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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注冊資金還不夠多嗎?捐給第三世界國家,前提是我們要獲得第一手的新聞、戰(zhàn)況及內(nèi)幕?!?/br>“可這是軍事機密,他們未必會講出來?!?/br>“你第一天出來打工嗎?把九億包個紅包給相關(guān)負責人,一億談判上捐掉就可以了。”“好的,可總裁先生,我弄不懂這有什么意義?”“如果你弄懂了,你就是總裁了,照做就是。”I.K的聲音不大,可很有威懾力,他甚至不用看上他的部下一眼,只是靠在床上精心的擺弄著他的工藝品,手中修剪用的刀片只頓了一下,那個適才還一心以求甚解的聲音便硬生生的吞了回去——沒有人比他更了解這些所謂的政壇人物,他用了他的思想、靈魂乃至rou體才得來的今天的一切,他當然了解他全身心去接觸的這樣腐臭的散著糞土味道的東西,他當然知道那些人最想要的是什么,貪婪是人類的本性嗎?至少他自己是,如果不是為了得到更多,他又怎么會付出代價呢?“那宣傳部經(jīng)理呢?內(nèi)部重組的事完成了嗎?邇純的公司現(xiàn)在交由你們代管,藝人的合約看下有沒有變動,所有二線藝人全部淘汰,留下那個公司的前任總監(jiān),其他的都叫他們滾蛋?!?/br>“可總裁,他們的合約沒到期我們要賠款的……”“毀約金才多少錢?你算過養(yǎng)一幫飯桶每個月發(fā)工資要給多少錢嗎?算過光盒飯是多少錢嗎?那個快兩百斤的過氣搖滾歌星我看了頭都疼,他要是突然吃多了噎死了喪葬費多少錢?不熟不做,影視唱片這方面我們不是行家,把穩(wěn)賺不賠的留下,其他滾蛋,我沒銀子養(yǎng)一幫只會喝喝花酒、欺負小動物的豬?!?/br>“……是,是屬下辦事不利?!?/br>I.K瞥了下聲音有些發(fā)抖的宣傳部長MIKE,這個中年人的年紀已經(jīng)快可以做他父親了,并且是美國哥倫比亞新聞系畢業(yè)的高才生,他在傳媒業(yè)摸爬滾打了快三十年,這比I.K的年紀還要大,但即便是這樣,只要I.K稍微發(fā)發(fā)牢sao,MIKE就得乖乖的點頭哈腰的伺候著,為什么?他發(fā)給MIKE的薪金是以年薪計算的,MIKE那個得腎病的兒子要靠每兩周做一次透吸活命,這自然也是公司劃帳,還有他利用職務(wù)之便干的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等等,總之就是一句話——如果他膽敢對I.K先生有二心,他什么下場,只是看I.K心情的問題——這個世界上,利益是最可怕的,他可以讓人喪失理智,你讓他生他就生,你讓他死……他就死。當I.K了解了這一點,一個二十歲的政界男娼控制一群所謂的菁英才子也就不算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了,只要是身上沾著那些貪婪的惡臭的生物,他總有辦法對付的。“那你知道拿那為‘照顧’了邇純的總監(jiān)該怎么辦嗎?”“……知道,后勤部還缺一位打掃的工人?!?/br>“好,他要是不愿意呢?”“那他也不可能在這個國家找到比這更好的工作?!?/br>“呵,如果宣傳部年底的業(yè)績可以翻兩番,這間新的子公司的法人就是你了。”“謝謝,I.K先生?!?/br>“呵……”I.K動了動身子,打算換個舒服點的姿勢,繼續(xù)修剪他的工藝品,不過幾天來滴米未進的他,怎么說也有些力不從心了,此時,穿著紅色職業(yè)裝的女秘書立刻殷勤的跑了過來,用那噴了不知道多少噸香水的酥肩拖著他軟綿綿的身子以便讓他可以舒服的靠在那個D罩杯的豐胸上,但這樣一來,就讓他多少分了點心,于是,他的那件工藝品怯生生的抗議著——“恩……輕點……弄痛我了……”微微的喘息,帶著充滿欲望的只言片語,那么嬌氣且孩子氣的央求都說得這樣讓人心癢,能說出這種話的人,除了他那只yin亂的小貓純純還能有誰?這可是他最貴重的一件工藝品,他每天工作以外的時間幾乎都花在他身上,這樣才把他的純純培養(yǎng)的如此乖巧可人,可就是因為那個胸大無腦而且永遠不知道在西服里穿內(nèi)衣的女人,他把邇純最嬌貴的那個小擺設(shè)給弄傷了——“不好意思,這不是我的錯?!?/br>I.K玩世不恭的笑笑,揉揉由于剃刀的鋒刃而在邇純的白玉分身上留下的血痕,他喜歡把邇純的肌膚保養(yǎng)的像小嬰兒一樣嫩滑,那樣的話當然不能有體毛這種剎風景的東西,可他總是很粗心,十次有五次都會出一些差錯,以至于他的小寵物總是冤枉他是故意這樣做的。被他弄得漲紅著臉嘟著小嘴兒的邇純眼淚都要流出來了,那個模樣,看了就讓人想把他壓在下面蹂躪——邇純沒有穿衣服,這不奇怪,他在I.K身邊從來都不穿衣服,他沒有羞恥心這種概念,盡管最初他也時常會感到難堪,或是因I.K的員工們看到他時那種不懷好意的目光而羞愧,但他依然不能否認,就像I.K所了解的那樣,當I.K這樣對待他,讓他在別人面前被他任意擺弄的時候,他的潛意識里會有種十分興奮的感覺,他似乎很喜歡去向天下召告,自己是屬于偉大的I.K的一樣愛不釋手的小玩意兒的這個事實,這可以讓他長期壓抑的心情得到安慰,甚至……感覺到幸福。就像此刻,他身上因前幾天的意外留下的斑斑傷痕昭示著他的放蕩,胸前的兩枚新紅的嫩芽各墜著一串很有分量的白金掛飾,這對他可愛的小紅點上新穿著小洞實在是種摧殘,紅彤彤的腫著亮得透明,仿佛一戳就會破掉,但相比之下,他的小rutou要比下身幸運的多,括約肌上那個由一整顆紅寶石打磨成的吊墜就快讓他想賴在地上不動彈了,可I.K還得要他照顧,這個壞心的主人把家里的傭人全辭了,這當然是故意刁難他,他無權(quán)抗議,他是主人的物品,并且,還是個正在接受處罰的壞奴隸,他甚至相信,I.K是故意弄傷他的分身的,因痛的刺激而乖乖挺起的前端就差那么一點欲望的白液就要流出來了,可是他只能緊緊抓著將他由背后反剪雙手的鎖鏈,努力的忍耐著,等待著他的主人非常好心的并且慢條斯理的給他檢查著傷勢——看著I.K將拇指上沾到血跡放在唇間品嘗的一刻,邇純對I.K是全天下最仁慈的主人這一點更是深信不疑,這總讓他感動的有些想哭,又有些想揀起他丟棄以久的男人尊嚴痛打I.K一頓,然后揪著這個男人的領(lǐng)子告訴他:不要對我那么好,幸福會殺了我。“誰準你弄臟我的手的?總是讓我在這么多人面前罰你,你就不能收斂點嗎?”做了個無奈的表情,I.K接過女秘書遞來的紙巾,一邊把因邇純的情不自禁而染上他指間的愛液擦干凈,一邊對他的部下和邇純君王一樣發(fā)號著事令——“那些白癡在我們接手前,有沒有給我的純純設(shè)計新的造型?還有,他的通告和日程安排是什么樣的?……邇純你躺下,這些事用不著你管,對,就這樣,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