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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說完,眾鬼又愉快的吃起香噴噴的飯來。 吃過晚飯,眾鬼各自玩去了。韓成洗完澡出來,開門就撲來一陣鬼氣,低眉看去,就看見芽芽rou嘟嘟的臉:“明日巷來人了,說要見老大,可是老大和茅山j(luò)iejie軋馬路去了,其他大人又都走了。但高興哥好像有急事,茅山哥哥可以去看看嗎?” “不?!表n成落了一字,發(fā)梢還在滴水,準(zhǔn)備去找干毛巾。 “高興哥說是鬼娘的事。我想,是不是鬼娘真的跟人打架被人綁票了?!?/br> 韓成想了片刻,還是繼續(xù)走,到了拐角處,往大廳去了。 芽芽步子輕快,先蹦了出來。高興哥一見他,立刻捏他的小臉:“我是來報(bào)信的,你竟然連一個(gè)大人也不帶來,這是瞧不起我么?” 芽芽偏身指了指:“帶了呀,在那?!?/br> 高興哥挺直了腰,手握重要信息,準(zhǔn)備好好威風(fēng)一把??蛇@一看,腿就軟了:“道、道長大人。” 這可是比茅山妹子還要厲害的師兄?。⊙垦磕銈€(gè)二貨!坑鄰居啊這是。 高興哥彎身搓手:“道長好?!?/br> 韓成看了他一眼,高興哥的腿更軟了。 “你來這……什么事?” 高興哥忙站直了:“鬼娘的事,她把長榮巷的老大暴揍了一頓,現(xiàn)在被人綁在那了。” 旁邊小弟點(diǎn)頭:“鬼娘脾氣霸道,這兒誰都被她欺負(fù)過,老大還被她揍過呢。這次被人抓了也不奇怪?!?/br> 高興哥嘴角一抽,拍拍他的肩:“等會(huì)你去刷公廁。” “……” 韓成從明月巷離開時(shí),步子明顯要比平時(shí)快些。他背影剛從這巷子口消失,高興哥就飄了出來,飄上墻頭,往巷子一墻之隔的下面得意道:“我剛才演的不錯(cuò)吧,按照約定,年底的演技大獎(jiǎng)記得發(fā)給我。” 站在那的一人一鬼就是蕭可和阿白,蕭可不知道阿白拉著她躲在這干嘛,不過既然說了,那就躲著吧。 阿白輕松道:“好,宅子里一人一票,都給你?!?/br> 高興哥大喜,披著他的大衣興匆匆飄走了。 蕭可好奇道:“為什么這么騙師兄?” 阿白悠悠道:“不推一下你師兄,還不知道自己對(duì)鬼娘上心了?!?/br> “哦?!笔捒勺吡藘刹?,猛地停下步子,愕然,“你是說師兄喜歡上鬼娘了?!” “然也?!?/br> 蕭可還是詫異:“我完全沒發(fā)現(xiàn)。” 阿白忍不住笑笑:“你要是發(fā)現(xiàn)了才奇怪?!彼氖掷^續(xù)走,“走吧,讓他們自己捅窗戶紙去。” 蕭可覺得自己要是插手了,說不定還會(huì)壞事,仔細(xì)一想,冷冰冰的師兄和熱熱鬧鬧的鬼娘要是成了一對(duì),好像……很奇怪呀。 &&&&& “碰!糊了~快給錢。” “你今天運(yùn)氣怎么這么好,把我一個(gè)月的飯錢都贏走了?!?/br> “再來三圈,一定要贏一把?!?/br> “啪!” 大門猛地被踹開,正在搓麻將的四只鬼差點(diǎn)沒一屁股摔下去。一瞧來人只是個(gè)高大男人,立刻怒了:“大爺?shù)倪\(yùn)氣都被嚇跑了,我要去嚇?biāo)浪??!?/br> 話落,韓成先冷眼盯去:“嗯?” “……這人怎么這么眼熟?!?/br> “我去,他不就是那個(gè)踹了黃毛的窩,滅了神大的家,宰了金龜一族,一人單挑一百的那道士嗎!” 韓成眼底的冰冷默默閃過三分迷?!凶鲞^這么多事嗎。 四鬼已經(jīng)和顏悅色上前:“道長來這做什么?” 韓成冷聲:“鬼娘呢?” “她、她在里面?!?/br> 果然被綁了?韓成手里的劍嘶溜冒了出來。四鬼也嘶溜的跪下了:“道長放過我們吧,我們只愛搓麻將,從來不害人啊?!?/br> “把她交出來?!?/br> 四鬼大霧:“交?” 韓成冷冷看他們:“難道不是你們把她綁了?” “……明明是她在我們這蹲了五天不肯走!我們也想她走啊,可是……可是我們打不過她……” “……” 他擰眉,高興哥是找抽么。想到鬼娘沒事,轉(zhuǎn)身就走。走了兩步又折回:“她在哪?” “后、后院?!?/br> 韓成走進(jìn)里面,拐過廊道,就看見鬼娘蹲在地上拿樹枝畫圈圈。動(dòng)作慢的讓他都覺得不舒服,一點(diǎn)朝氣也不見。 看了好一會(huì),他才往前走去。這間大宅是供游客觀賞用的,宅子廊道都掛了電燈籠。燈籠的光束打在他身上,映出長長黑影,身影擋了鬼娘畫的圈圈,她抬頭皺眉看去,見是韓成,一瞬欣喜,末了又掩飾下來:“干嘛?” 語氣又兇又?jǐn)Q,脾氣果然不好。韓成低眉稍想,說道:“宋白讓我來的,怕你出事?!?/br> “嘁。老大知道我這人,他才不會(huì)擔(dān)心我,要也是擔(dān)心我把別人揍了?!?/br> “……那你是走還是不走?” 鬼娘頭一偏,繼續(xù)畫圈:“不走?!本瓦@么跟著走了就太沒骨氣了,她是常年追隨將軍的人好不好。 韓成見她確實(shí)沒有要走的意思,才想起說不定她真喜歡在這畫圈圈。停了片刻,這才走了。 腳步聲在耳邊越來越遠(yuǎn),氣的鬼娘扔掉棍子,往他背影看去,呸了一口,混蛋,不開竅。跑上前去,走在他一旁問道:“你擔(dān)心我呀?” “沒有。” “哦。那你不擔(dān)心我呀?” “……” 鬼娘笑笑,往他身旁湊,走的特別歡快。 韓成低頭看她:“你怎么不飄了?!?/br> 鬼娘望天:“我不飄好多天了。” “夕陽剛落,地面還有余熱,不怕走傷腳?”韓成看她的腳,“鞋子呢?” “沒有鞋子?!肮砟镓?fù)手走著,腳底guntangguntang的,“我死的時(shí)候,沒有穿鞋子。他們剪掉我的手指,又開始剪我的腳趾?!?/br> 她說的平靜,韓成倒覺得手指腳趾都疼了起來:“疼?” 話落,好像問了一句廢話。 鬼娘擺擺手,答的坦然:“忘了?!?/br> 韓成往她手指看去,手指很纖長,沒有殘缺,只是還留有上次被凍傷的痕跡。人生前除了那顆心,身體上的其他什么不見了,死后還是會(huì)在。他想起芽芽說的,當(dāng)初鬼娘的手指是被人一寸一寸剪下來的。而既然腳趾也有受傷,也就是說,十根手指沒了,她還是沒有背叛宋白。 地上余熱未消,鬼娘走久了有點(diǎn)腳疼。正打算走快點(diǎn)熬過去,就見韓成莫名其妙停了下來,差點(diǎn)沒齜牙咬他:“干嘛不走了?” “飄著吧,否則回到宅子,你的腳也廢了。” “不飄。” 韓成擰眉看她:“脾氣擰也要分場合,你手還沒好,腳也要傷的不能動(dòng)才甘心?” 鬼娘見他眼神又慣性冷了起來,氣道:“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就知道瞪人,眼睛挺好看的,都被你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