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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雙菇,金針菇炒蛋,還有三個紫米飯團。 比南山想得要清淡得多,但一看就很好吃的樣子。 “青青好厲害。” 南山由衷的夸道,專程來男朋友公司送飯,蠻累的。 作為一個沒有點亮廚藝技能的人來說:這樣的女孩子,想娶。 許是南山崇拜的目光太明顯,李青青不好意思的移開了臉,友好地笑笑,“我可以教你啊,很簡單的?!?/br> 簡單嗎? 南山想起當年興致勃勃第一次下廚,做了盤炒青菜放在桌上給許女士品嘗,她不過去臥室換了件衣服,那盤菜就不見了蹤影。 她以為許女士給力的吃完了,轉(zhuǎn)眼就在垃圾桶里看到了她的廚房處女作。 許女士語重心長地跟她說:我還想多活幾年。 別人下廚最壞結(jié)果是炸廚房,而她直接要命。 自此,她再也沒有下過廚房。 李青青看了眼吃的不亦樂乎的韓云嘉一眼,“如果不是他最近吃壞了肚子,要吃些清淡營養(yǎng)的,我才不樂意給他送呢?!?/br> 咦,南山看了韓云嘉一眼,難道他真的是拉肚子。 韓云嘉三五下就把便當給解決了,大概有些噎到了,起身去飲水機旁倒水。 李青青走過去收拾起了便當盒,啪嗒一聲,筷子掉到了地上,她毫無反應(yīng),呆愣愣地站著。 “怎么了?” 南山和樓燁棋幾乎異口同聲。 李青青沒有說話,指了指椅子上,倆人望去。 淺黃色的椅子上,有血。 三人又齊齊往向韓云嘉的屁股處。 他今日穿了條黑色的沙灘褲,仔細看,也能辨認出暗紅色的血跡。 韓云嘉回頭的時候,看到了三臉懵逼。 樓燁棋:女的? 南山:大姨媽? 李青青:不可能……吧。 第二十二章 “你們都看著我干嘛?” 韓云嘉也加入了懵逼套餐。 李青青率先開了口,“那個,云嘉,你掉血了。” “啥?” “你摸摸你背后的褲子。”南山說。 韓云嘉不明所以,仍是依言照做了。 貌似有一點濕,他又看了看他的手,都是鮮紅的鮮血,險些拿不穩(wěn)手里的杯子。 “我得絕癥了?”他喃喃道,“我得絕癥了。”又重復(fù)了一遍,卻是十分肯定的語氣。 他一臉孤苦無依的表情,看著李青青,像一只可憐的小狗,尾巴聳拉著。 南山用手機輸入了關(guān)鍵詞,看能否查出韓云嘉得了到底什么病。 她對著手機屏幕眨了眨眼睛,頗有些不可置信。 她開口:“不是絕癥?!?/br> “是什么?” 韓云嘉似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急切地問道。 “你得了痔瘡,”她緩緩道,“前段時間的拉肚子,估計也是它引起的直腸炎的緣故?!?/br> “啊!” 韓云嘉聽到這個消息后,表情更悲傷了。 一個二十六歲的大老爺們得了痔瘡,被人知道,定會笑掉大牙。 “我記得你這里有備用的褲子,我陪你去廁所間換上,一起去醫(yī)院?!崩钋嗲嗾f。 “我一個人去廁所就好了?!?/br> 韓云嘉表示拒絕。 “好,我不跟去,”李青青從柜子里找出了備用褲子,遞給他時飛快地在褲子里夾了東西。 韓云嘉看到了,疑惑的問,“這是?” 李青青眨眨眼,“去廁所再打開看,相信我,你會需要的。” 一旁的樓燁棋好奇地問,“青青,你放了什么進去?” “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br> 南山心領(lǐng)神會,看了李青青一眼。 只見李青青無聲的說了三個字,看口型是:加長版。 過了十幾分鐘后,韓云嘉臉紅紅的,走了進來。 走路的姿勢頗為扭曲,就像一只鴨子。 “好了,那我們?nèi)メt(yī)院吧?!?/br> 李青青拿起了放在桌上的包包,同南山告別,就陪韓云嘉離開了。 至于請假的事情,就交給樓燁棋了。 …… 見南山回來了,眉目間皆是笑意。 顧升掀起眼皮,“查到什么了?” 南山攤了攤手,“沒有,是我誤會了。” “嗯?!?/br> 他對這結(jié)果,沒有多大意外。對方隱藏的很深,不會輕易露出馬腳心里卻是對監(jiān)控室的工作人員存了疑,考慮是否調(diào)一個可靠的員工去監(jiān)控室。 …… 夜半,南山被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吵醒。 她睜眼,燈開著,照得整個房間明晃晃的。 她身處了于一個陌生的房間,房間里都是巴薩隊員的海報。 此時,她成了一只手表。 不用猜,也知道是韓云嘉的房間,床頭柜上除了紙巾外,零散地放著幾盒藥。 看來他的病發(fā)現(xiàn)的還算早,沒有到做手術(shù)的地步。 南山聽到了幾聲略顯疼苦的呻吟聲,心里打定了主意,等時間一到就離開。 她沒有圍觀痔瘡病人日常的愛好。 韓云嘉在床上滾了幾圈,南山覺得自己的頭暈乎乎的。 他苦惱的皺了皺眉頭,將右手伸到了下面。 南山:…… 干啥呢!干啥呢!這是干啥呢! 大半夜的,一個病人,精力會不會太旺盛了點。 南山閉上了眼睛,又光明正大的開了條縫。 只見韓云嘉,將食指放在了他的小菊花上,輕輕一按。 原本痛苦的表情,舒展了不少。 南山:??? 她回去后查了資料才知道,痔瘡分為內(nèi)痔和外痔,他得的大概是外痔吧。 幸好,南山成為了他的手表,要是成了他的內(nèi)褲…… 光是想想,她就想大喊四個字:mama救我! 韓云嘉的表情有點銷魂,讓南山都忘了回到自己的身體。 鬧鐘在凌晨一點響了起來,到了吃藥的時間。 韓云嘉忽的掀開了薄薄的空調(diào)被,直挺挺地坐了起來。 他摳出了幾顆藥,拿起水杯才發(fā)現(xiàn)里頭并沒有水。 這藥實在是有點苦,干吃他有點受不了。 又在床上呆坐了兩分鐘,他無奈地嘆了口氣,拿著水杯披了件衣服去了客廳。 一開始就找錯了目標,南山不認為能從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