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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的是整個國家的謀略,紅花會頂多就是攔路的螞蟻,根本不值得一提。 霍庭這次突然朝紅花會動手,那么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弘暻被擄走的事情跟紅花會有關(guān)。 甚至隱隱散發(fā)的思想,那紅花會該不會跟私鹽有關(guān),甚至有可能鹽商之中就有紅花會之人。 敏寧沉思了起來,打算在四爺回來之后跟他詳談。 弘暻身上仍然綁著繩子,竟然拒絕了侍衛(wèi)帶他離開,那么為了不打草驚蛇也沒必要讓侍衛(wèi)幫他解開繩子。 外面又傳出了腳步聲,弘暻急切的朝著侍衛(wèi)看,侍衛(wèi)商量下攀登到船艙頂上,也不知道怎么弄的,一轉(zhuǎn)眼身體就縮在了一起,躲在了一根橫梁后。 弘暻聽到推門的聲音,眼睛直直的盯著外面,臉色說不上好看。 那個人推開門,第一件事就是謹慎的查看不大的船艙內(nèi),發(fā)現(xiàn)四周床上藏不住另一個人,才一臉謹慎的將弘暻給拉了起來。 弘暻手被拴在背后,嘴巴被一塊白布堵得牢牢,那人提溜著他的衣領(lǐng)直接將他給拉出了門。 出門之時,弘暻不經(jīng)意的掃了一間屋子里,隨后便被那人給推出了門。 外面甲板已經(jīng)空無一人,看得出應(yīng)該是事先安排好。 船已經(jīng)停在一個杳無人煙的渡口,這種渡口應(yīng)該是私人打造,平日里被隱藏的好好的只有需要的時候才會停在這里。 那人拎著弘暻快速的下了船,沒多久便踏上了渡口旁停著的另一條小船。 弘暻臉色有些微變,這是這些人再換船走的話,跟著他的人可沒有船跟隨。 就算弄到了船,在這一無遮攔的水面上,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跟蹤。 然后不管弘暻怎么想,他都被推到了小船上,剛想要弄出一些痕跡,就感覺到脖子一痛,隨后昏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他已經(jīng)躺在一個昏暗的地方。 等視線適應(yīng)了昏暗的環(huán)境,弘暻慢慢爬起來,身上的繩子已經(jīng)一無所蹤。 他站起來看了看才發(fā)現(xiàn),這里應(yīng)該是地下的某個暗牢,大概是因為荒廢許久,暗牢中連空氣都帶著一股腐朽味。 “有人嗎?”弘暻喊了一聲。 然后空蕩蕩的暗牢中只有他的回音,根本沒有人回答,弘暻不明白自己到底身處何處,一時之間又覺得自己太過自信,才將自己處于這種劣勢。 喊了幾聲都沒有人回答,弘暻算是知道了這個暗牢中應(yīng)該只有他一個人。 他有些緊張,緊張他身后的人沒有跟過來。 好在這時,不遠處傳來幾聲長短不一的鳥叫聲,弘暻松了一口氣,安心的坐在暗牢中。 只要身邊的人在就行。 接下來大概過了小半天的時間,有人送來了膳食以及清水,食物有菜有rou還有大米飯,這樣看來的話抓他的人應(yīng)該過得很寬裕,普通人家可吃不上這樣的伙食。 因為身邊有了依靠,弘暻不在擔(dān)心自己的安全問題,反而擔(dān)心自己以身試險,回到京城之后肯定會挨罵。 帶著這樣的憂愁,弘暻在暗牢度過了好幾日,他也只能夠根據(jù)三餐的時間來計算到底過了幾日。 特別是讓他郁悶的是,查他的幕后黑手,根本沒打算跟他見面。 那么只能有一個情況就是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將他抓出來作為威脅來達到某種目的。 而自己就是自投羅網(wǎng)。 原本想要讓暗處的人帶他離開,結(jié)果就多了一個不好的消息,這暗牢外緊內(nèi)松,暗牢之中雖然沒怎么看管他,但暗牢外面卻是防御重重。 偷偷潛入一個人可以,但是想要將他帶出去沒那么簡單了。 反正一時傷不到他性命,弘暻也就讓自己強忍著耐心呆了下去。 另一邊碧影已經(jīng)得到了自家小主子的一些消息。 之前弘暻昏倒沒有發(fā)現(xiàn)小船到底前往何處?但是暗地跟隨的人卻沒有昏倒,自然而然緊跟著小船的蹤跡。 這一走才發(fā)現(xiàn)小船竟然直接進入了紹興內(nèi),隨后換了一輛馬車將弘暻帶進了紹興陳府。 不過奇怪的是陳府的主人,似乎不知情,就好像有人知道陳府內(nèi)的情況,直接將人關(guān)到了府里一座荒廢的院子里。 那院子里的一口枯井,正巧就是通往地牢。 得知小主子暫時安然無恙,碧影也沒有急著救人,而是先打算將那背后的黑手給抓出來。 與此同時,嘉興那邊全亂成了一團糟,大量的勢力被官府和霍家勢力聯(lián)手剪掉,現(xiàn)如今嘉興本地的勢力已經(jīng)大傷元氣只留下三兩只小貓茍延殘喘。 嘉興本地的頑固勢力一被剪出,之前退出的發(fā)電廠公司迅速的進駐本地。 本地可以通電的消息一傳出去,頓時就引來了百姓的熱烈歡迎。 原本這些百姓早就渴望著能夠通電的,卻偏偏忌諱本地的勢力連提都不提,只能夠眼巴巴的望著隔壁周邊的城市用電,嘉興都快成了一個沒有光明的孤島。 不然坐著船一路順水而行,就能夠看到好些個渡口都是燈火明亮,就嘉興的渡口是黑暗一片,這引起了連番反應(yīng),使得嘉興的渡口都不如旁的渡口繁榮。 人家寧愿多使一段路,尋找有光明的渡口。 碧影正在整理各種信息,開始推算幕后指使之人是誰,最后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鄭鈞伸頭看了過去,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是她?” 碧影思考了一下,才回答:“我記得她的兒子,在兩年前失蹤了,到現(xiàn)在也沒消息?!?/br> 鄭鈞知道的比碧影多一點,特別是當年那件是他親手辦的,“她兒子是紅花會的一個重要頭目,當年在臺灣那邊可是鬧出了大動靜,放出了大量的紅花會反賊。朝廷下過禁令,務(wù)必要將人捉拿。后來連番堵截,還是安徽省某一個小城,錯打錯招將人堵在了地下通道。抓到之后就馬不停蹄的流放到新大陸,如今大概在新大陸種地呢。這位夫人這些年一直沒有停過打探他兒子的消息之事,只是這件事情一直在安徽處理,跟江浙的這邊聯(lián)系不多,所以消息一直沒有被打探到?!?/br> 碧影凝起眉沉思起來,“那這樣看來的話,這位夫人應(yīng)該是不知道從哪里得到了三皇子的消息,這才將人抓起來威脅朝廷將她兒子給放出來。只是我有一點疑問,這位夫人只是一個尋常的內(nèi)宅婦人如何能夠聯(lián)系人手?” 鄭鈞提出了一個假設(shè),“這位夫人雖然不能夠聯(lián)系人,但是那些反賊卻可以主動聯(lián)系這位夫人,我猜想反賊應(yīng)該是從哪里得知了三皇子的身份,這才假借這位夫人之手將三皇子擄走。終極目標應(yīng)該是想要打探當年那些失蹤的反賊?!?/br> 到這里,鄭鈞臉上露出了興奮之色,“看來當年被抓的那批人當中隱藏著一條大魚?!辈蝗贿@些反賊這么長時間還依依不舍。 按理說鄭鈞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