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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淚,顏璣笑容不減的看向季言,笑著脫口而出:“因為覺得你可愛啊?!?/br>顏璣話一說出口,兩人都愣了,好半天季言才面色有些糾結(jié)的開口:“師兄,可愛不是形容姑娘的嗎?”他堂堂男兒,用可愛描述好奇怪,可是這是師兄說的……顏璣也回過神了,穩(wěn)了穩(wěn)心神之后板著臉看他,反問:“怎么,不喜歡?”季言趕緊搖搖頭,幾不可察的扁扁嘴,隨后道:“沒有?!?/br>看著他委屈巴巴的樣子,顏璣心頭一軟,也許是剛才已經(jīng)見過容葉了,知道師父并沒有他想像中的那般生氣,他整個人也松快不少。“現(xiàn)在咱們?nèi)ツ膬???/br>顏璣側(cè)過身,看了一眼身后假裝看兩邊東西的紅鳳和閆七,問季言。本來是他們落腳點的地方被師父占了,顏璣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去哪兒,也不知道閆八那邊怎么樣了。季言低眉想了一下,開口道:“要是孫松說的是真的,吳林真的是那種人的話,今天他沒有當(dāng)上盟主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之后肯定也會有其他動作,咱們盯緊他就行了?!?/br>顏璣聽了之后,點點頭:“好,我叫他們留意一點。”季言:“對了師兄,許從之和吳林之間到底有什么恩怨?之前聽你們說了,但是不是太清楚?!?/br>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的人,顏璣道:“咱們找個地方坐下談吧?!?/br>季言聽后也是:“時辰不早了,咱們邊吃邊聊?!?/br>顏璣一想也是,于是叫上跟在后面的紅鳳和閆七,四人一起去酒樓吃飯。…………顏璣覺得容葉不會在桃州待很久,武林大會下午就結(jié)束了,到時候估計嵇山宗的其他人也會回嵇山,幾番思量之后他還是問季言:“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會嵇山?!?/br>嵇山宗大弟子經(jīng)常不在宗內(nèi),說出去也不像話。季言現(xiàn)在也知道了,顏璣并不是真的想趕他走,于是一本正經(jīng)的回:“方才在師父面前我不是說明白了嗎?”顏璣:“是明白了,不過大概的時間呢?”季言給顏璣倒了一杯茶,不緊不慢的開口:“還早呢,再說吧?!?/br>看著左右不說回去的季言,顏璣心里隱隱有些擔(dān)心,可是更多的卻是欣喜。雖然明知道這樣做不對,但是心里的歡喜卻止不住,甚至在心里暗想,季言這樣,是不是也表示他也對自己有些好感?而且不是把自己當(dāng)做師兄的那種好感。畢竟自己的心思他已經(jīng)知道了,再見面對自己的態(tài)度還是和以前一樣,不僅沒有排斥,還處處向著自己……想到這里,顏璣看著季言忍不住揚了揚嘴角。一旁的紅鳳見了,端著茶杯扶額——看故人兄和教主這樣,她好著急!也許是有了許從之和江然為例,紅鳳對男男之事也算是有些了解了,她從心里倒不覺得有什么,畢竟許從之在江然昏迷的幾年的所作所為她都是看在眼里的。而顏璣和季言兩個人之間,瞎子都能看出來好嗎?別人看不出來只是沒有往這方面想,而她已經(jīng)知道了許從之和江然,所以這段時間把顏璣和季言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也推斷得差不多了,但是——教主和故人兄兩人要不要這么磨嘰!顏璣言季,只不過順序倒了一下而已?。?/br>無奈地在心里嘆口氣,紅鳳決定等許從之和江然兩人到桃州了之后問問他們兩人。做教主的手下心好累,不但要在教主面前擋刀子,還要cao心教主的終身大事,嘖,她都想回嶧山之后叫寧姨多給她點錢買新衣服了。顏璣和季言倒是沒有察覺到紅鳳的心思,準(zhǔn)確的是他們兩人眼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第三人了,專注的在討論事情。紅鳳抬眼看了一眼,又嘆了口氣,看了一旁裝空氣的閆七,紅鳳撇撇嘴——還挺機靈。等菜上來之后,季言也差不多聽顏璣說完了許從之和江然的事情,于是道:“所以江然原本是凌修派的人,是凌掌門的小兒子?”凌掌門本姓江,名莫修,只不過因為他是凌修派的掌門,大家凌掌門凌掌門的叫慣了,有些人都忘了他本性江了。顏璣點點頭,又道:“許從之則是睿陽許家的獨子。”聽了顏璣的話季言有些意外:“睿陽許家,就是那個第一商行?”紅鳳聽到這里忍不住開口答道:“是哦,咱們右護法家可有錢了?!?/br>閆七捧著茶杯在一旁默默點頭,右護法不但是家里有錢,自己腦筋也好,閆教內(nèi)的生意幾乎都是他和寧姨在復(fù)雜,可厲害了。季言初入江湖不久,不過對于睿陽許家的大名卻是知道,聽人說許家是富可敵國的大家,經(jīng)營的營生涉及到很多方面,連國庫的銀子可能都沒他家的多。可惜許從之志不在從商,而是選擇了習(xí)武這條路。想到這里,季言有些疑惑:“既然是這樣,當(dāng)年他和江然為什么還會落得那般?”被凌修派的人追殺,險些喪命也不回睿陽。紅鳳卻是一聳肩:“還能為什么,不想向家里求助唄?!?/br>就算是幾年前大家也都是二十幾的成年人了,決心去江湖闖蕩,要是遇到什么事情都往家里躲,外人嘴里不好說是一回事,自己心里也過不去。說到底,不過是自己的自尊心作祟罷了。季言皺眉,不贊同:“就因為不想向家里低頭,就把自己和江然置于那么危險的境地?”顏璣聽了,開口提醒季言:“江然也是凌掌門的親兒子,但是凌掌門的態(tài)度是怎么樣你還不清楚嗎?許家的人或許會庇護自己的親兒子,但是江然呢?他們對江然是什么態(tài)度呢?”說到底世人眼里還好覺得這等事荒謬,眼里容不下罷了,不然凌掌門又怎么會對自己的親生兒子下追殺令?而許從之就是不想賭徐家的態(tài)度才不回睿陽的,他擔(dān)心追殺他們的又添一股勢力。季言聽了沉默了幾秒,隨后問道:“許從之的師門呢?”顏璣嘆口氣道:“北洛門,在發(fā)現(xiàn)許從之和江然事情的時候就把他逐出師門斷絕關(guān)系了?!?/br>季言啞然,有些唏噓:“這樣也太不近人情了?!?/br>紅鳳點頭,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說以北洛門幾年過去了現(xiàn)在也只是一個小門派,永遠成不了大器。”見季言和顏璣都看向自己,紅鳳又一攤手:“不過也沒什么可惜的,那樣的師父師兄弟,不要也罷,而且當(dāng)時他們沒有來插一腳已經(jīng)很好了,不然從之和小然哪里還有今天?早去黃泉喝孟婆湯走奈何橋了。”季言聽后仔細想了,隨后點點頭,自言自語:“那倒也是,這樣看來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