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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下個月過生日,我看重的生日禮物,手里的錢不夠,買不起?!?/br> 自他一意孤行,上了警校后,他的父母就對他無比失望,再也沒有給過一份生活費,只希望生活的窘迫能迫使他早日回頭,學(xué)習(xí)同管理公司有關(guān)的專業(yè),鹿仁非從未回頭。 除了錢之外,鹿仁非的父母并沒有在其他方面苛刻待他。每次回家,父母依舊準(zhǔn)備著好吃好喝。望著父親日漸變多的白發(fā),鹿仁非內(nèi)心糾結(jié)到底要不要回公司幫忙打理家業(yè)。 “你需要多少錢?”顧升打斷了鹿仁非的思緒。 鹿仁非想了想,認(rèn)真的問他,“顧升,你覺得你的命值多少錢?” 這樣問的話,應(yīng)該能借到更多的錢。 “無價之寶。”顧升沒有半絲猶豫,理所當(dāng)然的回道。 鹿仁非:……還是少一點套路,多一點真誠吧。 他豎起了一根手指頭。 顧升見了,說了個好,“行,十萬明天打你賬戶。我錢多,你不用急著還我?!?/br> 鹿仁非聽懂了顧升的意思,這錢不還也沒有關(guān)系。怕自己要面子,顧升才這樣說。 “一萬就好了。”他不貪心的。 “以后你總有用得到錢的地方,放著有備無患?!?/br> 鹿仁非這個年紀(jì),有各種人情往來,最是費錢,顧升實在不忍心驕傲的小鹿為錢苦惱。 聽到這句話,鹿仁非止不住的感動,正想說幾句感性的話,就聽到顧升小聲地對他說,“你可以走了?!?/br> “???”鹿仁非詫異地看著顧升。 顧升朝他擠眉弄眼,“南山來了。” 這下子,鹿仁非算是看出來了,顧升對南山有意思。 “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彼酒鹆松怼?/br> 鹿仁非朝南山笑了笑,就離開了,特別細(xì)心地替他們關(guān)上了病房門。 …… “人舒服點了沒?”南山坐在床邊問,從水果籃里拿了個蘋果出來,正打算替他削。 顧升不適地皺了皺眉頭,“很難受?!?/br> “哪里?”南山緊張他的身體。 “肚子,”顧升眼睛濕漉漉的,又亮晶晶的,就像一只可愛的斑點小鹿,“你幫我揉揉好不好?!?/br> 看著他的眼睛,南山根本就抗拒不了,她把蘋果重新放進了籃子里,隔著肚子替他輕輕地揉了起來。 顧升舒服地瞇了瞇眼睛,一本滿足的模樣。 過了一會兒,他又說,“我肩膀也酸,你幫我揉揉?!?/br> “好?!?/br> 又過了一會兒,顧升提出了新的要求,“我胸口疼,你幫我……” 南山松開了顧升的肩膀,一臉懷疑地看著他,“要不我還是去叫個醫(yī)生吧?!?/br> 顧升瞄了她一眼,“不用了,我緩過來了。” 南山斜睨了他一眼,就裝吧。 她一開始就知道顧升是裝的,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沒有忍心拆穿。 可是,該配合的演出她都盡量配合了,顧升卻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 房間里,忽然就安靜了下來。 南山清了清嗓子,開口,“你那個時候為什么轉(zhuǎn)了方向盤?!?/br> 那棵樹原本對著的是南山的位置,是顧升在最后兩秒死死地轉(zhuǎn)了方向盤,受到撞擊最嚴(yán)重的人,也變成了他。 若他沒有行動,躺在這里養(yǎng)身體的就是南山了。 顧升垂眸,當(dāng)時情況緊急,他壓根就沒有想那么多。心底一直有個聲音告訴他,不要連累南山,不要讓她疼,更不要讓她哭。 在他因為猛烈撞擊而失去意識的那一刻,也沒有后悔自己的選擇。 顧升突然從心底生出了一股勇氣,他連死都不怕,還會怕告白后,被南山拒絕? 兩個人相處了那么久,她對自己應(yīng)該也算是有所了解了。更何況,那個觀察日記大概是找不回來了,重新寫過,再等一百天? 他可等不了那么久了。 顧升猛地抬起頭,“因為我喜歡你?!?/br> 他的手心滿是汗,仰頭看她,眼神中帶著幾分認(rèn)真,幾分赤誠,幾分執(zhí)著,無一絲退縮。 他的愛,說出口后,便是勇往直前。 南山未想到他會在此時告白,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睜大了眼睛,表情呆呆的。 “或許你現(xiàn)在對我并沒有什么感覺,但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顧升一把抓住了南山的手,緊緊的,“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br> 他的手心guntang,那溫度通過皮膚,傳到南山的四肢百骸。似乎又結(jié)成了一張網(wǎng),包裹住了南山的心臟,密不透風(fēng)。 “好?!蹦仙讲挥勺灾鞯卮饝?yīng)了。 等反應(yīng)過來自己答了什么后,她也沒有一絲后悔。 她想,她應(yīng)該也是喜歡顧升的。 剛才他用力抓著自己的手時,她并沒有一絲排斥厭惡的感覺。 顧升一顆懸在半空的心,終于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他笑容燦爛無比,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他覺得自己該重新寫日記了,題目他都想好了:顧升追妻日常。 顧升抓著南山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我這次真的胸口不適了?!?/br> “我去叫醫(yī)生?!?/br> “不用,”顧升阻止道,又深情地望著她,“我的心臟跳的好快啊?!?/br> 南山臉紅了紅,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感受著,的確很快,和自己一樣快。 身后傳來了十分刻意的低沉咳嗽聲,南山回頭,看到了一位西裝革履的男士,身材同顧升相仿,丹鳳眼,高鼻梁,緊抿著嘴角,眉目凌厲,有一股子上位者的壓迫感。 “這位是我哥,顧恒,”顧升向南山介紹道,又同顧恒說,“南山?!?/br> 顧恒朝南山微微一笑,頜首道,“你好?!?/br> “你好?!蹦仙蕉Y貌地笑笑,她從來沒有聽顧升提到過他哥,又暗暗地打量了幾眼。 仔細(xì)瞧瞧,兩人眉目間是有一點相像,只不過顧升是桃花眼。 兩兄弟見面,應(yīng)該有很多話要說。 南山同倆人告別,“我先出去了,你們慢慢聊?!?/br> “待會兒見?!鳖櫳Σ[瞇地說。 南山帶上了門,門邊站著兩個警察,而鹿仁非則坐在長椅上,正在打電話。 見她來了,鹿仁非草草說了幾句,就把電話給掛了,徑直走到了她的面前。 “我覺得除了顧升外,你也有危險?!甭谷史且荒槆?yán)肅。 南山詫異,“我嗎?為什么?” 鹿仁非覺得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