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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向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蕭少,口吻中卻滿是委屈,就像找不到主人的小狗似的,又落寞又可憐。展慍默默地嘆了口氣,發(fā)現(xiàn)自己對對方的容忍程度明顯上升了。他坐到了床邊,拿起裝著牛奶的玻璃杯,送到對方的嘴邊,問:“牛奶可以嗎?”咦?蕭青羽傻眼了,呆呆地看著面前英俊的男人,那眼底的溫柔,嘴角的笑意,再三確認他不是在拿自己開涮之後,蕭青羽就著他的手,喝了口牛奶。“三明治?”展慍又問。蕭青羽卻搖頭,也不管嘴巴上還沾著一圈白色的奶漬,激動地就吻上了對方的唇。(6鮮幣)63沒人相信蕭青羽渡過了幸福的一上午時間──起碼是他認為的,有帥哥服侍著他吃喝拉撒,就算對方臉上有些不悅的神情,只要自己一喊疼,帥哥就立刻沒轍了。如此神仙般的生活,就算是管家先生來接他了,他都不想回去,要不是展慍表示自己要去上班、十分堅決地趕人,蕭青羽才不得不隨管家先生走人。可惜,沒有臨別前的依依惜別、一步三回頭的感人場面,反而展慍的一句話,讓蕭青羽直接在他背後向他豎中指。“今天屬於特殊原因,蕭總可以請假一天,但希望蕭總明天正常來上班。鑒於前幾日蕭總曠工過多,明顯超出公司休假規(guī)定。如果明天蕭總依舊如此的話,我不介意向蕭先生說明情況?!?/br>向我家老頭子告狀?靠,你是老板還是我是老板?你給小爺有多遠滾多遠吧!蕭青羽獨自生著悶氣坐上車,然後發(fā)現(xiàn)今天郁悶的事,是一件接一件。在回去的路上,總是不聲不響、盡忠職守的管家先生也壓不下心中的好奇心,忍不住八卦起來。“少爺,你怎麼會在展先生家中過夜?”心情正不爽的蕭青羽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當然是上床啊?!?/br>於是,車子里一下子變得安靜了。這回輪到蕭青羽感到好奇了,“怎麼,你不相信?”“少爺真是愛開玩笑?!惫芗蚁壬f,言下之意是我怎麼可能相信。蕭青羽又連忙追問道:“你是覺得展慍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呢,還是覺得展慍不會跟我上床?”管家先生沒有回答,但蕭青羽認為,他的答案顯然是後者,所以才不愿意回答。這讓蕭青羽非常的郁悶,只能一個人坐在後座繼續(xù)生悶氣。等回到了家里,蕭青羽就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躺到床上補覺去。而他剛趴在床上,房間里就突然憑空多出了一個身影。蕭青羽對這種恐怖電影中才會出現(xiàn)的場面早就見怪不怪了,不耐煩地說:“別催我用性愛筆記本,小爺以後不需要!”“哦?”陌離雙手抱胸,站在床前。蕭青羽翻過身來,向?qū)Ψ奖攘藗€V的勝利手勢,大聲宣布:“小爺昨晚不靠筆記本就和展慍上床了,不靠筆記本哦。”他特意強調(diào)了筆記本三個字,“你別看姓展的人前一本正經(jīng)的,私下可悶sao了。他昨天纏著小爺纏了一晚上,差點被他搞得精盡人亡?!?/br>蕭青羽說的十分得意,神情十分蕩漾,盡量將這件事情表現(xiàn)得好像自己是上面的那個。只聽得陌離發(fā)出冷笑,嘲諷地說道:“趕緊睡覺去吧,少白日做夢了?!?/br>“喂!你什麼意思!?”要不是蕭青羽實在渾身酸痛沒力氣,他一定從床上跳起來,好好質(zhì)問一下,“小爺就攻不了展慍嗎?就他那種一點技巧都沒有的雛,小爺還不是手到擒來,搞得他爽翻了天?”陌離嘴角噙著冷笑,那麼傲慢不可一世的神態(tài),雖然讓人討厭得一塌糊涂,但又不得不承認,與他極為相稱。仿佛這人生來,就該這麼高高在上。“不是,我認為不靠筆記本的功能,你連他的床都爬不上?!?/br>啊啊??!陌離的直言不諱讓蕭青羽的自尊心大受打擊,郁悶在床上直打滾。“走著瞧!”蕭青羽悻悻地說。哼,叫你們都覺得展慍看不上我,現(xiàn)在姓展的還不是乖乖落小爺手里了?用不了幾天,小爺一定能這這根呆木頭調(diào)教得言聽計從,到時候讓你們大跌眼鏡!(9鮮幣)64蕭少的攻勢(上)蕭青羽泡妞的方法很簡單,就三個字,用錢砸。追的時候用錢砸,追到手後用錢砸,分手的時候還是用錢砸。他信奉的理念就是,沒有砸不動的人,只有不夠分量的錢。因此,為了讓展慍對自己死心塌地,好了傷疤就忘了疼的蕭少,又用起了這一貫的招數(shù)。當天夜里,展慍下班回家。電梯門剛打開,就看見有個黑影蹲在自己家門口。若不是那黑影正在低頭玩手機、手機屏幕的亮光照在他的臉上,只怕都要忽略了竟然還有個人在。面對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家門口的男人,展慍心里稍稍驚訝了一下,但隨即想到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便也就容忍了下來。“啊!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那黑影見到展慍,開口第一句話就是抱怨。蕭青羽也很想在展慍面前維持一個溫柔多金、英俊瀟灑、翩翩風度的夢中情人形象,但他已經(jīng)等了這麼久,實在是一肚子的怨氣。想想看那人要不是展慍,就算是美得跟天仙似的人,他早就掉頭走人了。“加班。”展慍回答,然後惹來對方更大聲的抱怨,可謂是怨氣沖天了。“我就知道,你除了加班就不能干點別的了嗎?”蕭青羽義正言辭地教育他,“年輕人怎麼可以這麼沒有追求呢?”蕭青羽大概是唯一一個,對於給自己辛苦賺錢的員工,還諸多埋怨的老板吧。在蕭青羽的數(shù)落聲中,展慍淡定地開了門。辛苦工作了一天,回到家中還要聽見一個聒噪的聲音在耳邊喋喋不休,只怕任誰都會受不了。盡管展慍真的很想把人關(guān)在門外,但考慮到兩人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他又再次忍了下來。“蕭總,這麼晚,是有什麼事嗎?”展慍盡量壓下口吻中的不耐,問。“對了!”經(jīng)提醒,蕭青羽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