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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丈夫出軌這件事,對她打擊蠻大的。 不過其眼角眉梢多了一絲看透的淡然。 章曉詩也見到了她倆,抬手朝向?qū)γ娴奈蛔?,“你們來了,請坐?!?/br> 明花率先開口:“這次叫你來,是章女士有事情想要找你幫忙。你先聽她說說看,再考慮接不接受,”她的胳膊輕輕撞了南山一下,小聲說了句,“回報很豐厚?!?/br> 章曉詩淺飲一口茶,“聽明老板說你以前是在奧斯公司上班的?!?/br> 南山點頭,“上了半年班?!?/br> “仔細算算,你畢業(yè)就在那里上班了,覺得公司,老板怎么樣?” 南山誠實回答,“公司同事都不錯,老板不怎么樣?!?/br> 這讓章曉詩準備說好的說辭,都變得頗有些無用。 她僵硬地笑笑,“實不相瞞,顧升是我侄子。” 南山:…… 好巧啊,之后她的話題一直圍繞著奧斯展開。 南山心里明白,會找上自己,這事兒八九不離十同奧斯公司,或者說同顧升有關(guān)。 章曉詩輕輕放下了茶杯,眉頭微皺,說,“這次要拜托你的事情,和奧斯公司有很大的關(guān)系?!?/br> 果然,“您說?!?/br> 南山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原來就在她離職后不久,公司發(fā)生了很多怪事。 被視為公司吉祥物的貓,被殘忍地虐待至死。一直運行良好,定期的檢修的電梯也出了故障,地下停車場突然就停電了。 “我希望你能幫我找出公司里頭是誰在搞貓膩,活到這歲數(shù),我是不相信什么神神鬼鬼的事情?!?/br> 章曉詩知道顧升因為童年的事情,很怕一些不可言說的東西。 也不知昨晚受了什么刺激,半夜打了電話給他。 說他的公司出了奇怪的事情,他也被某些東西纏上了。 非讓她找出了能人來,查查他公司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章曉詩掛了電話后,想到了明花說過她手下有一個人蠻厲害的,六感敏銳,只要是她想知道的,基本都能知道。 那次捉jian,能成功的最關(guān)鍵因素就是南山。 南山斂了神色,“說出來可能有些矯情,我在走出公司門口的時候發(fā)過誓,無論如何,自己都不會踏進公司大門一步,除非顧總親自把我請回來?!啊鞍?!” 章曉詩看了南山一眼,發(fā)現(xiàn)她態(tài)度堅決。 按理說一個公司的老板和小職工是沒有交集的,更不會有什么過節(jié)。 但從南山話里話外透露出來的意思,他們倆不僅有過節(jié),過節(jié)還不小。 章曉詩開口,“那我同他說說吧,明天等我消息?!?/br> 南山一聽,有戲。 有戲的程度,看顧升膽小的程度。 要說的已經(jīng)都說清楚,余下的時間三人喝了點茶,吃了點心就散了。 …… 等紅燈的間隙,明花扭頭看了正在發(fā)短信的南山一眼,欲言又止。 “明花,一路上你看了我好多次,”南山摸了摸自己的臉,“最近也沒有長什么痘痘啊。” 車內(nèi)有些悶,明花開了窗戶。 她開口,“其實,章女士來找我的時候,我并不知道你和那家公司的總經(jīng)理有過節(jié)。當時看你離職挺失落的,問你你又什么都不說,還以為是辦公室里的人排擠你,就想著幫你回公司?!?/br> 南山低頭剝指甲,“待在你這個工作室挺好的啊,我已經(jīng)不想回去了。” “你知道章女士找到我,而我知道她和奧斯公司有聯(lián)系后,提出的第一個條件是什么嗎?” 南山鼻子酸酸的,悶悶的說道,“我現(xiàn)在猜到了,是幫我重新回到奧斯?!?/br> 紅燈過了,車流開始緩緩移動。 明花注意著前頭的路況,邊同南山說道,“你騙不了我的。我還記得你當時被奧斯公司錄取的時候,在電話里有多開心的告訴我這個好消息,”她看了一眼還在裝鴕鳥的南山一眼,“你還沒告訴你爸媽離職的事情吧。” “嗯,最近事情太多,拖著拖著就忘了?!?/br> 明花嗤笑了起來,“這話,你騙鬼都不信?!?/br> 車里放著愉悅的音樂,南山的心情卻明朗不起來。 她不敢告訴爸媽這件事,她mama一向以她能在奧斯公司任職為榮。 要是知道她已經(jīng)不干了,一定會揍死她的嚶嚶。 南山的電話鈴聲,恰在這時響了起來。 外面的風景好好,她朝窗外看去,不去瞅她的包一眼。 “接啊,躲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是你母上大人吧?!?/br> 南山無奈,以最龜速的速度,接起了電話。 第十三章 “媽,”南山走到角落,小心翼翼地應付著。 “小南啊,你堂姐下個月十五號訂婚,記得回來?!?/br> 南山輕輕呼出一口氣,原來是為這事,白擔心一場。 她裝模作樣,“我看下時間。” 演戲演全套,她還真在電腦上看起了日歷。 “恰好是周末,省的請假了?!?/br> “嗯,”南山mama話頭一轉(zhuǎn),“你堂姐只比你大了兩個月,都快結(jié)婚了,你什么時候把男朋友帶過來給我瞧瞧?!?/br> 南山mama是知道她在大三的時候,處了個男朋友。 聽蕭然的家世,南山mama私底下挺滿意的。 只是南山覺得他們所處的年紀還小,不適合談婚論嫁,就一直沒有介紹給家里人。 而現(xiàn)在,蕭然已經(jīng)成了她過去式。 以許女士的敏銳程度,南山根本瞞不住。 只好實話實說了,“他劈腿了,我和他分手了?!?/br> 許女士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 “他有沒有事情,你把他打進醫(yī)院了沒?” 南山聽了哭笑不得,女兒被劈腿,母親關(guān)心的竟然是前男友有沒有受傷。 她有那么兇殘嗎?只是小時候頑皮了些。 大學之后一直以淑女的形象示人,否則蕭然也不會來追求她了吧。 “沒有,我們算的上是……和平分手?!?/br> 許女士聽了,不僅沒有松了一口氣,反而聲音大了幾度。 “什么?竟然沒有打回去,這種不珍惜的男人,就應該好好教訓一頓。媽正打算資助你一筆醫(yī)藥費,狠狠地砸他臉上。” 果然還是南山熟悉的許女士。 “要不?我現(xiàn)在去把他打一頓?!?/br> 南山半開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