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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開來! 大約是除掉那些東西了。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人能夠超越極限。但超越之后,并不能代表進入了“無限”的狀態(tài)。 她說不上來身體是輕還是重,閉著眼睛,只覺得萬事都拋在了腦后。 什么狐貍,什么出口,什么戰(zhàn)斗,都無所謂了。 她連動彈都動彈不了,她只想睡個長長的覺。 千緋眼皮快要撐不開,模模糊糊中,依稀看到個影子,有著銀白的毛發(fā),細(xì)長的眸子彎著,大約因為她精神耗盡,可能會永遠(yuǎn)被困于此處而感到高興。 她沒有精神去揣摩狐貍的意圖。 視野一點點縮小,最后陷于黑暗,手心的皮膚被觸碰了下,有什么東西扔進了她的手心之中。 她下意識握了一把,又緩緩松開。 世界完全清凈了。 風(fēng)平浪靜,什么都不再有。 歸零11 她感覺自己置身在小船之上,不?;窝交窝?。 經(jīng)歷過的畫面走馬觀花似的從眼前一幕幕飄過。 有她記得的,也有她不記得的。 還有很久很久以前的夢境。 她坐在華美的步輦之上,蓋著紅蓋頭,一副新娘子打扮。四下熱熱鬧鬧的,可她一臉冰冷,垂下的嘴角約莫還透著朦朧恨意。 她雙手幾乎僵硬,藏在嫁衣之下的是匕首。 上一次夢做到了這里便戛然而止,這一次,卻延續(xù)了很長時間。 她看見了白鴆。 白鴆實在是好看呀。眉目有如飄逸秀致的水墨畫,眼尾染著的深深色澤,又賦予他妖異艷麗。只是畫面中看到的,與她接觸的,大抵不同。 氣勢不如現(xiàn)在強烈,性子也不比如今沉穩(wěn),似正處青蔥年華之際。 他亦是一身紅衣,大抵該是新郎,遠(yuǎn)遠(yuǎn)瞧著這邊,眸里嘴角俱是笑意。 經(jīng)歷兩個世界沒見到這人,再見到時,思念源源不斷。 可步輦上的她并不高興。 連一絲笑容都沒有,只是將那匕首握得更緊。 千緋愣住。 畫面漸漸散開,沒告訴她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爾后她與白鴆坐在巨巖之上,那人似是在小寐,閉著眼,她卻有點小心謹(jǐn)慎的。大抵是覺得這里不太安全。 巨巖下有人遠(yuǎn)遠(yuǎn)問了聲:“你在上面做什么,那上面有什么?” “有什么?” 她轉(zhuǎn)臉看看還睡著的人,玩心大起:“有流氓?!?/br> 她對下面人說:“你快去通知大家,都小心些,別被流氓盯上了。” “流氓什么樣子?” “流氓戴著個云紋白玉墜子!” 等下面的人將信將疑離開,她轉(zhuǎn)過頭來時,瞧見白鴆已睜開眼,瞅著她,略微彎著嘴角。 她心虛了。 白鴆也不惱:“過來?!?/br> 她方一走動,腰肢被人一攬,陰影襲過來,整個人便被鎖在他懷里。 一只手觸碰在她腰上,暖洋洋的,又癢癢的。 她瞪了一眼:“你真是流氓!” “我不是?!卑坐c莞爾,松開懷抱,又俯身去吻她,在她唇角輕聲道,“現(xiàn)在你是流氓了?!?/br> 等她低頭時,白玉墜子已經(jīng)掛在了她腰上。 還有她印象深刻的。 與白鴆初遇,和白鴆纏綿,相擁,亦或是分別。 畫面相互交錯,分不出是情意綿綿,還是恨意濃烈。 . 她在載滿了畫面的小船上不知道晃悠了多久,沒有任何感知的環(huán)境中突然傳來了涼意,黑暗后面有聲音傳過來:“醒醒!” “千緋,醒醒!” 聲音的主人有些著急,四處亂撞著,想要沖出來。 “快醒醒!我們活下來了!” 碰撞的滋味像是被搗亂了,讓人惱怒。 千緋難得開了口:“窮奇,住手!” 這一聲仿佛點亮了世界,黑暗驟然不見,光芒重回大地,濃烈灼熱的白光讓她眼睛極為不適,擰著眉,緩緩睜了開。 略帶著咸味的風(fēng)撲面而來,濕氣太重,堵在喉嚨里面,讓她咳嗽了好幾聲。 “太好了,你終于醒過來了!” “太好了,你終于醒過來了!” 又是同時發(fā)出的兩個聲音。 和上次一模一樣,這次發(fā)出聲音的依然是窮奇和阮知語。 窮奇姑且不論,阮知語為什么會在? 千緋身子坐了起來,木質(zhì)的地面輕輕晃悠,她還有點不可置信:“這是哪兒?我們出來了?” “對,我們出來了。” 阮知語情況并不好,手上裹著厚厚一層,看起來大概是在傳送陣?yán)锩媸芰藗?,露出來的皮膚上到處都是細(xì)小的傷口。 “還剩一個時辰的時候,我找到了出口。我本來以為,我們會死在里面的!” 說起這個,雖然心有余悸,但是阮知語卻有些得意。大抵覺得千緋解決了尸人村任務(wù),自己解決了傳送陣任務(wù),一比一平手了。 “實際上,也并不是我找到的。是狐貍引導(dǎo)我找到的?!?/br> 千緋看她一眼。 她記得自己沉睡之前,看到了狐貍。 狐貍表現(xiàn)出來的,應(yīng)該是高興。她的死能夠取悅它。 轉(zhuǎn)眼狐貍又引導(dǎo)著阮知語離開傳送陣——它到底在想什么? 阮知語本來提倡殺掉那只狐貍。 可被對方這樣幫了一把,之前的想法就不了了之。 她一個人找到了出口,并不知道另外兩個人情況如何。好在任務(wù)只說需要找到出口,并沒有說,需要幾個人同時找到出口。 她走上最后的傳送陣時,任務(wù)世界像上次一樣,崩塌了。 然后,她在自己身邊看到了奄奄一息的千緋和重傷昏迷的燕青柳。 千緋沒察覺阮知語的小心思,問了句。 “我們現(xiàn)在在哪兒?” “去蓬萊的路上,我們在云霧之海里。” 說起這個,原本翹著的嘴角平了下來,她嘆了口氣。 “第二個任務(wù)完成之后,我們就回到了這邊的世界。你說的沒錯,就算我們不在這邊,這邊的時間也在往前進?!?/br> 她在千緋身邊坐下來:“我們回來的時候,正是剛剛上船的時候。我好歹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這一趟是為了找到蓬萊島?!?/br> “青柳重傷。他是半人半尸之身,沒人能救他?!彼D了一下,“除了神!” “所以,我要找到神,只有神才能救青柳了?!?/br> 看來燕青柳的情況比想象中嚴(yán)重多了,大抵在戰(zhàn)場上受了傷,又在傳送陣?yán)锩婕觿×藗麆荨?/br> 阮知語凝重的樣子的說明很多,恐怕燕青柳現(xiàn)在極為難熬。 “他人呢?” 阮知語抿了抿嘴唇:“我在傳送陣的空島上撿到了一個空間,讓他進空間里面了?!?/br> 也好。 不知道進空間代不代表她們和燕青柳之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