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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嘶”了一聲,動作慢了不少。 其他人也撲向了陳林,其中老黃牙最狠,制服陳林后又狠狠的打了他幾拳。 “沒事兒你逃什么?” 老黃牙質問道。 此時的陳林手腳已經被漁網(wǎng)綁得結結實實,不能動彈半分。 “找到了?!?/br> 顧升嫌棄地從鞋子里拿出了由薄薄的塑料袋包著的皮影。 這只皮影不同于前三只皮影人物疼苦的樣子,手里拿著一個寶箱,喜逐顏開的樣子。 “成日里將皮影踩在腳下,也不怕?lián)p壞它,”顧升斜睨著看他,“現(xiàn)在還是什么都不知道嗎?!?/br> “怎……怎么會這樣?”孫若軒震驚地看著陳林,“你快說話,解釋清楚吧?!?/br> 陳林低垂著頭,一言不發(fā),坐實了他就是幫兇。 孫若軒難以置信,又有些受傷的看著他。 “說,我們的強子在哪里?”老黃牙臉湊得他極其近。 陳林依舊沉默。 老黃牙站起了身子,冷笑道,“你不說也沒有關系?!?/br> “我跟你講個段子吧,網(wǎng)上流傳的也蠻廣。一個學醫(yī)的女孩子發(fā)現(xiàn)自己的男朋友出軌了,你猜她捅了男朋友幾刀?” 老黃牙俯下身子,目不轉睛地看著陳林。 陳林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察覺到他在失控的邊緣,不由地撇開了頭,沒有回答。 老黃牙緩緩地露出了一個笑容,說,“三十二刀,刀刀避開了要害,”他頓了頓,“正好今天我倆可以試試,我解剖學成績還可以,一定會讓你好好活著的?!?/br> “你們還不快阻止這個瘋子?”陳林驚恐地睜大了眼睛,看向顧升等人,“這是在犯罪。” 顧升聳聳肩,表示愛莫能助,自己的確不認同以暴制暴的方法,但若事情只能以這樣的方式來解決,他也不排斥。 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小眉對陳林說:“你可以阻止的?!?/br> 真正的選擇權在陳林手里。 那一頭老黃牙從包里找出了一把刀,鋒利異常,有光芒在陳林的臉上一閃而過。 “放心吧,我很專業(yè)的?!?/br> 他似乎也不著急了,在蠟燭上烤著尖刀消毒,火舌肆意地舔舐著刀尖,老黃牙隨意地哼著歌:mama,剛剛我殺了人。 用槍抵著他的頭 扣動了扳機,現(xiàn)在他已經死了 唱到此,老黃牙笑著看向陳林,歪了歪頭,接著唱道:“我看到一個側影 小丑,小丑,你會跳丹戈舞嗎 …… 把他從怪相中解救出來吧” 老黃牙徑直走到了陳林面前,“我不會讓你解脫的,你會好好活著,”他補充道,,“痛苦得活著。” “嘖嘖,”老黃牙一手托著下巴,另一只手拿著尖刀,在陳林身上比劃著,“該從哪里下手呢。” 即使隔著一層衣服,陳林還是感受到了來自刀尖的涼意,甚至靈魂深處都在戰(zhàn)栗。 陳林打量著周圍的人,忽然覺得陌生無比。一向只會打嘴炮的老黃牙也會有如此瘋狂的一面,而顧升應該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剛才挨得那幾下卻不輕…… 老黃牙劃開了他的衣服,手指冰涼,指了指陳林的肋骨處,“就這里吧。” 陳林掙扎了起來,堅持不懈地向小眉等人求救,“救救我吧?!?/br> “馮強在哪里?” 陳林頓時無話可說。 老黃牙一拳打在了他的鼻梁上,“別動,動了我就戳不準了,萬一戳到肺了怎么辦?” 兩注鼻血順著陳林的上唇流了下來,看起來可憐兮兮的模樣。 未等老黃牙做出實質性的行動,陳林的精神就崩潰了。 “我說,我都說。” “早這樣不就好了,”老黃牙沒有放下刀子,“害我做了那么久的前戲,不在你身上割上幾刀都覺得對不起我自己。” 陳林心里已經松了一口氣,只覺得自己在鬼門關走了一圈,嚎啕大哭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 等他哭夠了,老黃牙搬了把椅子坐在了陳林面前,“說吧,強子被兇手帶到了哪里?” “我不知道?!标惲致曇粢稽c點輕了下去。 老黃牙聞言,把尖刀直接插到了桌子上,“我看你不見點血是不說實話了。” “不……不是,”陳林現(xiàn)在是怕了老黃牙了,哆哆嗦嗦地回答,“我是真的不知道,向來都是他來找我的?!?/br> 小眉大學主修是心理學,觀察他的表情不像是說謊,便道:“一點都不知道嗎?對方的名字,身份之類的?!?/br> 陳林欲哭無淚地點頭。 “那你和他是怎樣勾搭在一起的?” 小眉不解,陳林為何和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合作,做出一些在她看來是匪夷所思的事情來。 陳林道,“這要從兩周前說起,我在書桌抽屜里發(fā)現(xiàn)了一封信,上頭寫著我是名州裘家唯一的血脈……”他說了一大段話,和老黃牙先前講的并無大的出路,“裘七言覺得裘家之所以能昌盛,都是他得了皮影的緣故。要想讓這皮影永久的保護裘家,必須給它一點好處?!?/br> 第三十九章 “用人祭物?” 南山想到先前發(fā)生的事情,問道。 陳林點頭,“皮影從某個方面來說代表了三種死法,窒息而死,困在火海而死,最難做到的就是第三點……” 未等他說完,老黃牙就打斷了他的話,咬牙切齒道,“你說強子會被活活燒死?” 陳林見老黃牙臉色并不好,猶豫的點了點頭,又生怕刺激到他,飛快地補充道,“你放心,這一切都要離得皮影極其近才有效。我們一定能及時發(fā)現(xiàn)馮強并且救出他的,我現(xiàn)在和你們是一條線上的螞蚱?!?/br> 原本他打算把皮影放在自己身上的,遭到了那人的反對。 說到底,兩個人之間沒有一點信任,放在誰那里都不放心,所以折中,將皮影放在了相框里。 陳林敵不過內心的欲望,還是偷偷拿了一只皮影放在了自己鞋子里。 “第三點是什么?” “必須在皮影上滴上一滴鮮血,那血必須由有裘家人的血脈?!?/br> 小眉嘀咕道,“這不是很容易? 取一滴血又死不了人,只要裘家人還活著,這個條件還是很容易達成的。 陳林笑著搖了搖頭,“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簡單,按照信中的說法,每隔二十五年,皮影就要接受用有現(xiàn)任主人血脈的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