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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丫,你看我臂力好嗎?嫁給我好嗎?我一定會給你幸福的?!?/br> “你別這樣好嗎?”陶勇喘著粗氣說,弓著背,又轉(zhuǎn)頭對一旁看起來束手無策的孟清河說,“你倒是想想辦法啊?!?/br> 孟清河特別無奈,“我想不出來啊,夢游的人又不能叫醒?!?/br> …… 他倆今晚收獲不錯,釣了一大桶的魚,就提前回來了。 在路上碰到了二黑,腳步呆滯,宛若游魂般走著。 孟清河看了覺得怵得慌,連招呼都不敢打。 她和老公去小河邊收捕魚魚籠的功夫,二黑就走了過來,坐到了水桶上。 陶勇當(dāng)即就問了,二黑在干嘛。 二黑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是在看電視。 陶勇以為他是在開玩笑,沒有理會,誰知二黑自顧自地嗨了起來,手舞足蹈道,“好球?!?/br> 差點(diǎn)把水桶都給搞翻了。 孟清河又問了他幾個問題,發(fā)現(xiàn)二黑回答的牛頭不對馬嘴,偏偏還自認(rèn)為無比的對,她才意識到二黑現(xiàn)在癥狀是夢游。 怕他夢游的時候出事,畢竟不知道他還會晃悠到什么地方,就讓陶勇扶著他回自己家,具體事宜到家了再商量。 南山作為二黑的meimei,肯定會有解決的辦法。 哪知道就因?yàn)檫@個,二黑就纏上了陶勇:兇神惡煞地撒嬌,簡單粗暴地要抱抱,一言不合就動手動腳。 陶勇不堪其擾,這一路上耽誤了許多功夫。 …… 她抬頭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大黑和小黑,“他的兄弟在,他們肯定會有辦法,”她對陶勇說,“你在這里堅(jiān)持一會兒,我去去就回?!?/br> 孟清河跑到了大黑面前,“你們在可真是太好了,二黑他夢游了,從小河邊開始,就纏著我老公不放?!?/br> 夢游?! 大黑和小黑相視一眼,他倆和二黑認(rèn)識了這么多年,可從來沒有聽說或見識過他的夢游。 心中瞬間就了然,多半是裝的。 二黑用這種方法在拖延時間,盡可能地給南山和顧升創(chuàng)造時間。 大黑皺了皺眉頭,道,“怎么又夢游了?”他轉(zhuǎn)而對孟清河說,“嫂子放心,處理這事兒我倆有經(jīng)驗(yàn)了,對吧,小黑?!?/br> “對對對!”小黑配合道。 裝的還真像有那么一會兒事! 孟清河不疑有他,“拜托你們了?” “小意思?!?/br> …… 大黑走近陶明時,二黑正在問陶明問題:么么噠還是啪啪啪? 聽得他老臉一紅,幸好陶明不懂網(wǎng)絡(luò)詞匯。 陶明無奈地掙扎,“有話好好說。”二黑現(xiàn)在說的自己根本就聽不懂。 二黑依舊還是執(zhí)著的問著。 “么么噠吧!”陶明回答道,啪啪啪一聽就是打人時候發(fā)出的聲音。 萬一二黑聽了之后打他,可就不妙了,他根本就不是二黑的對手。 “這就是你的答案?” 陶明有些怕他,遲疑了一瞬,堅(jiān)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二黑雙手松開了陶明的脖子,一臉凝重地看著陶明,“這是你的選擇?!?/br> 聽到此,大黑和小黑突然就不想阻止了,有些期待二黑的下一步做法。 只見黑二山摸上了陶明的胸,一手一只,口中呢喃道,“摸!摸!大!” “你的,太小了,”黑二山挺了挺胸,“男人,就該擁有像我一樣傲人的胸型?!?/br> 陶明一臉懵逼,他可從來有聽到誰要求過男人有大胸。 大黑和小黑聽了之后,只覺得滿滿的羞恥感。他們從未見過正直的二黑會有如此放飛自我過。 他倆走上前去,一人一邊攙扶住了二黑,在他的耳邊不斷地說道,“你困了,快睡吧。” 二黑身體放松了下來,可算是等到他倆了。否則,他還真不知道為了拖住陶明夫婦,會做出什么喪心病狂的事情出來,他瘋起來可是連自己都害怕。 在倆人的話語中,二黑一點(diǎn)點(diǎn)冷靜了下來,眼神迷茫地看向他倆,“我困了?要睡了?” “沒錯?!?/br> 二黑眨了眨眼睛,“那還不扶朕去床上!” 南山和顧升看得目瞪口呆,從未發(fā)現(xiàn)向來板著一張臉的二黑有如此優(yōu)秀的演技。 大黑和二黑:“……好,”又對南山說,“小妹,我們回去了,有事兒我們明天再商量?!?/br> “嗯,你們快點(diǎn)回去睡覺吧,路上注意安全。” 望著他們?nèi)值茈x去的背影,孟清河問南山,“你的二哥,經(jīng)常會這樣嗎?” 南山說:“小時候經(jīng)常夢游,大了之后極少犯?!?/br> “哦?!泵锨搴狱c(diǎn)頭,看樣子是陶明運(yùn)氣不好,才會碰到這檔子事。 見這邊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南山說,“孟阿姨,我和顧升回房間了?!?/br> 孟清河擺了擺手,“早點(diǎn)休息,我還得去洗個澡,身上黏糊糊的,都是汗?!?/br> …… 等把門窗關(guān)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后,南山重新從包里拿出了那個小紙包,小心翼翼地拆開后,發(fā)現(xiàn)里面是一張身份證,上頭的人明顯不是孟清河,長得清秀,卻又帶著一股子朝氣。 “許慧露,出生年月是1968年3月12日,這年紀(jì)比孟清河要大?!?/br> 顧升看了一眼南山,發(fā)現(xiàn)她的臉色不太對,“你這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 南山皺了皺眉頭,“上頭這個人,和我mama長得有七八分像?!?/br> “你媽是不是也姓許?” 南山點(diǎn)頭,“我懂你的意思,可我自記事以來,并沒有聽說過我媽除了大姨,二姨外,還有其他的姐妹?!?/br> “或許是這個徐慧露出事的時候,你還小,之后你母親也沒有告訴你這件事情?!?/br> 也有這個可能,親人的失蹤,對于許女士來說,是疼苦的回憶。 提一次,定是會疼一次。 南山陷入了沉思,她有一絲疑惑,這個孟清河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聽了桃嬸的話,她以為人是孟清河殺害的,可依著上次孟清河對紙包說的話,其分明是將徐慧露當(dāng)做戰(zhàn)友看待的,還說了這次一定會一起離開之類的話語。 “南山,身份證的背面,似乎有其他東西?!鳖櫳嵝训?。 南山隨即把它翻轉(zhuǎn)了過來,背面有一張照片,被米粒粘在了身份證上。 照片里是一個兩三歲的小姑娘,略微嬰兒肥的臉,扎著兩只羊角辮,圓溜溜的眼睛看著鏡頭,額頭上有一個紅色小點(diǎn),像一個年娃娃,十分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