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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進(jìn)的去的。“不要……等、等等……”蕭振宇慌亂的想要抬起身體,可是手腳根本不能動彈,只能無奈的擺動著屁股。“啊……”就在他用力掙扎的時候,身後那可怕的兇器已經(jīng)強(qiáng)行的往里推擠。聽著身下人的凄厲尖叫,男人的動作不僅沒有放慢,反而變得更加粗暴,原本想和他好好玩一玩的那份好心情已經(jīng)全然被怒氣代替,男人瘋狂的在他的身體里發(fā)泄著心中的不滿,“我沒有戀童癖?!?/br>“唔、哈……啊……啊啊……”男人每一個動作都跟把烙鐵刺進(jìn)身體一樣的痛,後xue好像有什麼東西流了下來,一定是出了血。異物的入侵感令他渾身冷汗直冒,再也無暇顧及其他,只是本能的拼命掙扎著想要逃離這可怕的酷刑,但是身後的人緊緊扣著他的腰,更加粗暴的在他的體內(nèi)狂野的翻攪。“不……啊啊……啊……”實在忍不住那疼,蕭振宇的呻吟里都帶上了一絲泣音,卻不肯討?zhàn)?,只是張大了嘴跟擱淺了的魚一樣喘息。這種事早就不是第一次做了,雖然男人一向沒有什麼耐心去做前戲和擴(kuò)張,可是也不曾如此粗暴的對待,如今看來可能是真的動了氣,忍忍也就過去了。“你這人……”男人的氣頭過了,感覺到下身的人越叫越無力,一低頭嚇了一跳,除了十年前的那一回,還從來未曾再把這人弄得那麼凄慘過,連忙把人翻轉(zhuǎn)過來,發(fā)現(xiàn)身下人已然面色慘白,就連那飽滿的唇都給咬的血跡斑斑。“嘖……”男人想要抽身出來,可是又舍不得這濕熱緊致的秘處,只能加快速度來簡短他受折磨的時間。當(dāng)男人進(jìn)入到蕭振宇的最深處的時候,感覺到炙熱的昂揚在腸道里彈動,如同抽搐一般的痛苦蔓延開來。終於結(jié)束了嗎?意識朦朧,蕭振宇的臉上卻出現(xiàn)了一抹笑意,幸好……幸好只做了一次……男人從他的體內(nèi)抽身而出,匆匆忙忙的在屋里翻找,男人弄傷他的次數(shù)自然是數(shù)不勝數(shù)的,所以藥品之類的都存放的相當(dāng)齊全,當(dāng)男人從柜子里拿著藥膏和酒精棉花朝床上走來的時候,正巧看到了他那抹轉(zhuǎn)瞬即逝的笑容,還來不及反應(yīng),他無意識下冒出的話卻把男人的怒火再次點燃,恨不得再次把他壓在身下狠狠的干得他下不了床,可是看著那蒼白的臉色卻又狠不下心。暗自唾棄了自己一番,男人抬起他的下身,查看了一下那不可言說的地方的傷勢,粗魯?shù)陌咽种干炝诉M(jìn)去,粗暴的挖弄,引導(dǎo)著自己射入的熱液退出。“放開我?!备惺艿较律淼拇掏?,意識逐漸變得清明,動了下手腳,發(fā)現(xiàn)還是被束縛著,這樣的感覺讓他非常的不安,蕭振宇沈著而有力的要求。男人聞言捏住他的下巴,強(qiáng)迫他與自己對視,“我不是你的下屬也不是你的員工,記得你自己的身份,不要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br>男人的話再次揭開了他的傷口,沒錯,他在人前再風(fēng)光又如何?;氐竭@里就被貼上了玩物的標(biāo)簽,早在自己答應(yīng)男人條件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不再有和男人平等對話的權(quán)利了。蕭振宇的眼神暗了下去,過了一會又再次開口,“請放開我?!?/br>雖然他用了敬語,語氣也非常恭敬,可是男人還是覺得不爽,那股不爽憋在胸口就像一塊巨大的石頭,悶得男人透不過氣來。男人忽然把他抱起,強(qiáng)迫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你、你做什麼……”蕭振宇難得有些慌亂,手腳都被綁在一起,這詭異的姿勢就跟把一只小狗抱坐在腿上的樣子一模一樣,四腳朝天。“你說呢?”男人漂亮的臉上看不出來任何表情。“我明天還要上班?!笔捳裼詈芸彀察o下來,放松身體并且自動分開了雙腿。男人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對勁了,以前最喜歡把懷里的人折騰的溫順聽話,可難得他主動擺出這種模樣,自己卻又覺得不滿意。隨手解開他身上的束縛,在他驚訝的目光下站起身來,沒聲好氣的低吼,“明天不是要上班麼?去洗澡!”說完就看男人走了出去,重重的碰上了門,而蕭振宇則松了一口氣。04炙焰男人好像一股旋風(fēng)一樣,一路從蕭振宇的家沖了出來,坐上自己的高級跑車,以時速二百碼的速度回到自己的地盤。“玥哥?!币娔腥四樕簧频膹能嚿舷聛?,所有的人都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個個向他行禮。男人也不管不顧,悶頭朝里走,穿過大門,折過小路,來到院子後方的小別墅,一路上陰著的臉把來來往往的人都給嚇得不輕。重重的合上門,男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沖上了樓,徑直來到一處像是書房的辦公室。“哥?怎麼了?”倒也不是每一個人都對他那麼害怕,至少有一個坐在沙發(fā)上擦拭手槍的年輕男人就笑著迎了上來。男人沒有回答他的話,不過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徑直走到酒柜旁打開了冰柜,從里面拿出一瓶啤酒,仰頭就灌了下去。“哥,是不是又在那小子那受氣了?”年輕男人放下手里的槍,也從冰柜里拿了瓶啤酒。“哥,那小子你玩了十年還不膩啊?當(dāng)初你找他不就是玩玩麼,玩誰不是玩,干嘛非和他較勁?”年輕男人見他不說話,就邊灌著啤酒邊嘮叨。男人瞥了自家弟弟一樣,繼續(xù)悶頭喝酒。“哥,他是不讓你上還是怎麼的?要不要讓人給他點厲害嘗嘗?”年輕男人旁敲側(cè)擊的問,眼中適時閃過一絲陰狠。“沒你的事,就是膩了。”男人終於開了口,把弟弟燃起的殺意給掐滅在搖籃里。他也說不清自己是怎麼了,反正現(xiàn)在越看那小子越不順眼,那個家夥在他的床上躺了十年,想想居然一個笑臉都不曾露過,尤其是最近這幾年,防自己跟防賊似的,恨不得想跟自己一刀兩斷似的。“膩了?是你膩了他,還是他膩了你?”回應(yīng)他的是一個冰冷的眼刀,嚇得他乖乖的做了個封口的手勢。“哥,最近來了幾個挺合眼的小子,要不要給你找來?”他覺得自己哥哥長得是世間最好看的,腦子又是一等一的好,從小到大的任務(wù)從來就沒有失誤過一次,組織里的上上下下男男女女誰不想爬上他的床?就那個早熟又沒勁透了的小子瞎了眼睛。“小璟,我說過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