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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達到了。 可是,感覺一點快感都沒有,十足十的在她身上碰上了一個軟釘子。 …… “你怎么這么輕易就放過了她?”顧小憐抱怨道。 顧升淡淡瞥了她一眼,“顧小憐,一開始是你說的,辭退她就是對她最大的報復(fù),我照做了?!?/br> 他這個表妹,并不是阿姨的親生女兒。 當(dāng)年,他阿姨愛情至上,不顧家里人的反對,嫁給了離異多年的大學(xué)教授。 他的阿姨寵著她,不肯讓她受一點委屈。 昨天晚上,顧小憐哭哭啼啼地打電話給自己,讓他為她做主。 這事兒,顧小憐實在是做的不厚道。 那男的也不是好東西,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感情的事兒,個中滋味只有在里頭的人自己知道,他也不好插手,只能委婉的勸她幾句。 那個叫南山的姑娘也可憐,失戀又失業(yè)。 不過早點認(rèn)清男朋友的面目也好,總比被結(jié)婚證綁定了,在婚姻的墳?zāi)估镒栽棺园?/br> 他本不愿幫忙,誰知半夜接到了自己父親的電話。 不用說也猜得到,是顧小憐通過阿姨的杰作。 他心底對這個所謂表妹的厭惡,又多了幾分,面上卻是不顯。 父親都親自開口了,顧升只得應(yīng)了下來。 顧升對南山有那么一絲同情,私底下讓財務(wù)部的張姐多給了她一筆錢。 又讓張姐給了南山一張名片,讓她可以去他朋友的公司工作。 他事先已經(jīng)打點好了,如果南山真的去應(yīng)聘的話,只是走個程序而已。 就是不知道,南山會不會去了。 “總感覺南山占便宜了?!鳖櫺z小聲嘀咕道。 “我要辦公了?!?/br> 顧升低頭看著放在桌上的文件,沒有再看她一眼。 聽他下了逐客令,顧小憐臉色一紅,聲音漸漸放輕,“我知道了?!?/br> 她拿起了手上的包,起身離開。 南山捏了捏手里的信封,里面的厚度,她很喜歡。 公司給的補償金,比她預(yù)料中給的多得多,夠她生活好一段日子了。 總給了她一種提前拿了退休金,過上老年生活的錯覺。 她仔細(xì)地將它放到了包里。 一出公司門口,南山打開手機,久久凝視著聯(lián)系人一欄。 終于下定決心,給其中一個聯(lián)系人打了電話。 一接通,還沒等她開口。 那頭就傳來了熱情的女聲,“小山啊,你終于想通了。我告訴你呀,你不干我們這一行,真是暴殄天物啊。” 南山悶悶地說道,“嗯,我想明白了?!?/br> 生活還是要繼續(xù),該賺的錢還是要賺。 “什么時候來上班呀,小山我告訴你,以你的技術(shù),一來肯定是我們這兒的王牌?!?/br> 南山朝公交車站走去,“我下午來你辦公室報到行嗎?” “隨時歡迎。” 南山的下一個工作,就在一個電話中敲定了下來。 掛了電話,南山轉(zhuǎn)身,看了被自己拋在身后的公司大樓一眼。 暗暗在心底發(fā)誓,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無論如何,她都不會踏進公司大門一步。 除非,顧升這個不辨是非袒護親人的人,親自請她回來。 她也只是想想而已,暗搓搓爽一把,并沒有想過這件事情會成真。 但人生就是處處充滿驚喜。 不到半個月,顧升還真畢恭畢敬把她請回了公司。 讓南山直想叉腰仰天大笑三聲。 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哈!哈哈!哈哈哈! …… 南山先去了銀行把錢給存了,這么大一筆錢放在身邊,她放心不下。 回到家之后,她好好洗了個澡,想著把這幾日的晦氣通通去除。 午睡醒后,只覺得神清氣爽。 她把自己好好拾掇了一下,依著那張夾在書里名片的地址。 找到了她的新工作地點—辣手摧花工作室,地處一條偏僻幽靜的巷子里。 門兩邊貼了對聯(lián)。 白蓮綠茶心機婊,鳳凰媽寶直男癌,橫批是出軌就撕。 這家工作室是她大學(xué)同學(xué)明花開的,專門抓白蓮花,綠茶婊等各種男女小三。 自開設(shè)工作室以來,明花就一直勸她來這里上班,說是能好好利用她的天賦。 倒不是明花知道她有穿越到物體上的能力。 …… 明花是南山的大學(xué)同班同學(xué),在他們系有個老師,十次課有五次課不來上。 他的課程在早上一二節(jié),每次都是同學(xué)到了教室,后知后覺等上個十分鐘,才知道,老師又不會上課了。 老師也狡猾,每次來必定點名,遲到就算是逃課。 有些同學(xué)熬夜打游戲,抱著僥幸心理不會被抓,結(jié)果可想而知。 明花在大學(xué)是個蠻乖的學(xué)生,從不逃課。 而南山,劉教授的課,十次課逃五次,次次都是挑著劉教授不在的時候,沒有一次中槍。 寢室里的同學(xué)表示相當(dāng)佩服。 明花曾經(jīng)問過南山是如何辦到的,南山笑而不語,半響才說是她第六感特別靈。 自此,全班都走上了周二必問南山還醒著嗎這個問題,來決定是否逃課。 一想到是因為帶領(lǐng)班里同學(xué)走上逃課之路的,她在大學(xué)里的人緣才變得奇好無必。 她就還有點小心酸,一點都不利于弘揚社會正能量。 其實,南山也不知同劉教授有什么孽緣。 上大學(xué)后,每周二六點半,總要成為他臥室的一樣物品,雷打不動。 劉教授不來上課,是想睡懶覺,一般情況下,六點就起床了。 想要知道他來不來上課,看他被窩就知道了。 …… 工作室的門是大開著的,南山徑直走了進去。 里面有一個長得文氣的姑娘在看電影,兩個長相粗獷的肌rou男在玩游戲,擺放了簡簡單單三張辦公桌,靠窗的地方有一盆仙人掌,懨懨的樣子,有些半死不活。 除此之外,再無別人。 南山環(huán)顧四周,有些猶疑,自己是不是走錯地了,這哪是一個工作室該有的樣子,也太不靠譜了吧。 正在看電影的姑娘注意到了她,摘下了耳機。 “請問你找誰?”聲音柔和。 南山禮貌地笑了笑,“我來找明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