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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挪向了窗外,不知在看向窗外的哪里。而他死人一般的雙眸變得更加深沈如水、陰暗莫測。然後才聽他緩緩地開口,“我不知道……”咦?這下蕭青羽的好奇心就更是被勾起來了,“你怎麼會不知道?”但已經(jīng)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原來陌離竟主動回到了筆記本中。蕭青羽撓撓腦袋,有些不知所措。(10鮮幣)53蕭少的失利蕭青羽又朝九晚五做了幾天的乖寶寶,好不容易熬到了重獲自由的一天。老爸老媽再次出國旅游,蕭青羽終於可以重獲新生了。迫不及待地約了各路狐朋狗友出來聚會,陪美女逛街,和帥哥吃飯,出沒酒吧,留宿高級會所。工作什麼的,滾到一邊去吧!蕭少要大聲地宣告,他蕭青羽重出江湖,各位美女美男乖乖洗乾凈在床上等他吧!這天晚上,蕭青羽約了韓落出來吃飯,而韓落自然帶了拖油瓶蘇燃過來。趁著蘇燃去洗手間的功夫,蕭青羽指了指飯店的布局,不滿地問韓落:“怎麼選這種地方,不像你的風(fēng)格啊?!?/br>這麼亮堂正規(guī)的飯店,完全是正經(jīng)人出沒的。雅致的裝修,幽靜的環(huán)境,大理石的地面,水晶的吊燈,中間還放了臺白色的鋼琴。有個(gè)身著白色西裝的男人正在彈奏出優(yōu)美的旋律,而在他旁邊,有個(gè)穿著黑色素雅長裙的少女,拉著大提琴。一切都顯得既浪漫又有情調(diào),并且──不適合蕭青羽、韓落這種人聚會。韓落這種黑道少主,殺人放火的事沒少做,干架抄家伙也是常事。和自己見面,不是去韓落的會所勾搭個(gè)頭牌,或者就是去酒吧毒害個(gè)順良青年。來這里,一眼望去,都沒有哪個(gè)人讓他有勾搭的欲望,連吃飯都少了胃口。總之,在這麼明晃晃的燈光下和韓落吃飯,連蕭青羽自己都覺得說不出的怪異。“改邪歸正了。”韓落不咸不淡地說,搖了搖手中的酒杯,眼神比那杯中的紅酒看起來都要深邃,然後還不忘損損好友,“當(dāng)然,你這種小屁孩,是不會懂的?!?/br>“你才小屁孩!就比我大三個(gè)月零三天的人,沒資格說我!”蕭青羽不甘示弱地回道,“我看你根本就是妻管嚴(yán)吧,你說你多久沒去過會所了?昨天安寧還向我抱怨被你拋棄了。誰會想到韓落就這麼被一個(gè)小家伙收服了,嘖嘖?!?/br>“隨你怎麼說?!表n落喝了口酒,那神態(tài)就是,不和你這種小屁孩一般見識。“你們在聊什麼?。俊?/br>見蘇燃回來了,蕭青羽知趣地不再說話,韓落也迅速地轉(zhuǎn)移了話題。“我在和蕭少說,那邊那個(gè)拉大提琴的女孩不錯(cuò)。”韓落一邊說,一邊紳士地為蘇燃拉椅子,放好餐巾。哼,一副奴才樣。蕭青羽在心里大大的鄙視。他頭也沒回,就說:“太蘿莉了,連A都沒有吧?!?/br>“你不用看就知道韓落說的是誰嗎?”蘇燃好奇地問。“當(dāng)然,進(jìn)門就看過了。”蕭青羽理所當(dāng)然地說,甚至有些自得。他蕭少看女人,只看一眼就能報(bào)出三圍。韓落則不忘解釋,“他的習(xí)慣,到一個(gè)地方就會先把人都掃一遍,看有沒有對胃口的,然後直接上?!?/br>“哦!”蘇燃重重地點(diǎn)點(diǎn)頭,恍然大悟,對韓落說,“這就是所謂的,會行走的生殖器,是嗎?”“咳咳咳?!笔捛嘤鸨痪茊艿搅耍钢n落,“你看看你,都教了他些什麼?。『煤靡粋€(gè)純潔青年,就這麼被你給毒害了!”韓落臉色也不大好看,問蘇燃:“這詞你從哪兒學(xué)來的?”“上次聽大楊他們說的,他們說少主就是個(gè)會行走的生殖器,讓我小心點(diǎn)呢?!?/br>說這話的時(shí)候,蘇燃就是一眼特別無辜的神情,連眼神都是無辜地看著你,讓人根本沒辦法責(zé)怪他。因此,就算韓落的臉?biāo)查g鐵青,也不好對蘇燃發(fā)作什麼,只能盤算著回去怎麼教訓(xùn)那個(gè)叫大楊的手下。而蕭青羽更是忍笑忍得臉通紅。蘇燃卻像什麼都不知道似的,等著服務(wù)員給自己倒好酒,還說了聲謝謝,然後又扭頭問韓落,“對了,什麼叫A,這個(gè)發(fā)音好奇怪哦?!?/br>韓落不動聲色地把他面前的紅酒杯拿掉,“乖,回去跟你解釋。”蘇燃不樂意地撇了撇嘴,但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紅酒變成了橙汁。而蕭青羽則在心中哀嘆,世道變了啊,連韓落這種出口就是黃暴的人竟然都不愿意在公眾場合解釋什麼叫罩杯了,果然是2012是世界末日了嗎?就在這個(gè)時(shí)候,上菜的服務(wù)員卻讓被兩人rou麻的直掉雞皮疙瘩的蕭青羽眼前一亮。黑色的大波浪長發(fā),淡淡的妝容,絲毫掩飾不了成熟御姐的魅力,還有那幾乎要崩開襯衫扣子的胸部,更是讓男人挪不開視線。以蕭青羽的水平,只要聊上幾句,就能很快就勾搭上。“這是我的名片?!笔捛嘤鹈系奶ь^還是挺有誘惑力的,“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知道小姐的電話呢?”果然,御姐看過名片,臉上的震驚一閃而過,“原來是大名鼎鼎的蕭少,我……”蕭青羽眼看著今晚的床伴人選有著落,卻不想被人橫插一腳。“jiejie,不要告訴他電話哦,他才不是什麼好人?!碧K燃支著下巴,睜大著眼睛,一臉認(rèn)真地說。要說御姐死在正太手,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的。像這位成熟漂亮的女性,對蕭青羽的感覺只能說不錯(cuò),但看到蘇燃這麼可愛漂亮的小家伙,母性情懷就立刻發(fā)作了。“哦?為什麼這麼說,他不是你朋友嗎?”御姐饒有興趣地問。蘇燃在蕭青羽憤怒的視線中,故作夸張地說:“可是他是會行走的生殖器耶,我不想漂亮jiejie被他騙嘛?!?/br>蘇燃這麼說的時(shí)候,心里想的卻是,敢說我是小家伙?而且竟然還敢教唆韓落出去玩?哼哼!“呵呵,”御姐被這麼形象的形容給逗樂了,立刻從桌上拿了紙巾,從制服口袋里拿出口紅,用口紅在紙巾上寫下自己的電話,然後還在紙巾上吻了吻,落下一個(gè)口紅印,遞給蘇燃,“有空找jiejie玩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