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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的親吻,就讓林木渾身燥熱了起來。他明白自己那下賤的物什已經(jīng)硬挺起來,他強硬著一股力氣壓住師傅,那后xue已經(jīng)開始無法抑制地酥麻起來,在他身體里叫囂著——好想要師傅。“好想要……”林木喃喃道。林軒見狀忙想趁機掙脫出去,卻見林木開始急匆匆地脫下他自己的衣裳,還未等林軒瞠目結舌,片刻不孝徒就脫得精光光,露出那年輕人精瘦的身子來。青年的腰線極細,未曬過日光的身體還帶了點白皙,胸前的小小兩點粉粉嫩嫩的,無言地帶來些許yin靡。青年常年勤奮練武的身體卻并沒有特別多結實的rou塊,瘦的可憐,但透過肌膚仍可隱隱看出其中暗藏的力量,充滿了年輕人特有的生氣——但更加明顯的是,那青年兩腿間青澀的玩意兒已然挺翹了。林軒張了張嘴,不知該說些什么:“你……”林木覺得自己應該是覺得羞恥的,他將自己最yin賤的模樣展露在了師傅面前。但他還是無法抑制自己不去伸手揉搓著師傅的下身。透過中衣,隱隱可覺得師傅那物什未勃便粗大驚人,光光是這么撫摸,后xue竟癢癢分泌出yin液來。林軒卻更是大吃一驚,卻見自己下身被握在手中又不敢亂動,怒道,“你給我松手!”“不松?!绷帜靖纱嘁矊煾档囊路橇舜蟀?,瞥見那兩腿間沉睡著的男根,卻也不敢多看,壓抑著急促的喘息替師傅擼動起來——自瀆已有多年,但這是他第一次接觸到別人的男根。他害怕自己笨手笨腳弄痛了師傅,只有絞盡腦汁回想自瀆時的動作,帶有繭的指尖在那男根上留戀著、撫慰著,摳弄著出精口,又或者是磨蹭著那卵蛋。雖然動作生澀,但尚在知曉各個敏感點,教的林軒低喘不停,眉頭死死皺起,那雙總是溢滿溫柔笑意的桃花眼竟也看不清情緒:“孽徒……”林木閉著眼睛、近似虔誠地親吻著師傅的臉頰:“是,我錯了?!?/br>我錯了、我錯了。他不斷重復著,將臀部微微抬起,后xue依然盛了些許yin液。借著手指用力攪動幾番,撥開后xue口便往師傅那依然翹起的男根上坐——等到兩人真正結合的時候,林木忍不住一聲悶哼。疼,還是疼了。不同于玉勢的小巧精致,師傅的男根粗大、熾熱,撐開了敏感脆弱的腸道,緩慢地進入時甚至可以感到柱身脈搏的跳動。好像扯裂了一點,流了點血。但這又如何呢?這是師傅啊……林木低低呻吟了一聲,無意間抓住了林軒亂了的長發(fā),沙啞的聲音中還帶有些許哽咽,但又很快不復存在。這可是他十年如一日的卑微仰望的師傅啊。師傅他那么好看,武功那么高強,待人溫柔體貼,把只有四人的林家樓做得令江湖人側目。師傅把流浪在外的自己領回家去,將自己像親弟弟一樣疼,師傅會教他知識,會逗他玩,會像孩子一樣與他說玩笑……他喜歡了師傅這么多年,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與膽怯中徘徊。這不僅僅是少年的情竇初開,而是師傅在他八歲起就埋在他心底的一根針,細微卻尖銳地提醒這情動的存在。“這可是師傅啊”這種想法一旦出現(xiàn)在了腦海,莫名就帶了些許神圣性。林軒的手抬了抬,最終像是放棄了一般地垂下。林木覺得這是師傅的默認。他倚靠強有力的腰身,盡力搖擺起那臀部。開始還無法承受的后xue此時慢慢接受了巨大物體的進出,男人的下身一次次廝磨著sao亂的xuerou,惹得菊xue泌出一陣陣sao水,像是貪吃的嘴兒一般yin賤地啜吸著男身,每一次抬起臀rou時似乎都戀戀不舍地包裹著那男根,仿佛舍不得松手。林木只覺得一陣陣眩暈般的舒爽,帶有些許沙啞的呻吟從喉嚨口冒出:“啊…啊啊…師傅……師傅……”然而在林軒眼里,卻又是另一回事——說玩笑話就會臉紅的大弟子,此時卻渾身赤裸,雙腿大敞地坐在自己那孽根上。只覺得下身在徒弟那緊致sao浪的后xue里進進出出,抬頭仰望過去,那如今可稱為之青年的阿木雙頰泛著淡淡的紅,發(fā)出了連林軒都會著迷的浪叫聲,就連花柳女也要遜色幾分。再看那雙往日清亮的黑眸,此時卻泛著水霧,霧蒙蒙地染著情欲的光。那下身被包裹的快感讓林軒無法舍棄,但徒弟那儼然動情的模樣卻讓他更加難以抉擇。這是我的徒弟啊。師徒相戀相交,有違倫常。他躲了這些年的情債,也終于躲不了了么?“師傅cao我……”林木垂下眸子,像是囈語一般喃喃道。林軒咬下牙,翻起身將林木反壓在硬邦邦的床鋪上。林木猛然清醒一般睜大了眼睛,林軒將下身再往后xue深了些許,只覺得此時阿木那呆呆的茫然模樣讓他心癢癢的,忍不住唾津潛溢,發(fā)出了低低的笑聲:“好徒兒可真夠yin蕩的?!?/br>林木的睫毛顫抖了兩下。林軒那雙桃花眼里終于再次呈滿了溫柔的笑意:“為師來好好疼你?!?/br>話剛剛說完,他便擺動起那強壯有力的腰肢。粗大的男根在xiaoxue里進進出出,那有力的抽插帶出了一串兒yin水,yinnang撞擊到青年豐腴柔軟的臀rou,發(fā)出了“啪啪啪”的yin穢聲響。林木從來沒想過師傅會有一天主動cao自己,登時雙腿無力地敞開,爽得沒了邊。他那下身未經(jīng)撫慰便已經(jīng)開始微微顫動,竟是要出精的模樣。林木顫顫巍巍的伸手想要達到極樂,卻被林軒拍開:“為師cao得你不爽么?”林木的雙眼茫然,只知道下意識地回答道:“爽……”“那還要自己摸?”“我……啊啊啊——!”話還未說完,林木的呻吟越發(fā)響亮起來。師傅的男身進入得一次比一次深,像是要直接捅進那最深處一般。每次抽插都會狠狠擦過xue壁那最敏感的地方,激得他浪叫不斷,什么不要臉的yin詞浪語都往外說了,“師傅好厲害啊…啊啊師傅cao得阿木好舒服……唔啊啊啊……阿木還要……”林軒有些惡狠狠地咬著青年的耳垂:“為師的好阿木,你怎的生得這般sao?”阿木求饒般的喘息里幾乎帶上了哭腔:“阿木不知道……”林軒的手指揉搓起青年胸前小小的卻極其敏感的兩點,“那你又為何喜歡我?”極其敏感的地方被人碰觸,林木差點當場就射了出來,啊啊的低呼,“阿木不知道……”林軒咬牙切齒般恨恨地盯著這不孝徒兩眼,卻被林木那副情動的模樣所吸引,只有暗罵一句呆木頭,提腰繼續(xù)開始了那在后xue中的抽插。林木的呻吟越發(fā)大聲,像是要將他這十年的苦戀都宣泄出來似的。芙蓉帳暖度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