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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弄死他兒子的兇手,不但我的小命不保,連盛合都會受到牽連——榮叔老來得子,就這么一個兒子,他知道他的愛子死在我手,一定會把我千刀萬剮。一個月的時間,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過來的,絕食、割腕、吃藥,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方式都試了,就在我躺在病床上半死不活的時候,我大哥方逸民從國內飛來,把一張碟片扔在我臉上,我哆哆嗦嗦地打開筆記本播放那張碟,果真看到左玉禾在酒席上眉飛色舞意氣風發(fā)地拜了榮叔做干爹。這一切都不是假的,電腦屏幕上的他是真的,眉眼、舉止,都是我心心念念的左玉禾,怎么可能有錯呢?我登時便昏了過去,直到兩天后才清醒了過來,之后便再也沒有提起過這個人的名字,只當一切只是個夢而已。是啊,左玉禾是榮叔的干兒子,于公于私,我和他都是勢不兩立的對手。我怎么可能對他說起當年事情的緣由呢?榮叔是他干爹,一旦這個秘密被左玉禾知道,那么是不是就意味著整個事情很快就會真相大白?義安和盛合如今關系這樣微妙,盛合又被他們劫走了至關重要的一批軍火,我怎么能捅這個婁子?“逸辰,你在想什么?”左玉禾開口打斷了我的沉思,他把手放在我肩頭,溫言道,“逸辰瘦了,臉色也不太好。以前你身體就差,也不知現(xiàn)在如何了?”“還好?!蔽倚α诵?,不露痕跡地別過身避開他放在肩頭的手,抬眼看向樓梯的方向。逸思還沒有下來,也不知這小妮子折騰這么長時間,到底是在干嘛。“還是得注意身體啊,逸辰?!弊笥窈虈@了口氣,因為我的疏遠他顯得很失落,輕聲道,“以前一不小心就會有個頭疼腦熱的,讓人擔心得很,如今我不在身邊,更要注意才好?!?/br>說不在乎那是假的,雖然我一次次提醒我自己一定要提防這個人,不要再對他心存任何幻想,可是他畢竟是我深愛過的人,雖然時間已經過去那么多年,但是聽到他的溫柔話語還是會忍不住悸動。我承認,我的確有些犯賤了。我沖他笑了笑,客氣地說:“謝謝關心。”然后便又專注于樓梯的方向了。不一會兒逸思便打扮妥當走了出來。她穿著白色吊帶裙,裙子半長,裙擺上是精致的蕾絲花邊,腳下一雙白色的涼皮鞋,手里挽著一只粉色小包,頭上也是粉色的發(fā)帶,臉上畫著淡淡的妝,看起來真的如同公主一般。“哥”,她紅著臉惴惴不安地看著我,湊過來小小聲問我,“好看嗎好看嗎?”我看著她這個樣子,腦中一片暈眩,卻還是笑著柔聲答道:“逸思果真出落成一位亭亭玉立的公主了,很漂亮?!币菟悸犖疫@么一說,臉越發(fā)地紅了,偷偷抬眼看了看左玉禾,抿著嘴唇低下了頭。左玉禾笑了笑,伸手到她面前,十分紳士地說:“美麗的小姐,可否讓我為您帶路?”他身穿藏藍色休閑西服,顯得儒雅而又溫和,如果我是女子,也會為他而瘋狂的。作者有話要說:逸思很不討喜啊……相比顧云影,她的確小白了。不過她才滿16歲,年紀很小,還是可以原諒的吧……逸辰是很護短的,所以說不管meimei如何,他都不會怪罪于她。這個小姑娘就是被他和mama保護得太好,說到底,逸辰這個做哥哥的也有責任。今晚12點以前20個留言,雙更。第十四章這次就餐的地方是一家特色餐廳,裝修十分高雅別致,我們過去的時候餐廳里除了兩名侍應生和幾位左玉禾的親信保鏢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人。想必是在我們去之前就清了場,經過嚴密保護的。我不由嗤笑,心想,左玉禾他倒是越來越講排場了。不過我也有些寥落,如果我能有他這樣的嚴謹小心,也不至于像如今這樣落了下城。吃的是本地特色菜,可是我因為時差關系,再加上前一夜幾乎通宵未眠,并沒有什么食欲,只在那里百無聊賴地攪動碗里的湯羹,聽左玉禾在那里左一句右一句地講著趣聞。想必這幾年左玉禾到過很多地方,因為時常會聽到他嘴里冒出歐洲或美洲的某個地名,如數家珍一般講述他的奇遇。說了一陣,大約是我一直沒吭聲,逸思和左玉禾竟然一起朝我看過來。我抬眼看了看逸思,勉強笑了笑,又低頭拿勺子喝湯。左玉禾卻擔憂地說:“逸辰今天是怎么了?不太有精神,生病了嗎?”“是啊哥哥,你怎么了?”逸思也面露憂色地看著我。我笑了笑,輕聲說:“沒什么。”“你碗里的湯都已經涼了。”左玉禾說著,讓人把我面前的碗換了,又給我乘了一碗,柔聲說:“這個湯,據說十分滋補,逸辰多喝一些才好。你從小身體就不太好,這些年在國外,怕是也沒好好保養(yǎng)吧?這次回來,一定要好好調養(yǎng)才是?!彼@話說得情深意切的,讓我都不由得抬眼看了看他。想說什么,卻還是沒能開口。畢竟逸思在這里,我不想讓她聽到有些不該聽的東西。因為我的心不在焉,后面他們二人也沒再像之前那樣熱絡了,逸思也安靜了許多。等到要走的時候我突然說:“逸思,明天周末,后天就應該回學校了吧?你可別貪玩,把學業(yè)耽誤了?!?/br>“我知道的,哥哥?!币菟监街煺f,“下周學校就該升學測驗了,等考試完,我也該解放了。到時候哥哥可別再像現(xiàn)在這樣一個勁兒地管束我才好?!?/br>“都已經快升學了啊,”左玉禾笑著說,“怪我怪我,也難怪今天逸辰不高興,原來是擔心meimei學業(yè),不滿我把你拐來了啊,逸思?!?/br>左玉禾聲音很有磁性,如今這樣調侃,更顯得他的聲音溫柔風趣,逸思看他的眼神里面有一種崇拜和向往,臉也粉粉的,讓我覺得揪心。于是我冷著臉說:“既然馬上就要升學考試,那你明天周末過完就趕緊要回家了,好好復習一番,別等到考試的時候臨陣抱佛腳!”“是……”逸思悻悻地放下筷子低頭道。還不等左玉禾開口,我便搶先道:“左先生,您說我說得對不對?”左玉禾愣了愣,旋即哈哈大笑道:“逸辰果真長大了,教訓起人來還真是厲害。哈哈哈……不過逸思,再幾天就解放了,還是聽哥哥的話好好準備考試吧。等你畢業(yè),我會給你送件禮物,所以一定要努力??!“逸思聽他一說禮物,眼睛立刻閃了一下,笑嘻嘻地抬頭看著左玉禾,一個勁兒地問他會送她什么禮物。晚上有派對,是左玉禾的朋友和義安在這邊的親信為他開的接風派對。我本不想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