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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什麼?”蕭青羽回答完,就聽對方嘿嘿地笑了起來,“怪不得沒空過來呢,聽你這聲音,好像剛剛嘿咻完嘛,蕭少這回是跟哪個(gè)美女?。俊?/br>“咳咳!”蕭青羽差點(diǎn)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這人是什麼耳朵,怎麼光從自己的聲音就聽出來了?他偷偷瞥了眼展慍,發(fā)現(xiàn)這人實(shí)在和美女不搭邊,便裝得義正言辭地說:“你以為我是那種精蟲上腦的男人嗎?”“嘿嘿,”身為蕭少的狐朋狗友自然熟悉他的為人,笑得十分yin蕩,連忙說,“我懂的,下次帶新的妞出來讓兄弟們見見。”“你泡你的妞去吧!”說完,蕭青羽掛了電話。還沒等他把手機(jī)放回口袋里,就聽一個(gè)冷漠的聲音說:“我好像妨礙蕭總的事情了?”也不知是不是蕭青羽自己的錯(cuò)覺,怎麼聽著都覺得男人本就如同機(jī)器般的金屬聲音,又冷了十度。“沒……沒什麼事……”蕭青羽才不會承認(rèn),對著這樣的展慍,自己竟有種恐懼感呢。“哦。”展慍不置可否地應(yīng)了一聲。雖然不知道展慍從剛才的對話中聽出了多少內(nèi)容,但從男人變得犀利的眼神中,蕭青羽還是覺得,大事不好了。之前因?yàn)榕鲆娗扒扒芭?,展慍就吃醋到玩起了按摩棒?,F(xiàn)在知道自己還要泡妞,誰知道他還有什麼花招??!蕭青羽真是欲哭無淚,然後只見男人輕輕推動了遙控器上的開關(guān),緊接著體內(nèi)那根才安靜沒多久的按摩棒,也跟著震動了起來。“唔……”蕭青羽皺著眉,忍受那種不適但又刺激的感覺。幸好展慍還算有良心,只是開了震動幅度最小的那一檔。但饒是如此,高潮過後的身體本就意外的敏感,再加上按摩棒在里面的震動,陣陣的快感還是如同螞蟻在身上爬,無法阻止地在身體里流竄。“姓展的你這個(gè)混蛋,還真當(dāng)我屁股是質(zhì)量超好的氣球啊,被震半天也不會破?怎麼不往你自己屁眼里插了試試?現(xiàn)在就給我關(guān)掉!關(guān)掉!”蕭青羽氣憤得瞪著他,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了。想蕭少什麼時(shí)候受過這種侮辱,被道具弄射了一次,還要再來第二次?這事要是傳了出去,以後他還要不要在圈子里混???但那個(gè)口口聲聲叫他蕭總的男人,卻一點(diǎn)都沒有拿他當(dāng)上級看待,不僅直接將開關(guān)推至了最強(qiáng)的那檔,而且還用一本正經(jīng)的口吻,調(diào)侃說:“蕭總的屁眼早就被人cao松了,怎麼會像氣球那麼有彈性呢?”蕭青羽真的覺得自己的整個(gè)世界觀都顛覆了,連展慍這種呆板的人都會說這麼猥褻的話來,還是說這才是他悶sao的本質(zhì)?(7鮮幣)72玩火者自焚4(道具H)“那就這麼說定了?!闭箲C如此說。總是冰冷的像機(jī)器一樣的聲音,意外的透著溫暖,帶著愉悅的笑意。“什麼?”蕭青羽眨著眼睛,顯然不明白展慍突然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但展慍也沒解釋,就是揚(yáng)起了嘴角,朝他露出可以將人迷得分不清東南西北的微笑。這讓蕭青羽心里非常不爽,打什麼啞謎嘛,自己的智商本來就不夠用,再加上還在分心於抵抗洶涌的情欲,怎麼可能猜得出來?“唔……嗯……”蕭青羽發(fā)出低低的呻吟,像是受困的小獸似的。剛剛射過精的身體異常的敏感,按摩棒在瘋狂的震動,在脆弱的腸道內(nèi)按壓擠弄,使得快感的感受更為強(qiáng)烈,一陣陣酥麻的感覺直達(dá)尾椎,下半身只覺得酸軟無力,只能癱軟在椅子上。就算大腦想要抗拒這種快感,明知道被道具玩弄得無法自持是件非常丟臉的事情,可身體還是追隨著快感的腳步,背叛了他的理智,而沈浸在這種玩弄之中。下身那才軟下去的性器又已經(jīng)再次勃起,精神抖擻地豎站在那里,渴求著撫摸。蕭青羽也真的很想去伸手觸摸,但礙於展慍就在自己的面前,他可不想在這混蛋面前自慰。因此只能雙腿交疊,大腿內(nèi)側(cè)擠在一起互相摩擦,緩解想要射精的欲望。而就在蕭青羽異常艱苦地忍受著體內(nèi)的情欲,咬牙忍下射精的念頭時(shí),男人非但一點(diǎn)都不體諒他的苦心──不僅不把按摩棒關(guān)掉,反而還火上澆油地誘惑他。只見展慍高大的身體再次靠過來,立體得如同刀削般的面孔無限地在自己眼前放大,那深邃的五官仿佛是雕刻家筆下的雕塑,讓男人嫉妒、也讓女人瘋狂。那性感的嘴唇在離自己的嘴唇不過一厘米的地方停下,蕭青羽要竭力抑制,才能忍下像色狼一樣撲向?qū)Ψ健⑽巧夏菑埓?、然後和他狠狠zuoai的沖動。近在咫尺,四目相對,星光火石間體溫噌噌地竄高,欲望變得一觸即發(fā)。面對自己本就大愛的容貌,蕭青羽只能咽了咽口水。“以後蕭總只能是我一個(gè)人的,蕭總的yinjing只能由我碰,蕭總的saoxue也只能讓我cao?!?/br>一定是有什麼地方不對吧,蕭青羽想,否則為什麼正經(jīng)嚴(yán)肅的展慍會說出這麼赤裸裸的話來?展副總,你用這麼一本正經(jīng)、像是在開會一樣的口吻說什麼“yinjing”、“saoxue”真的沒問題嗎?蕭青羽其實(shí)很想吐槽,告訴他自己可是蕭家的大少爺,有名的花花公子,怎麼可能吊死在一棵樹上。“展慍……”蕭青羽露出了一絲的掙扎,一絲的迷茫。似乎是看出了他的遲疑,似乎也知道要馴服一只野貓,不多給點(diǎn)誘惑是不行的。展慍的嘴唇貼著對方的嘴唇,眼瞼下垂,不再是咄咄逼人的樣子,說:“蕭總是想反悔嗎?不想要我的大roubangcao蕭總yin蕩的saoxue嗎?”雙唇相觸碰時(shí)那種若有若無的觸感,吻又吻不著,推又不舍得推開,最勾得人難耐。男人特有的低沈嗓音,醇厚得如同一杯上好的紅酒,如何能不教人醉倒。即便看不見他的眼睛,但不難猜測他眼中胸有成竹的自信,永遠(yuǎn)的冷靜、氣定神閑,仿佛萬事都在掌握之中。天知道蕭青羽有多迷戀於他這個(gè)樣子,每次蕭青羽進(jìn)入他的辦公室,見他低頭辦公,也是這般的模樣,蕭青羽是如何辛苦地壓下體內(nèi)的yuhuo,回頭找了個(gè)人泄欲的。此時(shí),按摩棒還在不知疲倦地按摩著蕭青羽的saoxue,刺激著他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