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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人皆知凌修派掌門喜歡收集各種古畫,這幅畫是他不久前‘無意間’看到的,于是便買了下來,今日總算是送了出去。聽了許從之的話,江莫修和江然父子兩人對視一眼,隨后有些驚訝的看他。許從之倒是很淡定接受父子倆的目光,表情非常從容鎮(zhèn)定。江然看著許從之鎮(zhèn)定的模樣,心里非常好奇——什么時候買的?第65章不適自從知道季言的父母會來之后,顏璣心里就一直很忐忑,幾乎是坐立不安。季言本名齊青時,季言這名字是入了嵇山宗之后容葉起的,他爹齊長夭是上一輩有名的大俠,不過在娶妻之后就漸漸退隱江湖了,現(xiàn)在年輕些的人都基本都只是聽過他的名號而已,見過面的是少之又少。齊父齊母要住的房間顏璣早就叫詩致收拾好了,之前去買的一堆東西已經(jīng)都搬進去了,掛件擺件、玉石古畫應有盡有。詩致布置的時候都覺得自家公子有些小題大做了,不就是見個爹娘么,這架勢是要把博古齋搬空啊。紅鳳叫人把季越和吳林兩人和他們的同伙狠狠地收拾了一頓之后押去官府了。本來紅鳳是不愿的,不過沈杰在她旁邊勸:“乾老三已經(jīng)不是你們閆教的人了,更別說十七條人命中還有尋常人家,他們兩人傷了人命,你出出氣之后交給沒錯,外人說起來也站得住腳?!?/br>紅鳳做事除了聽了顏璣的之外都是由著自己性子,不過沈杰這么說了她仔細一想也覺得有道理。她是無所謂,不過現(xiàn)在季言和教主在一起了,自然他們這些屬下也要注意有些了,不能給外人潑臟水的機會。最后紅鳳心不甘情不愿的收了長鞭讓人把吳林一行人押去官府了,還不望提醒閆七讓官府的出個告示結(jié)案,證明閆教的清白。看著紅鳳撇嘴的模樣,沈杰笑笑,抬手揉了揉她的頭,心情愉悅的開口道:“乖?!?/br>紅鳳毫不留情的抬手打掉了自己腦袋上的手,隨后瞄他:“你有沒有我是閆教左護法的覺悟?”左護法的頭是隨便可以摸的嗎?!沈杰聽出了紅鳳是話中有話,不答反問:“之前我不是給你答案了嗎?”閆教的護法又怎樣?季兄連閆教的教主都不怕,他又怕什么?紅鳳聽后眨眨眼,想起之前她以為沈杰想和顏璣搶季言時把他拉出去說的話,紅鳳盯著沈杰看了看,像是在確認他有沒有說謊,最后眉梢一抬:“這樣啊……”故意拉長了聲調(diào),紅鳳瞧了沈杰一眼,隨后忽然一轉(zhuǎn)身,長長的頭發(fā)不輕不重的掃過沈杰的胸口:“這件事容后再議,我現(xiàn)在餓了要吃飯?!?/br>語氣里是遮掩不住的笑意。低眼看了看被紅鳳頭發(fā)掃過的地方,最后輕笑著搖搖頭,幾步追上前面的人,心情大好:“左護法想吃什么?”“想吃什么都給我買嗎?”“想吃什么我都陪你?!?/br>“切,誰要你陪我?!?/br>…………兩人的聲音漸漸的遠了,閆八和自己手下一臉茫然的看著兩人越走越遠,還有些跟不上現(xiàn)在的狀況——左護法什么時候跟沈公子這么好了?另一邊顏璣和季言也聽到了紅鳳和沈杰兩人之間的對話,顏璣愣了愣之后看季言:“沈兄喜歡紅鳳嗎?”季言搖搖頭:“不知道?!?/br>顏璣卻是皺眉,自言自語般嘀咕:“沈兄人是不錯,可是總覺得是花花公子……”入秋了還搖著折扇在街上招蜂引蝶,走街上都有好幾個姑娘害羞帶怯的偷偷看他,紅鳳性子直,他還有點擔心紅鳳吃虧。季言看著顏璣眉宇間的擔憂,瞬間吃味了,雙手忽然捧住顏璣的臉,然后一用力,語氣倒是幽怨:“師兄你這么在意別人做什么?”紅鳳雖然是閆教的護法,不過也是一個成年人了,又不是什么幾歲的小姑娘,人情世故她自己心里有數(shù)。顏璣臉上的那點rou因為季言的動作都擠在一起,嘴唇也被動噘|(zhì)起,心下好笑:“你這是做什么,我當紅鳳是自己meimei?!?/br>因為嘴唇擠壓變形,顏璣說話有些口齒不清,不過好歹一句話順當說完了。季言自然是知道顏璣把紅鳳當meimei,不過心里就是忍不住,現(xiàn)在聽他這么說之后心情好了,但是又舍不得放手了。師兄的臉揉起來好舒服!臉被季言微微用力擠壓變形,顏璣見季言跟玩上癮了一般遲遲不放手,心下好笑,就著這個姿勢把手搭在季言后背,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笑道:“夠了啊,還來勁了。”季言看著顏璣眼里星星點點的笑意,鬼使神差般低頭親|親了顏璣的眼睛,他甚至都感覺到了顏璣睫毛輕輕掃過他的嘴唇。柔柔的,癢癢的,一直從他的嘴癢到了他心里。幾乎是同一時刻,顏璣感受到挨著自己的季言身|下的反應,一時間還懵了一會兒——什么情況,他什么都沒做啊。只是親一下眼睛就有這么大感覺嗎?還沒等顏璣反應過來,季言捏著他臉的手終于松了,不過緊接著而來的是他唇……被親得意亂情迷的時候顏璣聽到季言啞著嗓子問:“師兄……可不可以?”說話的同時顏璣感覺抵著自己的東西有朝自己輕輕頂了頂,就像是在小心翼翼的試探一般。睜眼對上季言那期待的眼神,顏璣腦子一熱就點了點頭,隨后他看見季言雙眼一亮,然后又重重的吻了上來……他們什么時候從桌子旁邊到床|上的顏璣不知道,只知道最開始很疼很難熬,不過迷迷糊糊感覺季言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滿臉的無措,反而是顏璣主動抬手攬住人的脖|子,把季言拉低之后輕輕的吻了一下他的耳|垂,喘著氣說道:“沒、沒事,你進來吧、不、疼。”說完這句話之后顏璣眼睛就徹底不清明了,只知道緊緊的抱住這個自己念了、想了幾年的人。…………最后等顏璣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渾身酸疼,尤其是身體下半部分,感覺跟拆散了之后重新接上的一般。酸,使不上力。睜眼看著床頂好一會兒顏璣才明白現(xiàn)在的狀況,于是強忍不適轉(zhuǎn)頭看自己身邊,床內(nèi)側(cè)季言只穿了里衣,正神情緊張的看著自己。顏璣被季言忐忑的眼神看得一愣,然后開口問道:“怎么了?”話一說出口,顏璣自己都被自己嚇一跳——這是他的聲音?怎么這么???季言更緊張了,趕緊坐起身湊上來問:“師兄,你有哪里不舒服嗎?”事后他又認真仔細的給顏璣洗了澡,不過季言還是很擔心又什么后遺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