口氣,明白他這個舉動就是對我的承諾,心里覺得暖暖的。他吻了吻我,輕聲說:“睡吧,別胡思亂想,會好的。”我在他懷里放松地睡去……不知睡了多久,我蹬了一下腿,醒了過來??纯瓷磉?,許巖已不在。我聽到外面有人說話的聲音,我聽到左玉禾提到大哥方逸民,然后還有什么逃跑之類的,不由心中一驚。我住院之前部下的局似乎把他逼得顯出了原型。我連忙翻身下床叫了聲許巖,許巖立刻進來,拉住我的手問我:“怎么了?”“你們剛剛在說,我大哥怎么了?”“之前抓到的那個人把他供認出來了,方沈玉珍女士的人趕到他的住處時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逃跑了。”左玉禾說,“現(xiàn)在正在找他。”我凝神想了想,拉住左玉禾的手說:“去療養(yǎng)院!方逸男住的那家療養(yǎng)院!”左玉禾立刻說:“我知道了!”說罷,馬上開始打電話布置人手。“這里恐怕也得加強戒備,萬一他狗急跳墻到這里來,就麻煩了?!毕蜩ふf。許巖也覺得他說得有道理,也開始打電話加強戒備。“許先生,老太太剛剛給我打了電話,她的意思是先在醫(yī)院里,她一會兒會派人過來,醫(yī)院會被保護得非常嚴密,請你們放心?!庇腥送崎T進來向許巖匯報道。“知道了,你們留意一些……”許巖說。話還沒說完,就聽到窗外“砰”的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震耳欲聾!巨大的氣浪襲來,房間的玻璃嘩啦啦全都破了!許巖下意識地撲到我面前把我護在身前,我看不見,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能強自鎮(zhèn)靜,聽從許巖的安排。許巖對身邊的人說:“門口的人,去兩個下去看看發(fā)生了什么情況!另外五個進來,其余的守在門口,任誰都不許進來!”“知道了!”那人得令出去,很快就有人魚貫而入,許巖示意他們把沙發(fā)挪到墻角,然后把我扶起來坐到沙發(fā)上。左玉禾的人也跟著進來了,兩邊的人都默不作聲,我只聽到他們走來走去的腳步聲,左玉禾說:“你們倆就守在窗口,看清楚外面發(fā)生了什么,如果有任何紕漏,唯你們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