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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比上次的量多了一倍多還不止。所有的木耳都能剛采摘,許文成在采摘時只要能夠看到木樁的所在便能夠全部采下來,自然是不會有錯,速度也快了很多。摸黑采完一個草棚,許文成把麻袋提了出來,手中袋子滿滿的,沉重都感覺讓許文成興奮的輕笑了起來??戳丝粗車饾u亮起來的晨曦,許文成想了想之后把麻袋放在了草棚中保持水汽。再次蹲進草棚,許文成已經(jīng)能夠看到些光亮,動作也就快了很多。四周一直很安靜,直到草棚外想起一道腳步聲,而且腳步聲越來越近。許文成皺眉心中隱隱有些不安,他起身大喝一聲,“誰,出來?!?/br>話音才落,草棚外邊后傳來一聲悶響,許文成連忙出門,卻見卓延神魂未定的站在草棚外額上還有些細汗,而他腳邊還有根足有他手臂粗細的木頭棍子。見到許文成,卓延眼神有些閃躲。而許文成這時再看到他腳底下那根棍子之后覺得額頭隱隱有些發(fā)疼,這已經(jīng)是他第二次差點被眼前這個看似無力的卓延打了。“怎么來了?”問出這話之后許文成又有些后悔,卓延會在這里明顯是因為發(fā)現(xiàn)了這里的異動,而他之前還拜托卓延幫他注意這邊。想明白這層關(guān)系,許文成心中倒是有些開心,畢竟在他還未說清楚到底這么個雇傭法子前卓延便已經(jīng)開始幫他的忙了。卓延并未說話,顯然還在為剛剛的事情而感到尷尬。看了看自己手中還握著的木耳,許文成打破沉默,“你有空嗎?有空的話幫我采一下這些東西吧?!背诉@個草棚還有好幾個草棚子,若是他一個人采完估計太陽都爬到天正中間了。“小奕還在睡覺。”說著卓延便走進草棚在一根樹樁錢頓了下來,然后睜著眼睛看著許文成。許文成呼吸一重,走了進去在他面前頓了下來,“把這些木耳rou全部摘下來,根部不要,摘下來之后放進麻袋里就行了?!?/br>做法很簡單,所以許文成只做了一遍卓延就學(xué)了過去,做起來有木有樣沒多久之后他的動作倒是比許文成還要快些。許文成見狀有些詫異,他還以為卓延根本不懂做農(nóng)活,但現(xiàn)在看來與其說卓延不會做農(nóng)活還不如說他做不來重活。不過挖地本就不是什么簡單的事情,就算是許文成自己去做也不比卓延做得好上多少。卓延話少,許文成也沒心思說話,兩人都不說話便讓周圍都寂靜下來,不過兩人動作到時并未停下。兩個人的動作比一個人快得多,沒多久木耳便全部都在許文成帶來的麻袋中了。看著這些滿滿的麻袋許文成卻又犯了難,這么多東西別說讓他一個人挑到街上了,就算是給他一個推車他都未必能夠中午之前弄外完。最后還是卓奕先動了起來,他跑回去拿了個背簍和大麻袋過來,然后撿出了些放在了背簍中。看著少了差不多四分之一的膽子,許文成這才松了口氣,看了看木耳許文成又拿出一些木耳分成兩分,其中一份他放在了卓奕的背簍袋子上,“這些你拿回去,做法——做法就跟普通的菜一個樣,先把木耳洗干凈撕小點兒然后用開水過一下,加一些作料蒜、辣椒油鹽之類的就可以了?;蛘呤窍锤蓛袅顺匆幌拢晕⒊吹帽绕胀ㄇ嗖司命c兒就行?!?/br>自己種植木耳卻自己不吃許文成不是那種吝嗇的人,地上剩下的那一份許文成準備給鄭叔、鄭嬸送去,畢竟最近受了他們很多照顧。卓延不是那種喜歡受人恩惠的人,所以一見他準備張嘴許文成便道;“這些當做之前你幫我看這邊的感謝吧,晚上等我回來之后我有時間就去找你商量傭金是事情,所以現(xiàn)在你先留著這些吧?!?/br>許文成這話出口卓延這才收下東西,同時許文成也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今天他發(fā)現(xiàn)之前卓延都一直在幫他看著這個地方。“我要去一趟街上,你先回去把,小東西應(yīng)該也醒了?!闭f著許文成便彎腰挑起擔(dān)子卓延卻并未離開,他把木耳放在地上然后背起了地上的背簍,“我?guī)湍阋黄鹚瓦^去。”“可是你走了小東西要是醒了怎么辦?”許文成問道,若是有卓延的幫忙他自己會輕松很多,但是他還是不希望小東西醒來擔(dān)驚受怕。聞言卓延卻猶豫了,“昨天天氣涼,他有些著涼,咳嗽了一晚上,李大夫給了藥方但是要去街上抓藥,我本來就準備早上天亮之后趁著他睡著了去街上拿藥的?!闭f到這里他頓了頓,他也是十分擔(dān)心,但是就這么把小東西放著也不是辦法。被卓延這么一說,許文成也皺起眉來,“既然如此,那先去一趟我家,我讓鄭嬸待會兒先過去看著點兒。”小東西不怕鄭嬸,有她照顧著兩個大男人也都放心。鄭嬸因為之前聽了許文成對卓延和卓奕的那些事情的分析,早已經(jīng)不再生卓延的氣,反而對卓延多了份憐惜。被許文成拜托照顧卓延,鄭嬸是高高興興的答應(yīng)了下來。卓延不適應(yīng)做重活所以一路下來都有些辛苦,好在李長生的客棧就在河對岸不遠處,所以一過了河許文成就讓卓延在原地守著而自己則跑去叫李長生自己帶人過去抬那擔(dān)子。這次的木耳比起之前一次多了不止一倍多,許文成得到的錢自然要比之前多了一倍多。前前后后算一下,竟然有五兩多,五兩多的的錢雖然在李長生他們的眼中可能不是特別的多,但是在許文成眼中卻并不算是少。因為單是一兩多的錢足以供普通人什么都不做的活幾個月了。而許文成接下去的幾個月都會‘無所事事’,所以這解決了他的當務(wù)之急。回去之前許文成和卓延先去了一趟街上的藥店,卓延的藥方只是一些簡單的中藥,許文成都認識,而且藥方也沒錯。拿好藥兩人急匆匆的趕了回去。小東西不知道是不是身體底子差的愿意,卓延和許文成趕回去的時候他已經(jīng)燒得很嚴重了,鄭嬸一直用熱水給他擦身子,可是燒一直退不下來。之后又找李大夫來看了一次,沒什么效果。卓延整天皺著眉頭不見放松,鄭嬸也整天往小東西那邊跑,可是小東西的燒就是不見退下去。第三天燒得更嚴重了,他躺在卓延懷里迷迷糊糊有些神志不清,也不說話,只是哭。小東西好不容易在他和鄭嬸的努力下有了些rou的臉頰兩天的時間又瘦了下去,他偶爾清醒時也不說難受也不鬧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