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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好起來。自從有了第一次的經(jīng)驗之后小東西不再相信許文成的話,所以每次吃藥許文成和卓延都只好一人按著手一人灌藥。許文成還以為小東西會記他灌他喝藥的仇,卻不想在那之后小東西是更加的黏他了。之后的一段時間,許文成忙著在卓延家跑和在他那后山一小寸地方做事情。小東西燒退下去和后山草藥地除完草已經(jīng)是許多天之后了,同時也同許文成先去預料的那般,被他‘移植’過的那些草藥無一例外的全死光了,黑漆漆一片看上去還真有些嚇人。不過好在那些活下來的還活著,而且越長越是茂盛。沒多久的時間便已經(jīng)長出了雛形,而金銀花則是已經(jīng)開始長出細長主桿。為了方便金銀花生長,許文成決定上山弄一些干枯樹枝回來,不過那也要好幾天之后才能去了。而其中半邊蓮是差不多是五六個多月的生長周期,但是因為許文成的種子比較特殊倒是生長得很快,估摸著再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便能看到果實。半邊蓮這東西是全草入藥,具備利尿消腫、清熱解毒等功效,說實在的許文成不清楚這里草藥的價值,但是這東西和金銀花算是許文成比較看好的低級草藥。其他的許文成雖然也很重視,可是這兩樣東西他卻是更為細心。干枯樹枝許文成是在第三天早上的時候上山去砍的,一共抱了三次樹枝下來才在金銀花的周圍單獨圍起了一道樹枝圍墻,單獨把金銀花隔開來。去了一趟鎮(zhèn)上的藥店許文成也對這里的藥材有了些了解,金銀花的價錢比他想象的還要可喜得多,這也讓許文成更為積極得多。后山那塊地正式被許文成定下來之后就少有人去這邊,最近入冬后最后一次進山就在最近,許文成也是干勁滿滿,他對山中那些野菜野果沒興趣,但是他對這山中的草藥確實很感興趣。那野人參在他這里背對換成了點數(shù),現(xiàn)在已經(jīng)用掉三分之一,若是能夠再找到別的東西那么他就可以把之前用掉的彌補回來。而且若是可以,說不定還能賺上一筆錢。小東西病了之后許文成也多了個心眼,他把剩下的點數(shù)都拿去換了常用的藥草,然后單獨放了一小塊地種植,以后家里有個小病小痛的也方便些。越近臘八天氣就越是寒冷,這段時間小東西的病時好時壞,原本好了的風寒天氣一冷之后就又犯了,因為小東西總是有些低燒卓奕不放心所以便沒有和村里人去山里。好在這段時間鄭嬸和村里那些人多少有幫忙照顧著一些小東西,他倒是輕松了不少。準備進山那天鄭嬸本意是不想讓許文成進山的,但是因為許文成堅持,所以也就做了罷。明天就是進山的時候,要清晨出門到傍晚時分才會回來,許文成想到村后那快去看看,順便讓卓延幫他注意一下金銀花和半邊蓮等東西。出門時許文成突然想起來他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見到言子雅了,索性回屋拿出之前早已經(jīng)抄好的文集,許文成改道去了言子雅的書齋。拿到文集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許文成多心,總覺的那些東西有些變化,似乎有人碰過,不過這東西又不能吃,怎么會有老鼠喜歡?而十一早已經(jīng)離開。☆、37·039.與言子雅進山此時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學童們早已經(jīng)下了學。書齋大門緊閉,許文成輕輕敲了敲門,門內(nèi)傳來了言子雅應門的聲音,聲音中有些鼻音。言子雅打開門見到敲門的是許文成微微有些驚訝,“你怎么來了?”“我來還之前拿走的書。”許文成不經(jīng)意間撇了一眼言子雅身后的屋子,那里擺著張桌子桌子上有筆墨,看樣子言子雅還在抄書,“天氣冷了,怎么還不起火取暖?”許文成轉(zhuǎn)過臉直視言子雅,這個天氣村里已經(jīng)有不少人開始在屋子里放些木炭來取暖,而言子雅身后的屋子卻是依舊冰冷一片。聞言,言子雅卻只是淡淡笑了,“剛剛才下課,所以還沒來得及。”言子雅說話時帶著淡淡的鼻音,看樣子應該是也有些感染了風寒。好在他臉色還算是正常,所以許文成也沒有多言。看著言子雅那張臉露出笑容,許文成頓時輕松了不少,道;“明天我們要進山,你要去嗎?”許文成如墨的黑眸閃過一絲驚訝,很快又是一臉淡然,“我從未去過,不識路?!?/br>“若是有興趣你可以和我一起去,我也不識路,所以應該不會走的太深?!痹S文成淡淡道。言子雅從小便被父親關(guān)在家里讀書,別的孩子因為進山而興奮的不可仰止的時候他卻在家中讀那些枯燥無味的書文。他說他沒進過山,許文成倒是能夠想到其中的原因。“還是不用了,我去了也沒什么事情?!毖宰友盼吨髤s搖頭拒絕許文成的好意。“只是去走走沒什么危險,明天早上你早一點出門,只要帶些干糧就好?!痹S文成意味深長地瞥一眼言子雅,言子雅不愿意去怕不是因為沒什么事情而是為了忙著抄書吧!冬天已經(jīng)臨近,若是此時他再不把書齋欠缺的補上,天氣再冷下去再抄書攢錢就凍手凍腳了。書齋平時教學都是在露天的院子中,學生和他一直都是露天上課,秋天還好只要避開一天之中最是炎熱干燥的時候便沒什么問題,但是冬天和夏天卻無法避開炎熱和寒冷。這里的夏天許文成沒見過還不知道情況到底如何,但是看樣子不會有多輕松。至于接下去的冬天,單是這冰冷動人的天氣怕就已經(jīng)夠這些人受了。“其實這院子有這么大,為什么不建一個棚子?那種四周可以掛簾子中間可以讀書的亭子?!边@樣一來豈不是會讓他們好受很多,至少不用再受凍。言子雅顯然是早已經(jīng)想到了這件事情的,只是此事被許文成說出口來他卻只是淡淡的苦笑,并不言語。許文成何其聰明又怎么會不明白他的苦衷,他無奈的看了言子雅一會兒后干脆的說道;“這學生好多都是他們自己的孩子,他們應該不會拒絕的,到時候我去跟他們說吧?!?/br>“多謝了?!毖宰友乓矝]推辭,只是點了點頭。這件事情他早就已經(jīng)想到,卻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開口去說,而且他獨自一人經(jīng)營著書齋,除去自己吃穿早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錢財去雇傭別人,這也就讓言子雅更難開口。許文成拍了一下言子雅的肩膀,明顯地感覺到自己和他接觸的那一瞬間他身體一頓。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