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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欲讓在場的另外兩個大人看見自己眼底深處的冰冷。小東西敏感的察覺到許文成的異樣他主動拿自己的臉頰蹭了蹭許文成,看著小東西滿月貓兒一樣的動作許文成不禁好笑。點了點小東西的鼻子,他的眼中是無比的寵溺。與鄭叔說定之后下午許文成就和鄭叔、十一、卓延三人上了山。山中樹葉茂盛遮住了著冬日里并不暖和的陽光,走在山中,許文成只能零碎的看到一些光斑??粗@時陰是暗的的樹林,竟然有些分不清現(xiàn)在的時間。上山之前許文成找鄭嬸要了些有顏色的破碎布條,在適合種植草藥的地方做上記號。山很大,許文成不可能把每一處地方都中山草藥,所以他準(zhǔn)備按照地段分開放野的種植。把山中按照合適的劃分自己開闊土地,然后在這山中中藥材。他撒種,然后讓那些種植在這山中汲取營養(yǎng)自己‘野生野長’,很多草藥本就不是矯情的東西,在適合的地點只要許文成多加注意時不時來修剪枝丫查看一下便可以了。一忙便忙到了傍晚,山里的天色比外面黑的早,許文成和鄭叔往山下走去,到了山腳之后許文成讓鄭叔先回去自己去一趟卓延那邊。因為已經(jīng)到了山腰處鄭叔也沒多說什么,便爽快的下了山。卓延和十一還在山里,許文成到卓延家的時候屋子里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許文成在門外站了一會兒正準(zhǔn)備離開時身后卻突然傳來了說話聲,許文成詫異的進(jìn)了屋,一開門卻見廖玉冷著臉在屋內(nèi)指使著人在屋里擺放家具。那些東西明顯不是卓延自己的,因為那些東西多是上好紅木制作的,卓延家徒四壁根本不會購置那些東西。見狀許文成忍不住挑眉,道:“廖玉,你這是做什么?”“許文成你來了,正好,幫我看看這些東西應(yīng)該放在什么地方?!币姷皆S文成廖玉微愣之后立刻放軟了姿態(tài),他臉上掛著笑走到了許文成的身邊把這一屋子?xùn)|西只給許文成看,“這些東西都是我在鎮(zhèn)上看好讓人送過來的,你看,這些都是上好的香木?!?/br>許文成微微瞇著眼危險地看著高興的自說自話的廖玉,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怎么,不喜歡嗎?”廖玉察覺到許文成的視線有些傷心的停下動作看著許文成,他像是怕被許文成責(zé)備一般慌張的解釋道:“我買這些只是想對卓奕好些,你不是很喜歡他嗎?那小孩乖巧可愛我也挺喜歡的,見他家如此模樣我有些不忍所以才做了這些事情。你若是不喜,我立刻就讓人送回去!”單手拽著許文成的衣服廖玉說這話時眼中都是慌亂,只是他眼底深處卻是一片冷冽。“立刻讓人送回去,這種事情我不希望再在我眼前發(fā)生?!痹S文成略向著身側(cè)的廖玉傾身,伸手冷笑著扣住了廖玉的下頜微微向上挑起他的頭讓他直視著自己的眼,“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但是我告訴你,若是你傷害到我身邊的人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明白了嗎?”廖玉聞言在許文成手下的身體一僵,眼中溫柔的笑意有些偽裝不下去,但是他很快就強(qiáng)作鎮(zhèn)定的說道:“我不會的,因為我是真心喜歡那小孩子,并沒有其他意思。我離開讓人把東西都送回去……”許文成瞥了眼一旁都有些呆愣的工人,淡淡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后不動聲色的往門外走去,臨走到門口許文成背對著廖玉說到:“你們動作快點兒,在他們回來之前要把這里回復(fù)原樣,漏了一樣?xùn)|西我都不會放過你的。”說完,許文成憤怒的甩袖離開。看著許文成的背影消失在院子里,周圍搬東西的人疑惑的看向廖玉,“少爺,這些東西怎么辦?”“滾!”許文成一離開廖玉立刻斂去了眸中的溫柔,他滿眼戾氣的瞥了眼那問話的人,然后氣憤的一腳踹在嶄新的凳子上,那凳子晃了晃居然碎了一地,可見廖玉這一腳力道有多大有多恨。見廖玉找周圍東西撒氣那些人很狼狽的開始往外面擺東西,動作狼狽而倉惶,活像是一群事到臨頭逃難的人一般。廖玉本就心情不好見狀更是火大,他抄起手邊的凳子便砸向了近在身邊的一個年輕下人,低聲怒吼道:“把東西給我全部扔出去燒了,一件不剩!”那被砸了的下人根本不敢做聲,連痛都不敢叫一聲,只能捂著一臉血手慌腳亂的往門外搬東西。廖玉氣惱的走到門外,看著在山腳山往山上走去的許文成的背影,廖玉眼神越是冰冷戾氣,他猩紅著眼完全不復(fù)在許文成面前時的溫柔無害,仿若從地獄爬出來的修羅,“卓家的人和王家的人都已經(jīng)得到消息了嗎?”“是,少爺,消息都已經(jīng)傳出去了。”一個稍微年長些的下人出來恭敬的回答道。他本來以為廖玉會如同剛剛一般對他施暴,卻不想廖玉突然溫柔的笑了起來,剛剛眼中的戾氣全然不見了蹤影。廖玉溫柔的點了點頭后贊賞的看了那人一眼,心情極好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好。你下去找管家領(lǐng)賞吧,就說是我說的?!?/br>那人詫異的抬頭看了眼廖玉,見廖玉一臉溫柔之后如同見了鬼一般輕著點頭,“是,少爺。”廖玉心情大好的回去,見到鄭嬸在家里忙著廖玉興高采烈的湊了過去,鄭嬸見狀愈發(fā)喜歡廖玉這個孩子,溫柔懂事還會說話……另一邊,許文成見卓延和十一還沒下山不由有些擔(dān)心,所以他又轉(zhuǎn)身往山上走去。“卓延?!痹S文成在山中揚(yáng)聲道。許文成之前把山分為兩邊,卓延和十一去了左邊,許文成和鄭叔兩人去了右邊。現(xiàn)在天色已暗許文成只能順著左邊那條道往上找人,邊走邊叫卓延的名字。樹林中偶爾有被驚飛的的飛鳥鳴叫飛過,卻始終沒有卓延和十一的應(yīng)答聲。越往上走許文成眉頭越皺越深。莫不是兩人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如此想著許文成腳下步伐不由再次加快。許文成正皺眉間,卓延突然跌跌撞撞的從旁邊的樹林里走了出來撞進(jìn)了許文成的懷中,他臉色慘白額頭還帶著汗,“許、許文成……”卓延很是狼狽,衣服上都是泥土,頭發(fā)有些凌luan,可笑的是他耳朵上還掛著一片干枯了的樹葉。一張臉上被泥土畫花了大半,剩下一半也都有些花。許文成一把摟住懷中帶著zhuo熱氣息的人,面色有些難看,“十一人呢?”出來時十一和卓延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