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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的感覺到這道紅光中蘊含著的強大神力。像是火神赫淮斯托斯的神力,又不太像。火神赫淮斯托斯的神力,是純粹的火焰,灼熱,濃烈,卻也是單一的。而這道紅光中蘊含的神力,更加的蠻橫和霸道,如同一團看不清的霧,似乎將多源的力都混沌到了一起,強大又不可捉摸。直到紅光被躥進梔庚的皮膚之后,梔庚右肩處的傷口也全部愈合了。衣服還染著血跡,然原本被利箭射成血骷髏的地方,只剩下了光滑如初的皮膚。梔庚垂下眉眼,看向手腕處的紅色細鏈。或許已經(jīng)不能再叫做紅色細鏈了。就在紅光完全躥進他的傷口將其愈合的那一剎那,紅色的手鏈就變成了一個雕刻著玫瑰花印的銀色手鐲。“還疼嗎?”阿瑞斯將梔庚額頭上泛出的細密薄汗輕輕擦掉,然后將梔庚抱在了懷里,讓梔庚的下巴靠在他的肩上。而一旁的阿多尼斯,繃著臉目光死死的盯著擁抱在一起的梔庚和阿瑞斯,只覺得心里梗得難受。他想要將阿芙洛狄忒從阿瑞斯的懷里拉開,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沒有那個立場。阿瑞斯撫摸著梔庚的金色秀發(fā),抬眸瞥了阿多尼斯一眼,那眼神凌厲如刀,暗含著警告和威懾,更充滿著不容任何人覬覦的nongnong占有欲。阿多尼斯心里一緊,卻不是因為害怕,他看的出來,阿芙洛狄忒對阿瑞斯沒有愛意,但阿芙洛狄忒愿意用身體去幫阿瑞斯擋下攻擊,這讓阿多尼斯忍不住想,如果換做是他,阿芙洛狄忒,也會為他這么做嗎?大概是不會得吧。阿多尼斯有些自嘲的笑了。“這么好看的王子,做出這一副被傷了心的模樣多讓人心疼?”一道突兀的男聲突然在整個幻境中響了起來。這聲音里夾雜著些許低低的笑意,磁性而妖邪,故意拖長的尾音婉轉出一種讓人股軟筋酥的魅。“誰!”阿多尼斯瞬間警惕起來,他掃了一眼四周,除了他和阿芙洛狄忒以及阿瑞斯外,并沒有看到其他人。這個聲音……梔庚站起身,語氣淡淡的說道:“厄洛斯,藏頭露尾可不像是你的性格?!?/br>“既然親愛的阿芙洛狄忒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見到我,我自然是應該現(xiàn)身與你相見?!?/br>勾人心魄的邪魅男聲再一次響起。這次,話音剛落。一個一身紅衣的男子就在梔庚他們面前顯現(xiàn)了出來。男子的模樣極其的清俊漂亮,那是一種介于男人與女人之間的仿佛被模糊了性別的美,一身艷麗的紅衣更襯得男子的皮膚白皙無暇,他的眼睛是淺灰色,瞳孔中淬著一種淡淡的金,此刻,他半瞇著眼,唇角微微上揚,勾出了一抹艷麗的弧度。“阿芙洛狄忒,親愛的,我們又見面了?!?/br>厄洛斯的目光落到梔庚的身上,有些嫌棄的將他偽裝之后的樣子上下打了個遍。在視線觸及到梔庚手腕處那由細鏈變成的手鐲后,微不可察的頓了一下,隨即又很自然的移開了。“還是你本來的模樣看著順眼?!倍蚵逅棺灶欁缘恼f道,一副兩人關系很熟絡的樣子。厄洛斯方才那極細微的停頓并沒有逃脫梔庚的眼睛,他現(xiàn)在本就有些懷疑厄洛斯的真正目的,所以對于任何微小的細節(jié)都格外的在意。厄洛斯的視線在他手腕處停頓的那一瞬間,足以讓梔庚注意到。“怎么了親愛的,看到我現(xiàn)身,卻反而不說話了?”厄洛斯皺了皺秀氣的眉,故作苦惱的說道。“裝腔作勢?!卑⑷鹚估渎暤溃绷硕蚵逅挂谎?,對于這個僅在傳聞中出現(xiàn)過的原始五大神之一,怎么看怎么不順眼。他可沒忘記,導致他們出現(xiàn)在這里的罪魁禍首是誰。而厄洛斯,在聽到阿瑞斯的話后,才像是突然注意到還有這么一個人一樣,淡淡的瞥了阿瑞斯一眼,不疾不徐的說道:“我和阿芙洛狄忒親密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角落里跟一群弱者過家家的打打殺殺?!?/br>阿瑞斯的臉色一沉:“你……”“你什么你?”厄洛斯直接打斷阿瑞斯,“我和阿芙洛狄忒說話,何時輪得到你插嘴?”“性子又倔又臭,阿芙洛狄忒,就這樣的家伙你也看得上?還幫他擋箭?”厄洛斯噘了噘嘴,一副很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阿瑞斯的臉色這下已經(jīng)完全沉了下來,看向厄洛斯的眼神中帶著濃重的殺氣和森冷的寒光。梔庚見此,直接握住了阿瑞斯的手,暗暗用了幾分力,無聲的讓他冷靜下來。阿瑞斯看了梔庚一眼,到底是忍住了怒火,只是眉頭緊緊的皺著,目光凌厲的盯著厄洛斯。厄洛斯有些不悅的看了一眼梔庚握住阿瑞斯的手,隨即卻又是突然一笑:“讓我想想,他到底是哪里吸引了你?”厄洛斯摩挲著下巴,思索了片刻后,突然恍然大悟般,“我知道了……”他的視線落到了阿瑞斯的雙腿之間,意味深長的說道:“莫非是覺得他身材高大,在床上的時候定然是□□持久?”“但據(jù)我所知,你們現(xiàn)在應該還沒有發(fā)生關系吧?”“阿芙洛狄忒,我親愛的,你就不怕這戰(zhàn)神阿瑞斯到時候脫了褲子,卻是一個尺寸小又硬不過十秒的男人?”回答他的,是阿瑞斯忍無可忍直接飛去的一個長矛。阿瑞斯久經(jīng)戰(zhàn)場,幾乎都是在與戰(zhàn)斗為伍,作為戰(zhàn)斗之神,他的存在便意味著強大,哪怕是神力無法施展,然速度和力量卻也不會因此受半點的影響。嗜血長矛以閃電般的速度從阿瑞斯手中飛出,哪怕厄洛斯迅速做出了反應,臉頰處卻還是被長矛擦出了一道淺淺的傷痕。厄洛斯抹去傷痕上的血跡,眼角微挑,有些玩味的說道:“阿瑞斯,你是在嫉妒我長得比你好看?”阿瑞斯卻沒有在回話,他抬手一握,收回長矛后,看著厄洛斯臉上的傷痕以在迅速的自動愈合后,略微垂眸與梔庚交換了一個眼神。作為施術者的厄洛斯,在這幻境中,果然神力不會被限制。“厄洛斯,你大費周章的設出這么一個幻境,應該不只是為了見我這么簡單吧?!睏d庚挑了挑眉,看著不遠處的紅衣男子,同樣有些玩味的說道:“我有些好奇,你得目的到底是什么?”“目的?”厄洛斯聞言,卻突然笑了起來,用一種深情款款的眼神看著梔庚,淺金色的瞳孔里飽含著濃厚的愛戀與欲.望,語氣輕挑而曖.昧:“我的目的自然是想與你共赴一場云雨?!?/br>“你覺得我會信嗎?”梔庚也輕輕笑了起來。“為什么不信?”厄洛斯反問:“我們兩個的本源神力如此相似,我會被你吸引不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