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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到園子里稟報皇后。 “姓馬,有一定道行,是那個道婆子!” 皇后一聽當聽,整個人就有些驚慌失措,如今她只有后位這個榮耀了,要是魘咒的事情爆發(fā)出來,但是也肯定不會留一個使過魘咒之術(shù)的人繼續(xù)做皇后。 想到這里,皇后心慌了,連忙抓住了芳菲的手,“想個辦法叫人給弄死了,務(wù)必不能讓萬歲爺知道。” 芳菲安撫她,“娘娘,您不要怕,當年我們是找外面的人聯(lián)系的那馬道婆,那人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不在京城,沒那么容易找到我們身上,您不用擔心?!?/br> 皇后心也穩(wěn)了下來,“對,你說的對,不會那么輕易發(fā)現(xiàn)的?!?/br> 隨即她又道:“馬道婆始終是一個問題,想辦法送她上路。”只有死無對證,皇后才能夠真正放下心來。 芳菲小心的應(yīng)了下來。 刑部監(jiān)那邊大概審訊了小十天,才確定馬道婆所說的聯(lián)系人是誰,剛剛看人找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當年那人只是一個叫花子,事隔時間這么久早就消失了蹤跡。 案子陷入了僵局,就在這時候馬道婆卻在刑部監(jiān)被人給毒死了。 因為馬道婆子態(tài)度良好,將所有事情全都說了出來,就給了她好的待遇,每日里燒雞伺候。 沒想到正是昨日的燒雞要了她的命。 四爺聽到之后大為惱怒,直接撤掉了刑部幾個涉案人員的官職,當他不知道這幾個人全都跟烏拉那拉氏多多少少有些牽扯。 這么一發(fā)現(xiàn),四爺哪還能不知,一想到這件事是嫡妻所為,四爺就有些惱羞成怒,沒想到查來查去,最后是皇后所為。 這樣傳出去,那豈不是讓他后院妻妾相合的一幕給打破了? 四爺丟不起這個臉,當年之所以被太上皇看中,也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家庭和睦。 眼下太上皇正生著重病,他不敢將這種事情說出來,鬧得太上皇不高興,自己面上無光。 四爺想著,隨后他只干了一件事,就是將安佳氏的位分提升為皇貴妃。 要知道皇貴妃位同副后,一向只有皇后位置空置時才會設(shè)立,而太上皇后宮之中,幾乎所有的皇貴妃全都是皇后的預(yù)備役。 也就是說,成為皇貴妃,后位也不遠了。 而此時皇后卻活著,四爺卻設(shè)立了皇貴妃,一看就知道四爺這是在打皇后的臉。 后宮之中,或是宮外都在猜測,皇后到底是怎么惹怒了萬歲爺? 有一部分前朝官員卻觸覺敏銳,太上皇如今病重,皇帝明顯是想要定下儲君,來安朝臣跟天下百姓的心。封安貴妃為皇貴妃,有可能是為冊立儲君做鋪墊。 只有皇后知道,萬歲爺在這個時候封皇貴妃是在警告她,要是再不老實,時時刻刻有人會替代她。 皇后一下子嚇病了。 以前萬歲爺再寵安貴妃,也要顧忌她這個嫡妻的體面,只封為貴妃。 因為隔著一個皇貴妃的位分,皇后才能夠坐的這么安穩(wěn)。 然而誰也沒有想到,萬歲爺會突然來這么一手,一時之間皇后心中有些悲涼,直接一病不起。 皇后一病不起,去給太上皇伺疾的任務(wù)就丟給了四爺,四爺忙的不行,便將剛出爐的皇貴妃給提溜了出來。 敏寧收到這個任務(wù),便帶著一群孩子,白日里兢兢業(yè)業(yè)的伺候太上皇。 至于太后因為不分黑天白夜的照顧太上皇,身體已經(jīng)承受不住。 太妃中,宜太妃以及其他妃子倒是絡(luò)繹不絕的來清溪書屋,不過太上皇嫌其吵鬧,全都讓她們退下了。 最后留著太上皇身邊伺疾的,有梁九功跟魏珠,太上皇幾個在京城的兒子,幾個較為親近的孫子,還有敏寧這個打醬油的。 弘暻代替四爺時時刻刻守在太上皇身邊,兢兢業(yè)業(yè)的伺候著太上皇喝藥。 就算太上皇嫌棄藥苦,弘暻也眼睛不眨的嘗試了一下,笑著跟太上皇說一點也不苦。 太上皇哪里不知道孫子在哄他,喝完之后頓時覺得苦的靈魂都出竅了,看了屋里一圈,對于這個從小在身邊養(yǎng)大的孫子自然舍不得罵,就直接把直親王、理親王這對老哥倆痛罵了一頓。 從小時候太上皇對幾個孩子的cao心,到長大之后一個個翅膀硬了,做出的那些不省心的事,再到現(xiàn)如今一個個養(yǎng)的跟貓似的,沒有了野性,跟個鵪鶉似的。 直親王和理親王這對往年老對手相視一眼,露出了苦笑,接著低著頭任由太上皇罵。 眼下是他們兄弟當家,可不是他們阿瑪當家,誰還敢露出什么野性? 太上皇像是看出他們想法,張口就吼道:“老四是那么個小氣的人嗎?你們都是他兄弟,都是他手足,難道不想著拉你們一把,眼睜睜的看著你們一事無成?” 說著又指著直親王說,“老四可是將那海軍交給了你指揮,信任夠足吧?!苯又种钢碛H王,“你在歐巴羅那幾年老四可是一直惦記著你,就連你府里面那幾個不省心的孩子,全都是老接手教育,幫著成家立業(yè),封了爵位,足夠?qū)Φ钠鹉銈冃值軆蓚€吧?怎么難道就不能給你兄弟一點信任?” 敏寧站在人群最后面一聲不吭,哪里是罵直親王和理親王,分明是罵給四爺聽。 在場的人同樣看出來了,太上皇這是堂堂正正的在使陽謀,逼著老四給一個保證,在太上皇百年之后,不會清算他剩下的孩子。 屋子里的人,全都怔怔的看著太上皇,所有人都意思到太上皇真的老了,就如同一個族群年老的雄獅,被更為年輕力壯的雄獅趕出族群送死,年老的雄獅希望靠自己最后一份威壓,保住他在族群中的子嗣。 沒有人懷疑,這番話會不會傳到四爺耳中。 此時,太上皇對于幾個兒子的罵,也是盡最后一片慈父心腸,他做過皇帝,自然知道坐上那個位置時日一久,就會成為孤家寡人,連親情都成為奢侈。 也就太上皇修身養(yǎng)性了幾年,才拾回了往日的親情。 太上皇深怕自己去了,沒人壓制老四,老四會有一天將屠刀揮向其他的兒子,特別是這幾個孩子誰都不服誰。 屋子里一片寂靜,太上皇說完這番話后就疲憊的閉上了眼睛,“都退下吧,容朕睡一會兒。” 四宜書屋里,氣氛凝重了許久。 特別是粘桿處的人,將太上皇那番話重復(fù)給四爺聽了以后。 四爺手持著朱筆停頓了許久。 那底下跪著的粘桿更是連大氣也不敢出。 蘇培盛守在門外,豎起耳朵聽里面的動靜,他垂下眼皮,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實際上蘇培盛是在出神,方才見勢不好他就帶著屋里的太監(jiān)宮女出來了,眼下聽著里面的動靜,不由得意自己方才動作麻利。 四爺“啪噠”將朱筆放回筆架上,立時打破了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