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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她給鄭不錄的說辭是邀請了林遣的父母過來,兩家關(guān)系處好了,等他們不在容市的時候,還能請林遣父母幫忙照看一下鄭憑輕。鄭不錄聽了之后果然受用,不僅同意了她的建議,對何飛的態(tài)度也rou眼可見地好了起來。之后和鄭憑輕提起,鄭憑輕也答應(yīng)得很爽快。何頤君暗暗松了口氣,看來押寶林遣是押對了。也是因此,何頤君這才搶著親自和林遣交流,這個林遣在鄭家父子心里地位不低,她無論如何要給他留一個好印象。不過她剛說了一半,林遣便擺擺手打斷了她:“我雖然沒有問題,不過這件事,最好還是鄭叔叔和我家里人說?!?/br>何頤君有些不解,看了鄭不錄一眼,笑道:“我們當(dāng)然很樂意親自邀請,不過大家還不認識,貿(mào)然出面只怕嚇著你家里人了……”林遣道:“這你不用擔(dān)心,鄭叔叔跟我家里一個人,應(yīng)該還挺熟的?!?/br>何頤君頓時更加疑惑了,不知為何,她心里隱隱有些不好的預(yù)感:“這怎么說?”一直旁觀的鄭憑輕這才抬了一下眼皮,淡淡地開口道:“哦,我之前不好意思說,他爸爸現(xiàn)在的老婆,就是陳詩逸。”何頤君只覺得晴天一陣霹靂,驚得原地站了起來:“你說什么?”鄭憑輕一手托腮,十分無辜的樣子:“之前我怕爸爸生陳詩逸的氣,不讓我和林遣來往,所以一直沒有告訴你們?!?/br>何頤君只覺得心跳猛然加速,背上一陣發(fā)冷,意識到自己的反應(yīng)過于激烈了,她連忙又坐了下來,若說林遣竟然是陳詩逸的繼子的事情讓她吃了一驚,鄭憑輕突然爆出的驚人之語才真正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機。她用余光去看鄭不錄,幸好,鄭不錄上似乎還沒有發(fā)現(xiàn)鄭憑輕話里的玄機,只是微微皺起眉,道:“原來是這樣,你想太多了,我怎么可能會生氣呢?!?/br>鄭憑輕像是松了口氣的樣子:“哦,那就好?!?/br>鄭不錄看向林遣,眼睛簡直完成了月牙:“原來你是詩逸的繼子啊,難怪呢,成績那么好,像詩逸?!?/br>何頤君:“???”鄭憑輕一言難盡地看了鄭不錄一眼,想提醒他:你還記得誰才是你前妻生的嗎?林遣也汗了一下:“……呃,是隨我爸。”鄭不錄恍然未聞,徑自道:“這樣的話,我給詩逸打個電話吧,要不要來讓她決定。”不過,他很有自信的樣子:“我覺得她會來。”何頤君用拇指指甲按著自己的食指指腹,用手指上的痛刺激自己保持鎮(zhèn)定,她微笑道:“唉,憑輕這孩子真是的,怎么連這都瞞著……”鄭憑輕道:“為什么瞞著我不是解釋了嗎?”嚇得何頤君立刻止住了話頭,生怕他再次提起。何頤君輕輕推了鄭不錄一把:“老鄭,要不,這事再商量一下你覺得怎么樣?”鄭不錄莫名其妙地看著他:“還有什么好商量的?既然是詩逸不是更好嗎?憑輕也好幾年沒跟他媽一起過過年了吧,難得他和林遣處得好,兩家人正好多走動走動,對孩子們豈不是好事?”他似乎對這個情況十分滿意:“是詩逸的話,照顧憑輕就沒問題了?!?/br>何頤君再說不出一句話,她現(xiàn)在只想穿越回去,把想出這個餿主意的自己的腦子按到地上摩擦。木已成舟,何頤君回天無力,搖搖欲墜地站了起來。不行,她要冷靜下來,要想好能夠應(yīng)對最壞的情況的方法。她不知不覺走到門口,正好何飛拖著行李箱準(zhǔn)備跑路。何飛呼吸著自由的空氣,心情格外愉悅:“姐,我先走了?!?/br>只見何頤君慢慢地轉(zhuǎn)過頭來,臉上不見了平時的溫婉嫻靜。何飛:“……”糟糕,他有不好的預(yù)感。下一秒,何頤君突然開麥,瘋狂地大聲對他辱罵了起來。“走走走,你除了走還能干什么?一點用都沒有……”作者有話要說: dobbyfree……并沒有。又開了一個預(yù)收:(暫定名)文案:家里有王位要繼承的東海龍王二代目,大學(xué)畢業(yè)后為了能夠更好地管理他的水域被家里的長輩送到人界最知名的集團公司學(xué)習(xí)先進管理經(jīng)驗——從實習(xí)生做起公司里,同期還有另一位疑似混血的實習(xí)生,長得高鼻深目,十分英俊,就是腦子不太好混血實習(xí)生:偷偷告訴你,其實我是龍騎士,我的目標(biāo)是打敗惡龍,迎娶公主龍二代實習(xí)生:哦后來混血實習(xí)生: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的目標(biāo)是打敗公主,迎娶惡龍霸道總裁龍二代:不要以為自己是龍騎士,就真的可以騎龍了!東方龍王與西方龍騎士的故事第69章兩家會面談完了宴請林遣家人的事宜之后,鄭不錄又單獨把鄭憑輕叫到了書房里。父子倆隔著書桌坐下,兩人對視,誰也沒有說話,氣氛一時有些微妙。也不知過了多久,還是鄭不錄先嘆了一聲,道:“頤君的反應(yīng),有點不對?!?/br>鄭憑輕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只是‘有點’嗎?”鄭不錄此前已經(jīng)細細捋過何頤君平日里的做派,對她的種種行為多少產(chǎn)生了些許疑惑,只是何頤君平時下的都是軟刀子,真正追究起來,似乎也沒有做過什么授人把柄的事。她說的許多話,都是有意無意間帶到,讓人很難分辨她到底是故意提起,還是只是順口一說。她畢竟跟了自己那么多年,在沒有切實證據(jù)的情況下,鄭不錄實在不愿意憑著主觀的猜測就否定她以前的付出。但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很難再拔除。自此之后,何頤君說的每一句涉及鄭憑輕的話,都要被他重新反復(fù)琢磨,琢磨的同時再去折磨一下何飛。只是那些話都模模糊糊,沒有明顯指向,叫他拿不定主意。但這一次不一樣。鄭不錄看著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