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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達自己的意思,紅發(fā)神祇本就不擅言辭,在心愛的男子面前,更是笨拙青澀。梔庚耐心的等待他組織語言。過了好幾秒后,才從赫淮斯托斯口中聽到一個很傻問題:“你喜歡這頭白虎嗎?”問完之后,赫淮斯托斯似乎也覺得自己的問得這一問題十分可笑,窘迫之余也有些懊惱起來。“阿納修斯是我的寵物,我自然是喜歡的?!?/br>“那……”赫淮斯托斯又開口,只不過吐出一個音后,就停了下來,他的神色有些糾結(jié),似乎是在考慮該不該繼續(xù)說下去。“親愛的赫淮斯托斯,我們今日將會成為彼此的伴侶,我以為我們之間已經(jīng)沒有什么是不可說的?!睏d庚這話無疑是給了赫淮斯托斯極大的鼓勵。每一次從阿芙洛狄忒口中聽到伴侶這個詞,都讓赫淮斯托斯的心里流淌出一股guntang的熱流,蔓延到全身,讓他幸福到幾近戰(zhàn)栗。不在顧慮其他,赫淮斯托斯說出了心中所想:“阿芙洛狄忒,你會讓阿納修斯進去屬于我們的房間,并且一直跟著你嗎?”梔庚沒想到赫淮斯托斯擔心的是這個,他忍不住笑出了聲,清幽悅耳的笑聲傳到赫淮斯托斯的耳膜里,讓他耳尖剛退下去的熱度又隱隱有上升的趨勢。“阿納修斯如果一直跟著我,赫淮斯托斯托,我親愛的,我又怎么能心無旁騖的與你做那些只有我們兩個人才能做的‘最快樂‘的事?”梔庚在加重了那三個字,明知道赫淮斯托斯不是那個意思,梔庚卻故意將話往曖·昧情·色的方向引。這下子,赫淮斯托斯整張臉都徹底紅了個透,連脖子都開始泛起了紅暈。梔庚正好整以暇的欣賞著赫淮斯托斯的窘迫,指尖卻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梔庚低下頭,看向用牙齒咬住自己的手指的阿納修斯。阿納修斯也抬著頭,用那圓滾滾的眸子盯著梔庚,那里面的流光如一層不染的蔚藍天幕,閃動著澄澈透亮的光暈,此刻,似乎有著隱隱的不悅。是因為自己對赫淮斯托斯說得那番話嗎……梔庚挑了挑眉,將手移到阿納修斯的臉頰,故意使力懲罰性的扯了扯阿納修斯的那長長的胡須。“乖一些。”梔庚頓了一下后,又說道:“就在這里守著。”他和赫淮斯托斯即將要去的地方,確實不適合阿納修斯在場。去宴會的路上,不管是梔庚的面容,還是梔庚與赫淮斯托斯十指交握的手,都頻頻引來了侍者侍女們的注目,雖然他們很小心的控制著自己的視線,無奈卻仍舊不自覺的追索著那最美之神的身影。除了這些侍者侍女外,梔庚并沒有看到其他神祇,估計應該是已經(jīng)到了宴會大廳。等梔庚和赫淮斯托斯相攜而到的時候,便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繆斯女神們。年輕而美麗的女神們手里捧著鮮艷燦爛的紅色玫瑰,哪怕她們的內(nèi)心為阿芙洛狄忒的面容感到多么的驚艷,為他與最丑之神成為伴侶有多么的惋惜,神職使然,此刻她們的嘴角邊卻仍舊帶著得體的笑容,注視著即將成為伴侶的最丑之神和最美之神。梔庚拉著赫淮斯托斯走進了宴會大廳。寬敞的大廳里,水晶壁燈朦朧的亮著,在太陽微黃的淺光下,閃動出了絢爛的色彩,奧林匹斯山的神祇們已經(jīng)坐在了各自的位置上。梔庚的視線在大廳隨意的掃了一圈后,落到了正上方最顯眼的位置上。那用黃金打造的華麗寶座上,整個神界最尊貴的王側(cè)身躺著,長腿交疊,一手枕著腦袋,漆黑的長發(fā)順勢垂落至胸前,明明是閑散而慵懶的姿態(tài),卻又透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強勢。他看著下方被眾神注目的金發(fā)美人,唇角變噙出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短暫的驚艷之后,那漆黑如墨的眼眸里閃過了一絲玩味。叮!神王宙斯————好感度5,目前好感度35。空氣中響起了一陣驚嘆的抽氣聲,眾神看著這理應被世間萬物寵愛的神祇,心中壓抑的渴望幾乎快要控制不的迸發(fā)出來。平日里的阿芙洛狄忒渾身上下都帶著一種高不可攀的冷漠,那是如同山巔寒梅般不可褻玩的距離感,讓覬覦的人無法靠近,更無法觸及。然當他不經(jīng)意間看著你的時候,卻偏又有一種莫名的妖致和濃烈的侵略性,眼神流轉(zhuǎn)間更仿佛都帶上了一絲似有似無的勾人嫵媚,那微微上揚的清魅眼角中蘊含的冰冷和疏遠,總讓人萌生出一種強烈的征服欲。然而此刻一身白色新服的阿芙洛狄忒,他站在赫淮斯托斯的旁邊,周身都透著一股青春秀麗的典雅之氣。金色的長發(fā)編成了簡單的骨辮,幾縷垂落的發(fā)絲點染了如畫的眉目,似一汪柔和而寧靜的水,沒有了絲毫的攻擊力,似乎任何一雙手在那水面上輕輕撥動,便能蕩漾出一片溫潤流淌的春。這種誘人的脆弱感沖淡了眾神以往那種強烈的征服欲,讓他們?nèi)滩蛔∠雽⑺г趹牙铮⌒牡煤亲o,將一切美好的東西都捧在他的面前,只為了換取他一個眼神的駐足。他們更喜歡阿芙洛狄忒了,為這個最美的神深深著迷著。與此同時,心中的嫉妒和不甘也越發(fā)濃厚。他們的視線移向了梔庚與赫淮斯托斯交握的手,眸子內(nèi)一片洶涌的暗潮,像一道道尖銳陰冷的利刃,仿佛要把赫淮斯托斯的血rou一刀刀的生刮削離。頂著這些神祇兇狠的目光,如此明顯的視線,遲鈍如赫淮斯托斯,也感覺到這些神祇發(fā)自內(nèi)心的不悅和憤怒,他抿直了唇角,不自覺的握緊了梔庚的手。赫拉坐在宙斯稍向一點的寶座上,她的手里握著一根綴貓百合花的權(quán)杖,整個宴會里,怕是只有她臉上的笑意是發(fā)自真心實意的,那是一種由報復而延伸而來的暢快感。她站起身,用如百靈鳥般清脆美麗的嗓音緩緩說道:“今日是我的孩子赫淮斯托斯和美神阿芙洛狄忒的婚禮,眾神是他們的見證者,他們應該得到真誠的祝福,歡樂的舞蹈和美妙的音樂將為他們唱誦……”[葵音:小狼狗竟然沒有來,是因為不敢面對嗎?][不知道。][葵音:太陽神的好感度又加了1點,目前好感度已經(jīng)高達97了。]阿波羅的目光從梔庚一進來后,就再也沒有從他身上移開過,此刻他端坐在位置上,十指交叉放在桌案上,聽著赫拉冠冕堂皇的虛假言語,臉上帶著一貫陽光燦爛的笑意。沒有誰知道,在他的目光里,深深藏匿著的熾熱情感在極度的壓抑之下已經(jīng)布腦滿了陰霾,那瘋狂的覬覦與愛意醞釀出的狂風暴雨似乎將他徹底吞沒。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我感覺希臘眾神的性格和人類差不多,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