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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胤禟都懷疑老四可能會朝著他們這些兄弟下手了。 “咳、咳!” 敏寧捧著一碗藥,坐在床邊喂給四爺喝。 深秋天氣原本就反復(fù)無常,特別是又下了一場雨,溫度一下子降下來,四爺一個不注意就中了招,這不從昨夜里開始就發(fā)了燒。 敏寧又驚又怕,更是發(fā)了老大的火,詢問過蘇培盛,才知道四爺已經(jīng)連續(xù)勞累了一個多月。 難怪身體撐不住,一降溫人就病倒了。 四爺喝完了藥,又重新躺回到床上,心里還記掛著政事。 敏寧氣的不行,“都病成這樣了你還想做什么?”隨即伸出手去摸他的額頭,頭上的溫度還有些燙。 四爺急著反駁,又咳嗽了起來,敏寧沒好氣的將他半扶起來,拍了拍他的后背。 四爺咳嗽聲平息之后才說話,“各處的改革才剛剛開始,我得隨時關(guān)注著,那些折子還得等著我去批……” 敏寧看著四爺有些干燥的嘴唇,以及通紅的臉頰,都病成這樣了還想著工作。 “不行,你這樣不行,只是一段時間沒有看著你,你竟然將自己的身體糟蹋成這樣!” “我……”四爺想要反駁。 敏寧直接一揮手,“行了,都不要說了,這件事你聽我的,我?guī)湍銖慕M建一個秘書處,專門幫你處理折子的事?!?/br> 四爺咳嗽了一聲,詢問她,“不行,這些折子都是我的責(zé)任,怎能夠落入他人手中?!?/br> 敏寧皺起眉頭說,“一個月可以有幾萬本折子,你要是天天將時間耗在桌子上,那么你管理國事的時間又能剩下多少?” “我?guī)湍憬M建一個秘書處,不是替代批閱奏章,而是將住這里的內(nèi)容給濃縮成一句話,可以減少你的工作量,以后你盡可以挑選內(nèi)容重要的折子來批復(fù)。放心,這些人都是從朝廷里抽取,絕對身家清白?!?/br> 四爺剛想開口,那就就在此時,外面?zhèn)鱽砹颂O(jiān)的唱聲,“太上皇駕到!” 敏寧跟四爺相視一眼,四爺艱難的坐了起來,敏寧拿著枕頭放在他背后墊著,隨后退到一旁安靜的等待著。 太上皇很快進(jìn)了屋,敏寧跟隨其他屋里的宮女太監(jiān)一樣跪下。 太上皇連關(guān)注都不關(guān)注,迅速的走到了床前,按住了四爺,“行了,你都變成這樣了,不要行禮了?!?/br> 四爺有些慚愧道:“沒想到兒子些許小恙就擾到了汗阿瑪。” 太上皇瞪了他一眼,“都病成這樣了,還瞞著我?!币皇翘匣市难獊沓弊屓苏埢实圻^去,也不會問出皇帝生病的事情。 “太醫(yī)怎么說?”太上皇親自拿手背試了試四爺?shù)念~頭,然后詢問。 四爺靠在枕頭上,臉上扯起一個笑容,“太醫(yī)說只是感染上了風(fēng)寒,好生喝藥就能快速痊愈。” 可惜太上皇根本不相信四爺?shù)脑?,扭頭問向了敏寧。 “安佳氏,你來說!” 敏寧此時仍然跪在地上,見太上皇轉(zhuǎn)向她這邊,便開口說,“回太上皇的話,太醫(yī)說皇上這是勞累過度,身體抵抗不住氣溫下降,這才染上了風(fēng)寒?!彼刹辉敢饨o四爺遮掩,最好讓太上皇知道了,可以命令他好生休息。 四爺被泄露了底子,偷偷的瞪了她一眼。 正巧太上皇扭頭看到,一邊讓敏寧起身,一邊開始訓(xùn)斥四爺,“你都將四十歲的人了,怎么還不知道保重身體,你看你這個樣子,哪能跟我四十歲那會兒相比?還有我之前都怎么教你的,既然登上了皇位,就應(yīng)該知人善用,不要什么都握在手中……” 太上皇教子,四爺給了敏寧遞了一個眼色,敏寧帶著人悄無聲息的退出去。 老遠(yuǎn)時還聽到屋里面太上皇的聲音,“內(nèi)閣就是幫你處理政務(wù)的,你不用,難道是準(zhǔn)備讓他們養(yǎng)老嗎?” 敏寧出了萬字殿后,便派人去查四爺生病的消息是如何泄露出去的? 要知道四爺身體剛一有樣,消息就被掩蓋住了,別說太上皇,就連同住在圓明園的年妃都不清楚。 而太上皇這么快得到消息,敏寧不得不懷疑圓明園中有太上皇安插的人。 當(dāng)然就算找到這人又如何,她也不能夠拔除。 敏寧的是另有打算,打算讓這人幫忙傳遞一些消息給太上皇。 四爺一生病,萬字殿內(nèi)就積攢了大量的奏章。 敏寧讓人家消息掩蓋了,免得四爺著急,另一邊她加緊的派人去摸查京中官員的底細(xì)。 最后得到了一張紙紙上最起碼寫了近一百個名字。 敏寧將名單拿給了四爺,讓四爺來挑選,這些未來都是幫四爺處理消息的,特別是天子近侍,自然就事關(guān)重要。 四爺勾選了十個人。 敏寧問,“這人是不是少了些?” 四爺卻指著幾個名字說,“這些都分出好幾個勢力,保證不會讓這些人勾結(jié)起來瞞住我?!?/br> 敏寧倒是有些佩服他,光是看著名字就能將對方的底細(xì)摸清楚。 既然四爺已經(jīng)選定了,她便將紙拿了過來,“行,我這就派人將這些人給請過來?!?/br> 四爺心神一松,然后問她,“你打算怎么做?” 敏寧說,“自然是給他們培訓(xùn)一下,讓他們明白有些事得保密?!?/br> 四爺點了點頭,任由她去運(yùn)作了。 反正那些折子都是由內(nèi)閣刷選之后呈上來的,也不差這一套順序,何況真正重要的事情還有密折,密折肯定是不過他人之手。 病了兩天,事情都推給了內(nèi)閣處理,四爺難免有些不放心,就詢問起了外面的情況。 敏寧幫他捻了捻被子,才開口說:“放心吧,這幾日沒什么大事,就連前些日子鬧得要通電的宗室也消停了?!?/br> 四爺又問她,“那電的問題解決了?” 敏寧點頭,“誰家要拉電都自己去跟電力公司說,不過從暢春園拉到皇城這段路途的電線桿跟電線錢要這幾家分?jǐn)偂!?/br> 四爺手捂著唇咳嗽了幾聲,問道:“那得不少錢吧?” “那是當(dāng)然了,電線里可是純銅,這么長一段路,最起碼也得上千斤的銅,光是收電費(fèi)可收不回來?!?/br> 一聽敏寧這樣說,四爺就有些擔(dān)憂,“我看你那銅線就樹在野外,會不會有人去偷?” 那可是純銅,再加一些金屬可以鑄銅錢了,難免有一些大膽的前進(jìn)偷線。 敏寧搖了搖頭,讓四爺放心,“那電線可都通著電呢,誰要碰誰就得死,你也不想一想,天打雷劈的人有誰活下來?何況每根電線桿下都豎立著一個牌子,上面寫了電線的危險性,要是這樣還杜絕不了人性的貪婪,那么被電死了也活該。” 總得有人先吃了教訓(xùn)才能夠警告后來者。 不等四爺開口,敏寧繞開了話題,“總共也就是從暢春園到皇城這一段,現(xiàn)在各家宗室都在統(tǒng)計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