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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了,這大風(fēng)大雨的,把人晾在外頭也說不過去。 海邊風(fēng)大,把人凍出病來就不好了。 他把門打開了,一愣。 和他對話的至始至終只有一個人,未想對面站了兩個人。 馮強(qiáng)一把握住了陳林的手,濕漉漉的。 “大兄弟,我叫馮強(qiáng),以后不用客氣,叫我馮哥就好,我旁邊這位是老黃牙,你怎么稱呼?” 馮哥?!還真是不客氣。 陳林暗自誹腹著,面上卻不顯,“陳林,雙木林?!?/br> “原來是小陳啊,”馮強(qiáng)拍了拍他的肩膀,轉(zhuǎn)頭朝里面探了探,“呦,人還不少呢?!?/br> 剛才馮強(qiáng)一直掩在暗處,南山這才看清楚了馮強(qiáng)的樣子。 這個瘦小的男人,就是那日在旅館被爆菊大哥嚇的奪門而逃的男人。 還真是冤家路窄,所幸馮強(qiáng)并不認(rèn)識她。 站在馮強(qiáng)旁邊一直不出聲的老黃牙開口了,“我們進(jìn)去說吧。” 老黃牙的聲音低沉,帶著一股子粗糙味。 陳林立馬往右邊移了幾步,讓他們走了進(jìn)去。 老黃牙走了進(jìn)來。 其他人頗有些驚異他的容貌,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同。 老黃牙擁有一頭卷發(fā),鞋拔子臉,長得竟然是意外的不錯。 聽名字是個五六十的中年男子,現(xiàn)在一看,嫩的都要擠出水來,像是個搞藝術(shù)的。 南山有些好奇,他是不是如名字所說,有一口黃牙。 老黃牙瞧著這周圍都沒有地方讓他們坐的,頗有些嫌棄。 “我們?nèi)ド线吥脦装岩巫酉聛?,”老黃牙轉(zhuǎn)頭對陳林說,“小兄弟不介意吧?!?/br> 一開口,就亮瞎了南山的眼睛,一嘴的金牙,看著就想撬幾顆回去賣錢。 陳林估計也是被一排金牙給震驚到了,呆呆地說道,“不介意?!?/br> 上頭雜亂無比,沒有一點值錢的東西,他也不擔(dān)心他們會占到什么便宜。 …… 等陳林和老黃牙上去,南山立馬對顧升和剛醒來的小眉說道,“那兩個人要防著一點。” 小眉問:“南山山,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南山壓低了聲音說,“那天我錢物被偷,有馮強(qiáng)一半的功勞?!?/br> 仔細(xì)回想,在那位大哥引起自己注意力的時候,她確實是看到過馮強(qiáng)的,從她身邊經(jīng)過。 “咦,你被偷了,找回來沒有。” 顧升關(guān)注錯了重點。 南山會回答:“第二天就找回來了,他們在的時候,一定要把自己的包看緊?!?/br> “沒問題。” 顧升這次來,出了食物和野外生存的工具,倒也沒有帶上什么貴重的東西。 還有一個小時才輪到南山守夜,因此除了顧升,剛剛和孫若軒交班的陳林外,其他人又睡了過去。 顧升看了樓上一眼,都快半個小時了,上頭的人還沒有下來,一定是有貓膩,找兩把椅子哪里需要半個小時。 上頭是木質(zhì)的樓板,偶爾會聽到腳步聲,給人一種有很多人在上頭走的錯覺,有一點慎得慌。 陳林和顧升也是一樣的想法,陳林走到他身邊,指了指上頭,“我們要不要一起去二樓看看?!?/br> “你去吧,我在這替你看著?!?/br> 顧氏恐怖電影片定律四:在荒郊野外,人千萬不要有好奇心,荒廢住宅的二樓去不得。 陳林想了想,也退縮了。 “還是再等等吧,他們沒準(zhǔn)過一會兒就下來了。” …… 等了約十分鐘左右,馮強(qiáng)和大黃牙終于走了下來。 整個人都灰撲撲的,就好像在灰堆里滾了幾圈似的。 倆人的手上拿了個木桶,并沒有見到椅子的影子。 馮強(qiáng)的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了一圈,見到顧升和陳林都看著他倆的時候。 他笑了笑了,聲音不輕不重的說道:“你們都還醒著啊?!?/br> 顧升斜睨了他一眼,他看起來好像蠻失望的嘛。 他倆走下來的時候沒有刻意放輕腳,鞋子落在年久失修的樓梯上,發(fā)出極響地“噠噠”聲。 顧升見南山皺了皺眉頭,似是要被吵醒的模樣。 顧升擰眉,忍不住提醒,“走路輕一點,有人在睡覺呢?!?/br> 大黃牙朝顧升咧嘴一笑,“這個可以有。” 他們走到了靠顧升最近的柱子,將木桶倒扣過來當(dāng)做椅子坐了下來。 明明已經(jīng)是大半夜了,那倆人卻沒有一點睡意,活脫脫的夜貓子一個。 大黃牙漫不經(jīng)心的掃了顧升一眼之后,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又一眼。 顧升漫不經(jīng)心地瞥了他一眼,如果對方不長眼要找麻煩,他愿意奉陪到底,這些年又是健身房又是私教的,那些錢不是白費的。 良久,大黃牙湊了過來,忍不住問道:“兄弟,你看起來蠻有錢的嘛。” “哪有?” 顧升挑了挑眉,自己被盯上了。 “沒看走眼的話,你的西裝是阿瑪尼春季新款吧?!?/br> 務(wù)必讓大黃牙打消對自己財物的念頭。 顧升清了清嗓子,說道:“你別看我的西裝像是阿瑪尼的,袖扣是……其實都是假貨?!?/br> 大黃牙目瞪口呆,見顧升把自己渾身上下的衣服配飾都說了個遍,有好些牌子,連自己都沒聽說過。 “假的?”他懷疑,看起來材質(zhì)很好,一定是哄弄他的。 顧升說:“一看就知道兄弟沒穿過阿瑪尼西裝,”他一笑,頭一擺一擺的在回味,“我比你幸運,我摸過它,手感真的不是一個層次的。” 顧升又略惆悵地用手支著下巴,盯著大黃牙的臉半天。 搞得大黃牙頗有些不自在。 半響,顧升才開口,“啥時候才能買得起正品西裝啊,我倒覺得兄弟挺有錢的,連牙齒都是黃金。” 大黃牙一點也不謙虛地笑笑,“哪里哪里?!?/br> 顧升自顧自的說,“那么多黃金,應(yīng)該能換一件西裝了吧。” 說著,他從包里拿出了扳手,掂了掂,稍稍有點重量。 “你想干嘛?” 大黃牙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略微有些驚恐的臉龐。 顧升似是這才反應(yīng)過來,“抱歉,不小心說出了內(nèi)心的想法,你可千萬別介意。” 手上拿著扳手,沒有一點放回去的意思。 大黃牙只覺得牙有些隱隱作痛,他介意,非常非常的介意。 “拿著多危險,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