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倭國的孩子都免費讀書。 這一招其實是敏寧傳下去,跟后世蘇聯(lián)學的,讓蒙古國的人全都學俄羅斯語,等待新一代孩童長大成人之后,老一代所剩無幾,蒙古國連蒙語都不會說了。 敏寧不喜歡日本文化中的狼文化,所以就打算讓程朱理學來改造新一代倭國人的思想。 沒有什么比儒家更能夠圈住人的思想。 太上皇的病情稍微好了些,四爺不再每日前往暢春園報道,他的心思開始放到了政事上,連后宮去的都少了。 敏寧手中也有事做,不僅得管著電的建設,還得cao心鐵路,把控手中的生意。 鐵路大致的線路已經(jīng)完成,特別是后期添加了拖拉機,可以使拖拉機拉著車廂來運鐵軌、水泥沙子等等,這就更加的加快了進城。 更是因為有電,她變相的將戶部握在手中,將老八的勢力全都排除在外,眼下戶部變成了虎狼之地,時時刻刻盯著各地的稅收,只要發(fā)現(xiàn)誰偷稅漏稅,別客氣,直接扔到牢里,不僅將偷的稅給補回來,還得交納罰款,坐上幾天牢作為懲罰。 這是皇帝授予戶部的權利,這一下子各地就成了戶部的眼中肥rou,時時刻刻被盯緊了。 不怪戶部這樣兇神惡煞,實在是等待戶部撥款的部門太多了,不僅有鐵路,還有兵營置換武器,以及各地開設童子學院,免費錄取年滿七歲的孩子讀書等等。 雖然有民間百姓捐的善款,但這些只是車水杯薪,絕大多數(shù)還要靠朝廷的撥款。 戶部肩上扛了這么大的責任,可不就緊緊盯著手中那些稅收,誰敢偷稅簡直就是跟戶部在作對。 民間偷稅,用官府的權力一抓,這些人就將稅給補上了。 難的是地方官員朝著稅收伸手,其實只要撈得不過分戶部很難發(fā)現(xiàn),但是一人撈一點,蛀蟲一多,那么大一個空缺,眼瞎才會看不見。 這時候就祭出了反貪組這把利器。 當年反貪組將各省一網(wǎng)打盡了,當年不殺人,直接追繳欠款,現(xiàn)如今不少罷官的官員家屬還過著貧窮的日子,稍微賺點錢財就被地方官員給強硬收繳了。 這種凄慘的日子,一時之間就讓許多官員引以為戒。 絕大多數(shù)都不敢在朝著稅銀伸手,但總有一些心懷慶幸的,這時候就到了反貪組出場。 一般進了反貪組,十個里面有九個都得扒掉身上那層官皮,反貪組的威力在整個官場上已經(jīng)打響了名聲。 官員畏之如虎,將其視為前朝的西廠和錦衣衛(wèi)。 這一日,皇后派人去請四爺,主要是為了二格格的婚事。 前年二格格的婚事定下之后,原準備今年年初成親,沒想到剛好遇上國喪,這婚事就得往后推,然而這指婚的圣旨已經(jīng)賜下了。 想要往后推,就得重新下圣旨。 皇后去請四爺過來,就是想問一問這事。 “……像二格格他們這些小輩需要服半年的孝,臣妾已經(jīng)找欽天監(jiān)問過了,下半年八月有個好日子,明年四月份也有個好日子。” 四爺聽了之后便道:“太上皇服一年的孝,這段時間還是不要舉辦喜事,就將二格格的婚事推到明年。” 皇后應下了,又說起明年的選秀來。 四爺喝了一口茶,眼眸垂了下來,“不必了,明年讓各府自行嫁娶,選秀推到下一屆?!?/br> 皇后有些吃驚,要知道上一屆四爺就沒挑過人,這一屆再跳過去,那么這后宮可都是老人了。 “要是不選秀的話,就從宮女中挑些人來伺候您?” 四爺搖了搖頭說,“不必,朕公務繁忙,沒有時間臨幸后宮?!?/br> 皇后悻悻的閉上嘴,也確實如此自打自家爺?shù)巧匣饰恢?,好像還真沒怎么睡后宮。 聽說就連安貴妃那里,一個月萬歲爺也只去那么兩三天。 至于其他人那就更不要提了,連萬歲爺?shù)挠白佣济恢?/br> 想到這一點,皇后看四爺?shù)难凵癫粚?,莫非萬歲爺?shù)纳眢w出了什么問題? 這后宮還有一位年輕漂亮的年妃,好像也只有未入宮之前寵過一段時間,這一入宮就不知道扔哪去了。 這些年里后院再也沒有孩子出生,皇后這一想就越來越歪,看著四爺?shù)难凵穸加行┕止值摹?/br> 四爺沒有注意到皇后的眼神,這事商量完畢,也沒有多呆就往外走。 剛出了皇后院子沒多久,四爺就被一個宮女給攔住了。 “奴婢叩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 四爺眉頭皺了一下,以為這又是一個想要攀附富貴的女子,“行了,起身?!?/br> 那宮女微微抬起了頭,四爺身后的蘇培盛在心里咯噔一聲,沒想到皇后宮中還藏著這樣一個美人。 莫非這女子是受到皇后的指示? 四爺剛要邁開腳步,那宮女一咬牙,出聲叫住了他。 “萬歲爺,奴婢有一樁關于先太子的密事想要稟告您?!?/br> 四爺停住腳步,轉(zhuǎn)頭瞇著眼睛打量了她一眼,一旁的蘇培盛更是瞪大了眼睛,這女子真是太大膽,竟然敢阻攔圣駕。 先太子,這個稱呼可是很少能聽到。 “你可得想好了再說,若是無關緊要的事,那你的小命可就難保?!彼臓斕嵝训馈?/br> 宮女立即跪在地上,“奴婢所說的是屬實,還請萬歲爺稟退左右,容奴婢詳細說了?!?/br> 四爺聽了之后,側過頭看向一旁的蘇培盛。 蘇培盛當即小聲勸道:“萬歲爺,奴才覺得此事有詐,不如讓奴才將此人給拿下。”他可是對安貴妃忠心耿耿,自然瞧不起這旁邊插進來的狐媚子。 四爺瞥了他一眼,不理睬他這個不靠譜的建議,揮了一下手,蘇培盛無法,只能夠帶著四爺身后的一群人往旁邊退去。 蘇培盛離得不是太遠,仍然能夠看清兩人,只是距離了一段路,聽不清兩人在說什么? 一說到這一點,蘇培盛就有些泄氣,自打兩年前他向安貴妃告狀,說萬歲爺不保重龍體。 這兩年已經(jīng)不受萬歲爺待見。 不過對于蘇培盛來說,就是這樣來這么一回他還是得說。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有了安貴妃作為靠山,專門管著萬歲爺?shù)淖飨r間。 每日里務必要保證萬歲爺有三個時辰的睡眠,萬歲爺就算再不待見他,可也不能將他給撤了。 四爺手背到身后,微微抬頭,“起來吧?!?/br> 等到宮女起身之后,他才問,“你想要告訴朕何事?” 二哥已經(jīng)離開大清兩年了,這些年也只有最開始一年頻繁有消息傳回來,而今年到現(xiàn)在都沒有消息傳遞過來,四爺這時候突然聽到有個宮女要告訴他關于二哥的隱秘消息,他自然感興趣。 那宮女深吸了一口氣,像是放緩了緊張的情緒,才開口說,“奴婢出自榮國公府,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