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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br>聽到這兩個字,沈杰的臉色由紅變青,最后鐵青著臉看著顏璣:“把我們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有意思嗎?”不細(xì)想沒的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仔細(xì)回想一下,和顏璣相處的這幾日其實疑點(diǎn)重重,比如他為什么主動說一起行動,為什么會對烏佢的行蹤這么的了如指掌,為什么舉止穿著武功都不俗自己卻不知道是哪位世家子,之前也從來沒有聽過嚴(yán)三這個名號……原來一切都是假的……沈杰深吸了一口氣,去看顏璣身后神色恭謹(jǐn)?shù)募t鳳,又問:“嚴(yán)三,顏璣,所以你就是閆教的教主顏璣?!?/br>事到如今,顏璣也沒有什么好說的,只是點(diǎn)頭算是承認(rèn)了。顏璣的點(diǎn)頭換來沈杰長久沉默,這個時候一直被忽視的季言往前走了一步,看著顏璣,用只能他們幾人能聽到聲音小聲開口叫他:“師兄……”聽了季言的話,沈杰猛然轉(zhuǎn)頭看他,震驚萬分,而紅鳳面巾下面的表情和沈杰的如出一轍,只不過她看的是顏璣。紅鳳內(nèi)心波濤洶涌,詫異的看著顏璣,也不敢相信——故人兄叫教主什么?師兄?!教主什么時候有一個嵇山宗的師弟了?他怎么不知道的?沈杰一時之間聽到了太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再開口的聲音有些艱澀:“季兄你叫他什么?”季言目光緊緊的黏在顏璣的臉上,又往前了一步,嘴上卻一字一句的開口問:“師兄你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以后不用再見了?顏璣抬眼對上的季言目光,搖搖頭:“我說過了,我早就不是你師兄了?!?/br>頓了頓,忽略內(nèi)心的抽痛,顏璣又開口道:“如今正邪不兩立,下次見面,不是武林正派圍剿我閆教之日,就是我閆教血洗各大門派之時?!?/br>雖然后面那種可能壓根不會出現(xiàn),不過為了讓季言斷了這個念頭,顏璣還是說出來了。沈杰聽了這話皺了皺眉,而季言不怒反笑,問道:“血洗各大門派,也包括師兄你從小長大的嵇山宗嗎?”顏璣毫不猶豫的點(diǎn)頭。季言看著顏璣,好半天沒說話。紅鳳覺得自己今天聽到了相當(dāng)了不得的事,看了看周圍的氣氛,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不該站在這里,于是識趣的小聲對顏璣說道:“教主,我在旁邊等你?!?/br>顏璣看了紅鳳一眼,點(diǎn)點(diǎn)頭。紅鳳走了之后,沈杰心里再疑惑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問清楚的時候,他還需要時間來消化今天知道的消息,于是他站了一會兒也默默的旁邊走了,剛好和紅鳳是兩個完全相反的方向。等周圍只剩下他們兩人了之后,季言忽然軟了語氣,巴巴的看著的顏璣:“師兄你剛才的話是認(rèn)真嗎?”沒心情去感嘆季言神情語氣的變化,顏璣嘆口氣,覺得有些頭疼,良久之后才開口,語氣里滿是無力:“小言,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顏璣忽然間覺得沒意思,不管是自己的猶豫不決還是季言的執(zhí)著,都沒意義,不管怎么做怎么掩飾,他們都已經(jīng)不是五年前的那個人了。而季言五年之后再從顏璣的嘴里聽到小言兩個字,鼻子一酸,不過還沒等他開口說話顏璣就忽然轉(zhuǎn)身走了。季言想要的去拉顏璣衣袖的手撲了個空停在半空中,連帶著他的身體也是一僵。顏璣狠著心不回頭,對紅鳳開口:“咱們走?!?/br>紅鳳聽了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還愣在原地的季言,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突然有些難受,不過還是開口應(yīng)道:“是!”踩著樹枝幾個躍身,離季言越遠(yuǎn)紅鳳心里越難受,因為從一開始她都知道顏璣對季言多在意,不惜從涼州趕來晏城,現(xiàn)在知道顏璣和季言之間的關(guān)系之后她越發(fā)肯定了季言對教主很重要,而季言對于教主怎么樣,紅鳳是看在眼里的,閆七閆八也跟她說了很多,可是現(xiàn)在……兩人卻要落得再也不見或再見就是刀劍相向的下場,紅鳳不免有些心酸。昔日的師兄弟,現(xiàn)在一個是嵇山宗的首席大弟子,一個是閆教的教主,也不知道是怎么變成現(xiàn)在這樣的。季言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顏璣的身影漸漸的消失,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沈杰走回來,忽然開口問:“不追嗎?”季言聽了沈杰的話后立馬收回視線,神色一斂,隨后擋住顏璣剛才走的方向,有些防備的盯著沈杰不開口。沈杰看到季言的動作,苦笑:“你以為我會去找你師兄的麻煩?”季言皺眉,那意思——難道不是嗎?沈杰低頭沉默了一會兒,忽然一手捂著胸口,再抬頭的時候就是一副受了打擊的模樣,就差扯著嗓子喊冤枉了。沈杰扁了扁嘴,一根手指頭指著季言抖啊都,有些不滿的指責(zé)道:“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首席大弟子,有了師兄忘了兄弟!”季言被沈杰這一連串的動作弄得一愣,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見沈杰又說道:“果然半路認(rèn)識的就是比不上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師兄!”哪怕現(xiàn)在師兄已經(jīng)成了人人想殺的大魔頭。季言聽了沈杰的話,下意識搖頭:“我們嵇山宗的弟子一年八套弟子服,我就和師兄沒有穿一條褲子過。”沈杰:“…………”沈杰望天翻了個白眼,對季言的認(rèn)真是好氣又好笑:“穿不穿一條褲子這是重點(diǎn)嗎?”季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面色嚴(yán)肅:“是?!?/br>他們嵇山宗雖然不像洮龍派那樣有錢,但是也絕對不會委屈門徒的衣食的,不好這樣說讓人誤會的。沈杰:“…………”無奈的嘆口氣,沈杰決定不和季言討論褲子的問題,把話題扯回剛才說的上面:“我的意思,你之前一直在找的人就是你師兄吧?你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師兄,現(xiàn)在就讓他這么走了?”季言沒想到沈杰是想說這個,愣了一下后苦笑著搖搖頭:“我?guī)熜謩偛诺脑捘阋猜牭搅?,我還能怎么辦?”看季言的表情,沈杰沉默了幾秒,隨后看著季言的眼睛,正色道:“我之前說的話是真的,我不知道你師兄原本是怎樣的人,外人傳的我也沒有親眼見過,所以我不做定論,但是烏佢這件事的確不是閆教的錯,所以你師兄這樣做沒毛病,我也不說什么了?!?/br>“但是季兄我相信你,這幾日和你師兄相處下來,我覺得他跟傳聞中的不一樣,我也不知道是發(fā)生了什么導(dǎo)致你們成了現(xiàn)在這樣,不過我想再問你一遍。”沈杰停了一會兒才慢慢開口:“你真的想像你師兄說的那樣以后和他再也不見或刀劍相向嗎?”第18章執(zhí)念…………自從銅元縣一別之后已經(jīng)過了五天了,而季言聽了沈杰的話后便別了沈杰來到?jīng)鲋?,沈杰接下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