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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之后,阿芙洛狄忒的安全問題,這一點他根本不用擔(dān)心。畢竟,饒是作為戰(zhàn)神的他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頭名為阿納修斯的白虎,有著絕對不亞于神使赫爾墨斯的速度,如果不是因為怕跑得太快讓阿芙洛狄忒覺得顛簸,阿瑞斯甚至相信這頭野獸的速度可以遠(yuǎn)超赫爾墨斯。由阿納修斯背著阿芙洛狄忒回芝維拉加山,哪怕一路上會有被阿芙洛狄忒身上的香味吸引的人類或者神祇,對方也不可能追得上這頭異于其他猛獸的森林之王。等阿波羅終于出了冥界之后,地獄門外早已沒有阿納修斯的身影。一旦離開了那個陰冷黑暗的地下王國,這位年輕英俊的太陽神氣色明顯好了許多,蒼白的臉色也在迅速回轉(zhuǎn),很快就恢復(fù)到了原本那風(fēng)度翩翩的陽光模樣。他站在原地思忖了片刻,赫爾墨斯現(xiàn)在應(yīng)該正在趕回奧林匹斯山的路上,畢竟深淵塔爾塔洛斯突然發(fā)生震動非同小可,作為神使的赫爾墨斯絕對會去將此時告知給他們的父神。至于阿瑞斯,以那個家伙的性格定然是在出了冥界之后,就和背著阿芙洛狄忒的阿納修斯分道揚鑣。心思轉(zhuǎn)念間,阿波羅招來了自己的太陽神車,利落的跳上神車后,直接駕著它去往了美神所在的芝維拉加山。沒有赫爾墨斯和阿瑞斯的打擾,這樣難得親近阿芙洛狄忒的機會,他自然不愿意錯過。這邊阿波羅駕著車正在趕往芝維拉加山的路上,另一邊,阿納修斯就已經(jīng)將梔庚帶到了房間。阿納修斯走到到床邊,身體略微傾斜,小心翼翼的將梔庚挪到了床上,然后用牙齒咬住被子的一角,拖著被子蓋在了梔庚的身上。做完這些后,阿納修斯就蹲在床邊靜靜的看著梔庚,一雙藍(lán)色的眼眸如同被冷冽溪水浣過的翡翠,明亮清澄,滿滿都是梔庚的身影。隔了一會兒,它眼睛突然一轉(zhuǎn),似乎是在思考著什么,突然起身把已經(jīng)蓋在梔庚身上的被子又咬住拖開了,然后它輕輕的跳到床上,在梔庚的另一邊趴下身體貼著他,將尾巴蓋在梔庚的身上。阿納修斯此番動作宛若將梔庚整個人都圈了起來,儼然一副保護者的姿態(tài)。它的毛柔軟而厚實,又長又濃密,它的四肢矯健壯碩,體型龐大,幾乎補滿了床面所有的空隙。梔庚就這么被阿納修斯圈在了懷里,身陷進那柔軟的皮毛里,縱使他的身材高挑又修長,在此刻,也顯得嬌小起來。而隨著阿納修斯將梔庚圈住的這一動作,它長而柔軟的毛幾乎將梔庚遮住了一大半,也似乎將梔庚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香味遮住了些許。此刻太陽還懸掛在蔚藍(lán)澄澈的天空,光明還未乘著歡快的鳥兒隱沒于山頭,于是淺暖色的光霧就這么從窗外漫進來,照在了梔庚和阿納修斯的身上,整個房間只有梔庚淺淺的呼吸聲,阿納修斯一動不動的凝視著他,溫順又安詳。然而這樣和諧的氛圍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因為一個高大的身影正逆著光暈從屋外慢慢走了進來。走得近了,來者的面容便顯露了出來。陳舊老土的衣服,凌亂的紅色頭發(fā),黝黑的臉龐,丑陋的傷疤,以及那被衣服裹著的盡管高大卻略顯佝僂的身軀。他每一步都走的極為緩慢,哪怕刻意放輕了腳步,卻仍舊因為腿腳不便而發(fā)出了腳底輕重不一的摩擦在地面上才會有的聲響。這聲音雖然不大,但在原本安靜的房間,就顯得格外突出了。梔庚隨著這聲音從睡夢中睜開了眼睛,入目的是一片純凈的白,他揉了揉眼睛,側(cè)頭一看,果然是阿納修斯,方才睡夢中那種溫暖的感覺正是阿納修斯身體里傳遞給他的溫度。梔庚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視線正對處阿納修斯的胸口,這里的毛相比阿納修斯身上其他部位更加的柔軟,細(xì)滑又柔順,仿佛能在手指尖融化一般。感覺到梔庚略顯冰涼的手掌,阿納修斯收起了原本對著赫淮斯托斯兇惡的視線,它低下頭,用頭頂上的絨毛輕輕蹭著梔庚的脖頸,瞬間變得溫順又無害。梔庚愛極了阿納修斯這幅只對他溫順的模樣,一頭兇狠食人的猛禽,卻獨獨在他面前收起尖利的獠牙,這種反差簡直有趣極了。[葵音:你昏睡的時候,是阿納修斯把你帶回來的。][嗯。][葵音:戰(zhàn)神阿瑞斯、太陽神阿波羅以及神使赫爾墨斯都各加了不等的好感度。至于他們加的相應(yīng)數(shù)值,你自己在屬性頁面查看。]簡單的在意識界面里掃了一下。梔庚就把注意力放在了赫淮斯托斯身上,似乎是因為將他吵醒的緣故,此刻,這位充滿冶煉才華的火神正僵硬的站在原地,一臉的不知所措。梔庚側(cè)著身體,單手撐著腦袋,他揉了揉阿納修斯的耳朵,說道:“阿納修斯,你先出去。”等阿納修斯出去之后,梔庚才又把目光轉(zhuǎn)向赫淮斯托斯,這個面容丑陋的火神仍舊維持著方才那個狀態(tài)。[葵音:這傻大個。]梔庚也不說話,像是故意沒看到他的局促和窘迫一般,就這么任由他杵在那里。于是空氣一下就陷入一片沉靜之中。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赫淮斯托斯垂在身側(cè)的手也握得越來越緊,似乎是意識到了繼續(xù)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這位老實木訥的神祇終于動了動唇,從干澀的喉嚨里艱難的滾出了幾個字來:“阿芙洛狄忒,你……沒事吧?”梔庚輕輕哼了一聲,漫不經(jīng)心的反問:“有事又如何,無事又如何?既然沒有選擇去冥界找我,現(xiàn)在問這些又有什么用?”“我……”赫淮斯托斯想要辯解,卻又驀地驚覺,自己似乎根本就沒有任何理由。他突然覺得心口莫名有些發(fā)酸。盡管阿芙洛狄忒的語氣里明明沒有一絲責(zé)備的意思,卻比任何責(zé)備的話都要讓赫淮斯托斯覺得難受。他垂下頭,一時之間竟也不知道到底該說些什么。梔庚淡淡地說道:“既然你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看到我很安全,那如果沒什么事的話,火神可以離開了?!?/br>赫淮斯托斯聞言身體猛地一顫,抬起頭看了梔庚一眼后又垂下眼眸,既不說話,也不愿離開,就這么悶悶的站在原地,有幾縷紅色的發(fā)絲垂落在額前,點染了漆黑的眉目,此刻的赫淮斯托斯就宛如一頭被拋棄的大型忠犬,失落又可憐,孤零零的等待著主人的安撫。梔庚突然笑了一下,曲手輕輕扣了扣床檐,隨性而散漫對赫淮斯托斯說道:“過來?!?/br>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準(zhǔn)備給火神一點福利~我是一個正經(jīng)的作者,從來都不開車的(嚴(yán)肅臉)第44章梔庚的聲音盡管很輕,在這靜謐的房間里,卻足夠讓赫淮斯托斯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