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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呆在家里閉門不敢出。 這就使得金陵城內的不少客棧酒館生意都暗淡了許多。 當然上面的動靜肯定傳不了康有杰等人耳中,畢竟他們身份還不夠。 所以有一段日子大活沒有相聚了,這次突然接到邀請,康有杰自然是不容推辭,前來赴約。 福來門就位于金陵城內最繁榮的一條街上,那條街上無一不是百年老店,有些甚至從前場那會兒就傳下來的。 畢竟金陵城,在前朝做過一段時間的國都,歷史底蘊還是有的。 到了福來門下了馬車,康有杰就看到樓上好友正朝著他揮手,他笑著回了手,付了車資才轉身進入福來門內。 茶樓的一樓,一位說書先生正說著太上皇微服私訪的故事,康有杰停下了腳步,稍微一聽就知道里面的故事是胡亂編的。 作為皇帝怎么可能輕易涉險? 康有杰上了樓梯往二樓走去,直接朝著平常經(jīng)常相聚的包廂走,此時包廂門已經(jīng)開著了,他走到門口就看到好友連同一群認識的人已經(jīng)圍坐在桌子旁。 “有杰兄就等你了?!笨涤薪艿暮糜淹貅胝酒饋砟弥茸訛t灑的展開。 康有杰笑了一下,“抱歉了諸位,來晚了,朱雀大道那邊堵住了?!?/br> 自從有了固定航線的馬車以后,城里的交通變堵了許多,不再像以往一樣,馬車只有有錢人才能做的起。 王麟招呼他坐下,開口說,“正好說到你呢?!钡瓤涤薪茏轮螅貅氩爬^續(xù)開口說,“想必消息靈通的人都已經(jīng)聽說了,朝廷如今正派了人來江南查賬?!?/br> 有些人等了點頭,他們家在江南也算是地頭蛇這等消息自然知道。 “那么想必大家也知道過來查賬的是十四爺!”王麟說到這里他指了指天。 康有杰眼皮跳了跳,莫非作為十四爺,前面還得帶個皇字? 王麟繼續(xù)說,“尤其是大家伙可能不清楚,那么我就在這里跟大家說了,這位可是當今皇帝的同胞兄弟,在江南可以說是說一不二,手里還掌著兵,那些貪官污吏遲早是摘掉頂戴花翎的,而這就是咱們的機會?!?/br> 在做之中,有家世高的也有家境貧寒的,不管是哪一種聽到王麟說出這些話,眼睛都一亮。 有人張口問道:“王兄,你的意思是讓我們拜到十四爺門下?” 王麟豎起食指搖了搖,“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們去投誠!” “投誠?”康有杰張口結舌,投誠手中總得有一些緊要的東西,他可不知道他們手中掌握著什么,能讓那位十四爺相信他們是投誠的。 王麟笑著開口說,“沒錯,此時正是大家的好機會,我們現(xiàn)在就舉辦一份報紙,專門揭漏那些官員貪污的證據(jù),甭管是不是真,只要有那么些線索完全可以查出來,不需要十四爺再費力去查,你沒想一想,要是這份報紙吸引了十四爺?shù)淖⒁饬?,那么辦報紙的我們呢?” 自然也印象深刻! 所有人都動容起來,這可是能跟作為十四爺拉上關系,那是真走入仕途當中,光憑借著這個關系,不說輝煌騰達,最起碼前程也是一片坦蕩。 幫十四爺這個忙,那就等于幫了皇帝忙,所有人都覺得炎熱起來,恨不得摩拳擦掌,現(xiàn)在就開始。 “我聽說過金陵剛上任的知府曾經(jīng)收過梁家的銀子放了梁家大公子,這位梁家大公子可是色中惡魔,將良家女子搶入府,致其死亡。這位無罪釋放之后,竟然一點也不收斂著將那良家女子家人趕盡殺絕,一家人都絕了,再也沒人來告他。這種人活著,簡直是可以說是喪盡天良?!?/br> “這個行,大家都記上,這姓梁的全家就沒一個好東西,靠著京城的賈國公府,平日里魚rou百姓,就是我們金陵府的毒瘤!” 這一說,立馬有不少人將自己所知道的都說了出來,一盤算下來整個江南官場就沒幾個好的。 王麟站了起來,“大家伙同意揭露這些毒瘤,還金陵一片清明嗎?” 康有杰連同其他人跟著站了起來,豎起拳頭說,“同意,還我金陵一片清明!” 二十年前,江南有一位總督,叫做于成龍。 正是由于成龍坐鎮(zhèn),才使得江南一帶吏治清明,百姓安居樂業(yè)。 后來又有一位小于成龍,兩位于成龍,取長補短,相得益彰。把金陵、乃至整個江南地區(qū)治理得井井有條,吏廉而民安。 然而可惜的是,二十年后,整個江南嚴重腐化,貪官污吏橫生,使的百姓開始懷念起以往兩位清官在時的日子。 這些自然也就影響到下一代。 王麟等人就是聽著兩位大人事跡長大的,年輕人理想遠大。 所以這一次有了這樣一個好機會,可以還江南官場的平靜,一伙人書生意氣頓起,不顧危險盤算著想要將江南官場翻個天。 “王麟!”就在幾個人擊掌的時候,外面走廊傳出重重的腳步聲,還有叫喊聲。 王麟聽的聲音往外瞅,靠近門的一個人連忙開了門。 沒多久就看到一個人扒在門口,喘著粗氣喊,“王麟,剛才去你家沒找到你,說是你來這里來,可把我給累死了?!?/br> 王麟連忙將人迎了進來,“張兄,不知道你過來找小弟是有何事?” 那位張兄看了王麟,又掃了一眼其他人,“大家伙都在呀,正好也不用一個個通知了,祭酒派人來通知,讓大家伙盡快趕到府學去,那你們都在趕快跟我走吧!” “什么祭酒找咱們,那還不趕緊走。”這下子也不管報紙不報紙的事情,屋子里的人一聽,急忙想往外走。 “今日不是沐休嗎?祭酒怎么還派人來找咱們?”王麟喊住了人,問那張兄。 那張兄深呼吸,才說,“聽說是學臺大人過來了!” “還不趕緊走!”一聽是學臺大人,不少人就站不住了,連忙催促那位張兄。 學臺可是專管各省教育的最高長官,他們這些學子要是能在學堂面前露個臉,對于他們來說,可是極為榮耀的事,要是在學臺面前掛的號,他們的前程也能平坦一些。 一群人急急忙忙的來到了府學,府學距離府衙并不遠,相互之間也就隔著幾條街。 一伙人來到府學之后,發(fā)現(xiàn)不少同窗同樣急匆匆的趕過來,毫無意外這些人跟他們一樣,同樣得到了消息。 彼此之間看了看有些較真,大家都想在學臺面前露臉,自然就是對方為危險。 要不是這個消息來得太快,可能轉天就被人暗算。 當然不讓人過了是不可能,最起碼能夠走人,拖延一下對方的腳步。 一進入府學府學大門口就有夫子指揮著他們前往園子里最開闊的平地。 江南一帶的園子基本上都是小橋流水,顯得玲瓏而精致。 府學自