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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成天別胡思亂想,好好養(yǎng)??!” 這會兒他根本連花璐的名字都不想提到。 仿佛多說幾句就是欲蓋彌彰。 他又伸手替她掖了掖被角:“你好好養(yǎng)病,等你病好了,放心來我這里工作就是了?!?/br> 千緋對他微微一笑。 凌淵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我公司還有事兒,就先走了。” . 醫(yī)院似乎變了樣,只有病房里面才是一方凈土。 凌淵從里面走出來的時候,心臟控制不住地不爽。他并沒有直接從醫(yī)院里面離開,先去了護(hù)士站。 在那邊詢問了一下護(hù)士長花璐的情況。 原著里面欺負(fù)不會告狀的孩子,花璐又是凌淵喜歡的人,所以護(hù)士長能只說好的不說壞的。 可現(xiàn)在護(hù)士長才被千緋訓(xùn)過,凌淵又帶著一股掩飾不住的怒意,護(hù)士長也知道見風(fēng)使舵,立刻挑著不好的地方說:“那個花小姐,哪兒有點陪護(hù)的樣子,我看她就是過來搗亂的!輸液的時候見不到人影,昨天晚上輸液管都空了也不知道她在哪兒。她就白拿著錢沒好好工作!” 想到之前千緋給的責(zé)任說,護(hù)士長補(bǔ)充一句:“這要是出了問題,還不知道花小姐要怎么承擔(dān)責(zé)任呢?!?/br> 護(hù)士長不屑的表情讓凌淵異常沉重。 他一開始的想法是再好好觀察花璐一段時間,畢竟感情應(yīng)該是慎重的。但是現(xiàn)在,他連觀察都不愿意了,之前的好感煙消云散。 這是一個有兩個選項的單選題。 他選擇了幫助千緋。 凌淵沿著走廊看了一圈,沒過多久就在隔了三個病房的位置找到了花璐。 花璐正殷切地坐在一個男病人身邊,一邊柔聲安撫著那個病人,一邊幫他削著水果。 凌淵在外面站了一會兒,花璐一心都撲在那位病人身上,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直到病房里面的人指了指外面,花璐才抬起頭。 “色狼!” 看到凌淵的身影,她先是不滿地嗤了一聲,待看到凌淵冷漠之下似乎暗涌的怒氣之后,心里面不由得有些發(fā)毛了。 花璐咬了咬嘴唇,把手上的水果遞給那個男病人,然后從房間里面走出來:“你看我做什么!我可不是你的未婚妻,不許你色瞇瞇地盯著我!” 凌淵的表情很冷。 上面似乎覆蓋著什么,像是冬日里面結(jié)了冰的湖面。 那周身散發(fā)出來的,如同森森寒氣一般的氣勢,鋪天蓋地朝著花璐的方向涌了過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如果袁千緋僅僅是在電話里面抱怨花璐的行為的話,這些早就已經(jīng)超乎想象的行徑,凌淵是沒辦法去思考的。 但是現(xiàn)在親眼見到了。 僅僅是這么一會兒時間,他就覺得自己的底線似乎一再二二再三被人踩到了。 面對著花璐那張極有活力的臉,凌淵難得沒有露出想要和她愉快斗嘴的欲望,聲音里面的冰碴子直直扎進(jìn)了心臟里面。 “我給你錢,讓你幫忙照顧千緋,然后這就是你照顧千緋的方式?” 花璐露出茫然的表情,這樣的凌淵讓她有點畏懼。以前能夠察覺到凌淵若有似無的包容,所以她才敢肆無忌憚地?fù)]舞自己的小爪子。 但是現(xiàn)在凌淵好像……并不愿意包容了。 花璐的氣焰消失了一大截,她一句話都沒敢說。 凌淵注視著她:“要么是對千緋不管不顧,連陪護(hù)人員應(yīng)該知道的基本的信息都不知道。要么就是帶著各種各樣的人進(jìn)千緋的房間打擾千緋休息?” 說到這里,凌淵勾著嘴角冷笑起來。 “我從來不知道你這么厲害的,能夠身兼數(shù)職,賺我錢的同時,還能賺著醫(yī)院這么多人的錢。” “我沒賺他們錢!” 凌淵的話說得就好像是自己貪心在騙錢一樣,花璐手遙遙往后面一指:“不信你問他們,我根本沒有賺錢!” 身后病房里面的人紛紛附和。 “花姑娘是個心好的,沒收我們錢?!?/br> “小伙子,你可真的是誤會花姑娘了。” “花姑娘這是義務(wù)勞動!” 他們一口一個花姑娘,聲音全部傳到了凌淵腦袋里面,擠壓著他的腦海,像是想要沖破天靈蓋從里面鉆出來似的。 整個耳朵里面回響的都是一句句花姑娘。 這可不是什么好詞。 凌淵笑起來,不過那笑容要多冰冷有多冰冷,要多可怕有多可怕。 “所以呢?” 花璐一愣。 凌淵問她:“所以說,我給你錢,請你幫我照顧千緋,還比不上這些半分錢不花的人是不是?你倒是挺喜歡免費伺候別人,我看你一個個的,伺候的也挺舒服的。” 他說著,原本仿佛死神降臨一般的視線收了回來。 凌淵突然覺得,面前這顆小太陽好像在發(fā)霉,在腐壞,在她光芒的背后,埋著的就是“不知好歹”“毫無教養(yǎng)”兩個詞。 他這話說的,好像她是什么特殊行業(yè)的從業(yè)者一樣。 花璐頓時不高興了,雙手一叉,指著凌淵就想要罵出來:“你少胡說!我只是在做好事而已!” “隨便你。”凌淵徹底冷了下來,對她不再抱有一絲期望,“你被解雇了。” 他說著,轉(zhuǎn)身就走。 凌淵的眼神可真是冰冷啊。 和著風(fēng),一路夾雜著冰雪覆蓋到了她的心口上。 隨著他轉(zhuǎn)身離開,心底深處,又有種強(qiáng)烈的失落感,仿佛有什么本來應(yīng)該屬于她的東西再漸漸遠(yuǎn)去。 這樣的滋味很不好受,讓花璐眼球的后面被什么東西壓迫著,即將噴涌而出。 她吞下盤旋在腹中的各種反駁和辯論,不由自主跟了上去。 花璐伸出手,想要扯住凌淵的衣服:“你是不是生氣了?” 凌淵不說話,花璐的聲音低了下來:“你生氣了是嗎?”她有點莫名也有點委屈,“你要是生氣的話,我給袁小姐道歉去好了!” 凌淵沒理她,腳步也沒有停下,身處手指按了下電梯。 “你別不說話啊,姓凌的,你啞巴了?”花璐皺皺眉,“要不我請你吃飯好不好?” 她想要用各種各樣的方式留住凌淵,但是從頭到尾,凌淵都鐵青著一張臉,壓根不想理會她半分。 花璐眼睜睜看著凌淵走進(jìn)了電梯里面,面無表情地按了關(guān)門,在漸漸狹窄的電梯門縫隙中,用冷漠的眼神直視著正前方,至始至終都不肯看她一眼。 她心臟又酸又痛,電梯開始下降的時候,她一顆心也降到了底。 到底出什么問題了? ——能夠認(rèn)識到自己有錯,就不是花璐了。 她是人見人愛的小太陽,活潑的機(jī)靈鬼,倔強(qiáng)的小草少女,她的一舉一動都充滿了善意和好心,為什么現(xiàn)在,凌淵竟然會因為她的好心對她露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